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道:“太过复杂,还没有全部记住,距离融汇贯通,还需要一段时间”。
江雪笑骂道:“真够笨的,我像你这么大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方面,洁子可比你强太多了!”
牧清抬起胳膊,瞬间弯起,指着手臂处,微微龚起的肌肉,不屑地道:“切,我只是没什么兴趣!男人最重要的是这个,得有实力!”
江雪被他逗地大笑:“哈哈哈跟你那个死鬼老爹,一模一样”。
吃过早饭以后,牧清拎着竹桌椅,拿着棋具,来到村子的广场上,在老地方搭好台子,等待着冯老。
村长和冯老一起走了过来,牧清赶紧起身,打招呼道:“两位爷爷早!”
村长说道:“老冯那个臭棋篓子不行,我来陪你下两局”。
冯老气骂道:“斗大的字,认识不到一箩筐,你跟我装什么文人。猛听上去,好像你能下赢牧清一样?”
村长笑道:“彼此彼此,不过感觉,最近棋艺大涨,下赢你还是没有问题的”。
冯老不屑地道:“切,你那总是悔棋的毛病,我可不会像牧清一样惯着你,惯坏了都”
村长不再理会冯老,认真地对牧清道:“清儿,昨日,你在山中修炼,可看到什么人?”
牧清回道:“昨天听到山中打斗的响声,我就回村子了,没去查看那些人的争斗情况。”
村长道:“清儿真乖,没什么事,我就是问问”。
冯老接道:“两名金丹境初期强者击杀雪峰山中的两头巨蜥,你问这个干啥?”
村长说:“昨天傍晚,镇长让我们各个村长去小镇开会,说:管理着我们整个郡的郡王府人,在我们附近的雪峰山出事了”。
冯老疑问道:“怪不得昨天没找到你,但是不应该啊,死的是巨蜥,他们没什么事啊!”
村长说:“是郡王的女儿和儿子遇险了,世子重伤不醒,郡主坠崖失踪了!”
冯老接着说道:“难怪那两人修为如此之高,原来是世子和郡主的护卫”。
村长说:“郡城出动了很多人,我们村也抽调三十余人,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恐怕还在漫山遍野地寻找呢!”冯老与村长不断闲聊着
村长惊奇地发现,自己这开头一局居然要赢了,笑着对冯老说:“看看,我说什么来着,最近我的棋艺精进,你还不服气,就知道跟我杠!”
牧清虽然下着棋,但是思绪早就不知道云游到哪里去了:按照村长爷爷所说,屋里那位应该就是郡主,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报官?不行,我可不想跟当官的郡王有什么接触不报官?好像也不行
冯老喊道:“牧清牧清你听到我讲话了吗?”
牧清刚缓过神来,回道:“啊哦冯爷爷,怎么了?”
冯老说:“怎么心神不灵地,我说你输了!过来,我要跟村长下一局。”
牧清连忙起身,搀扶着冯老坐下,道:“好的,那您们下,我回家喝口水,等会回来”。
郡城王府中,各处搜索的信息,不停地通过‘信鹰’兽传递而来。府中一贵妇,正在仔细地,逐条查看。身旁站立着老者,在贵妇看完的密函中,又逐条查阅一番。
贵妇对老者说道:“凌老,世子已经回府,准备好的医师,已经在救治。郡主,仍旧一点消息都没有,怎么办啊?”
凌老说道:“王妃,您不要着急,我刚刚查看郡主留在府中的命灯符,郡主性命无忧。我们已经发动近万人在搜寻,府中精锐也正在前往事发地。两三天后,一定会寻得郡主消息”。
王妃默默留着眼泪,凌老补充说道:“从命灯符上看,昨日,郡主的确十分虚弱,但是刚刚我查看时,命火极为稳定,似乎是因祸得福,我猜郡主应该有所际遇”。
王妃回道:“凌老,您恐怕是在哄骗我吧!”
凌老说:“您是我一直守护着长大的,我什么时候对您说过谎话?”
王妃道:“您能说说,际遇到底是什么?”
凌老说:“就如我当年,探寻山中福地一般,得高阶修士衣钵传承,最终习得这一身修为,类似的事情吧!”
王妃道:“您的意思,淑儿,坠入不知名的福洞中,得到洞中传承,现在正在洞中修炼,所以这么多人寻找,都未找到?”
凌老说:“从命灯符上推测,只有如此解释,方能说的通。所以请王妃不要暗自伤神,依老奴推断,最迟三日,郡主就会出关。我现在亲自过去。这几日,王妃一定要注意安全”。
王妃道:“凌老,不知道怎么谢您,您能够亲自去,我就放心了!”
凌老微笑道:“王妃放心,老奴一定把淑儿,完好无损地,给您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