正奋战中,就看见一双脚站在他面前。
抬着去看
瑾,瑾娘嘴巴松开,白布条也跟着散了开来。
乔明瑾见岳仲尧左手腕上缠了几圈的白布条上透出血迹,不免有些吃惊。
流血了怎么弄的
岳仲尧见乔明瑾边说着边拉过一张小方凳坐在他面前,还伸手拉过他的手查看,心里涌起万般滋味。
他后天便要离开了,这些天想找机会与娘子独处都难。
他马上就要走了,这一走,又不知要多久才能再见娘子一面。
没事。就是流了一点血而已。不痛的。以前连手臂都断过。这算什么有一点心酸透了出来。
乔明瑾闻言看向他。
手臂断过怎么断的
岳仲尧见娘子问他。心里甜滋滋的。
不忍乔明瑾忧心,道:没事。都过去了,你看现在不是好好的
说完还连甩了几下左边的胳膊。
经他这么一甩,手腕上白布条上又渗出了好多血。
你别再动了。可是上过药了
乔明瑾看着惊心。急忙抓过他的手腕。就要去拆他方才艰难绑过的白布条。
瑾娘。没事的,没有大碍,就是流了一点血而已。
乔明瑾没听他的。一边拆解着布条,一边跟他说道:怎么弄的,怎的也不叫人
圆桌上一小盆清水,一把剪刀,一些白布,只是止血的药粉清污的药水纱布这些都没有。
岳仲尧见乔明瑾瞪他,便咧着嘴讪讪说道:真的没事。之前在战场上,断手断脚的,那血哗哗地淌,只要没死,还爬起来再战,这点伤算什么
乔明瑾听了也不说话。眼前似乎浮现过那样惨列的画面。
等解开绑着的白布条,才发现岳仲尧左手腕上方一寸许的地方,不知被什么东西刮了长长一道,深得很。解开白布后,那血还顺着手腕流了下来。
到底怎么弄的,怎的不先止血再深些,只怕肉都要翻出来了。
没事,用白条裹一裹就好了岳仲尧见乔明瑾瞪他,声音越说越小。
这么深的一道到底怎么弄的
就是,从十二族叔那里回来的时候,我帮着搀了一位同去的族亲上马车,他醉得狠了,上车的时候踉跄了一下,把我撞到旁边的车厢门上,上面有一道锁梢,被那铁片拉了一下
当时怎的不在那里止血
当时大家都告别出门了,怎的还好意思回去。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只用袖子裹了
爹他们都不知道
没跟他们说
乔明瑾看了他一眼,见脱在圆桌上的外衫上,果然在袖管的位置看见了一片血迹。
乔明瑾找了棉巾帮他按住伤口,对他说道:按着伤口,我帮你去找药。
瑾娘,不碍事的。岳仲尧冲着起身的乔明瑾说道。
真的不碍事的,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就什么事都没了
怎的不碍事后天就走了,若是在路上有了什么事,要怎么办
乔明瑾说完就转身出了房门。
岳仲尧见乔明瑾出了门,只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腕出神
很快,乔明瑾又回来了。
拿了好些东西。
帮着他清洗了伤口,又撒了止血的药粉,又包了两圈白纱布,再绑上布条。
下次受了伤可不要不当一回事了,有时候小病都能变成大病,要是伤口感染,进了病毒,溃烂,可如何是好可不能不重视
岳仲尧听在耳朵里,心情万般愉悦。
今天的娘子似乎有了些温度,不再像以前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了。
岳仲尧贪婪地盯着乔明瑾的容颜,越看越爱,越看越不舍。
心里万般滋味,只想问一声:娘子,跟我一道走吧。
话数次滚在喉咙口,又吞了回去
在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多希望娘子能时刻陪伴在身边。那样,哪怕断手断脚都不怕未完待续。。
: 晚了,对不起。这一章改了数次,不是很满意。想了好久的书名,好不容易定下来,今天却被编大批了个体无完肤,说毫无亮点,一看就是扑的书名我的小心肝啊。前几章写的编大也不满意,说节奏太慢了,崩溃改稿改稿,改得烦得要死,估计要改头换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