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到冰雪宗之事情后,水牧笛被龙水轩辕带到了圣全国的通海帮内安置,黄伟清也回去了文渊阁做事。冰雪宗也懒得计较范银铃的武功了,只是让她不能够再外传,范银铃答应了,养了两个月伤,才恢复了大半。不过,她脸上留下了一道小伤疤,虽然如此,却难以掩住丰月光华的美貌,黄伟清请了个高明的化妆师在她的脸上伤疤处描了一个蝴蝶印记,更增加神秘与隐晦之美。
龙水轩辕也正式着手通海帮的事情,其实也不用他亲自动手,陈泰镜和李维民两人已经将通海帮上下治理的井井有条,其他五个分部的五大长老各有本事,通海帮仍然财源广进,势力越来越大。事情不过一个月,百达会的荀百达带人来投,龙水轩辕把天顶城的智囊蔡斐招进了神机堂,派了杨子庐的三十多个旧部人马入驻了天顶城,以荀百达为主,建立了一个新的通海帮分部。
黄伟清越想事情越觉得糊涂,两人的行踪应该只有方明宰等几个人知道,而且路线谁也没有告诉,怎么会被水牧笛她们知晓,而且恰好通海帮又找到理由去冰雪宗,配合着龙水轩辕和苏天籁两人导下来的戏,一切都不合常理。他从来不是个死抠的人,想不通此处关节,便也不想了,最近文渊阁事情很多,忙都忙不过来,而且水牧笛养伤好了之后时常来这里寻他说话,让他教自己读书写字。黄伟清哭笑不得,但也没什么办法,因为当他第一次以事情繁忙拒绝时候,龙水轩辕就下来了命令,让他给水牧笛当老师,教她读书识字。
他回来之后,碰到陈如淑,自然还是如同往常,只不过她牢骚很多,一直跟着她的丫鬟姐姐杨紫书不知去哪里了,还有文渊阁的青环也跑的不见了。问龙惜音,龙惜音不跟她说,萧柔不跟他说,陈泰镜更是将她呵斥了一番,让她好好用功在琴棋书画之类上面,或者练练武功强身健体,不要管那么多,第二天,又找了个新的丫鬟来服侍她,不过让她十分不习惯。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伟清除了每天去看看范银铃,就一直闷在文渊阁里面,在这里,他几乎能够找到所有的书,一些在万剑城甚至听都没听过的书这里都有,不过每次看到那些神武堂神威堂的人来借阅武功书籍,他总是要笑着摇头。他始终坚持认为,武力是解决事情最粗暴最低下的方式。
两年过去
……
黄伟清基本将整个文渊阁他感兴趣的书籍全部读完,龙惜音也感到好生佩服,心道:原来这世界还真的有书痴这一说法,我还算是见识。
与此同时,整个中央大陆南部势力发生巨大变化,铁南峰被杀,南山派被攻破,多个帮派共同瓜分,举行南部会武,冰雪宗一人都未来,龙水轩辕技压群雄,成为了南方武盟的盟主,同时陈泰镜方明宰,北一祝,阔巫等人共做肱骨,通海帮以分部形式将整个南方联盟囊括起来。九大世家的人对此虽然有所微词,却也没有任何办法,南部武盟是他们允许存在的,但通海帮的实力已经可以威胁到九大世家的地位了,两方的来往仍然密切,南部武盟仍然属于中央大陆这个整体。况且通海帮并没有进一步行动,九大世家完全不能把它怎么样,他们共同组成的无垠世界盟也不敢做什么裁夺之法。
黄伟清正坐在文渊阁前面的小溪的亭子里面喝茶,现在他倒是不用管那些通海帮本部成员孩子的教课了,最近文渊阁的事情也少了许多,整个通海帮甚至说整个南部都在平静的酝酿之中。
正喝着,身后传来‘呵呵’笑声:“黄老哥真是好兴致。”黄伟清也不回头,笑道:“袁三爷,你又来了?不去修炼武功,跑到这亭子里干嘛?我听说你们神武堂快要进行执事选拔了,你准备的怎么样?”那人豹眼大耳,嘴角一丝常年不变的坏笑,正是袁海谷。
袁海谷:“哟,黄老哥,还真没想到你知道这件事情,我都以为你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了,一辈子不准备出文渊阁去了。”黄伟清笑道:“哪里能?我不每天都得出去吗?”袁海谷笑道:“我说你这人忒不是个男人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嘛,直接拿下就好了,还用这么磨磨唧唧拖了许久,生米煮成熟饭不就一切都解决了。”
黄伟清笑道:“我可和你想的不同,首先,女人也是人,而且……”“得得得,你可别给我讲什么大道理,我听都听烦了。”袁海谷连忙摆手道。黄伟清道:“那你要我怎么说?”袁海谷摸着下巴,道:“既然你不愿意强来,而且我估计你也强来不好,那个范银铃武功这么强,上次咱们我和阔大哥去神女堂差点被她一剑刺死,还好,还好,真是险呐。”黄伟清笑道:“要我怎么说你好?一天到晚鸡飞狗跳的,这里招,那里惹,万一捅了什么大篓子,谁来给你们收拾?”
袁海谷道:“这个你可管不着,好,我跟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既然喜欢别人,就差人提亲,把她娶回来岂不是很好?”黄伟清道:“哎,你倒说起我来了,你自己不是光棍一条吗,为什么你想起跟我说这个了?”
袁海谷神色有些匆囫,道:“是这样的,我听说……”“黄老师,袁海谷,你们在这儿啊。”突然声音传来,却是北上墨到了。黄伟清招呼一声,道:“上墨,过来坐。”北上墨坐下来,道:“你们还真有兴致,袁三爷,你怎么也会喝茶了?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袁海谷冷哼道:“我长了一张嘴,为什么不会喝茶?”
北上墨拱手笑道:“黄老师,你看他,一句话也值得这么生气么?我没有别的意思。”袁海谷看了黄伟清一眼,道:“好了,言尽于此,黄老哥,我去文渊阁了。”
北上墨看他远去的背影,笑道:“袁三爷总是那么认真。”黄伟清推过杯子,道:“怎么如治没有跟你一起来?”北上墨道:“他父亲叫他有事情,所以很久没到这通海山庄来了。”黄伟清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北上墨道:“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你不也是闲的没事来这里煮茶听风吗?”黄伟清笑道:“煮茶听风,的确不错,不过这风向刮的有点奇怪,不是么?”他深知北上墨这个人,看起来风雅,实则心思极为细腻,颇具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