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佟掌柜乍一惊道:“我滴神啊?!你刚刚说你要什么?!”
“馎饦和黄…”话音未落,只见她又是一惊道:“我滴神啊?!上帝以及老天爷啊!你怕不是来找茬滴吧?”
“找什么茬?…”宁晓云疑惑道
那佟掌柜也细细打量了他几番,见他衣着朴素,携有包袱,说话憨厚,不像什么惹事生非的人便问道:“你是不是个外来的刚到府上没几天?”
“我想我应该来了才一两天左右。”宁晓云回道
佟湘玉一听歇了口气道:“难怪啊,我就说怎么还有人敢到我们店里内犯事的。”
宁晓云不知所措,只是疑惑不解的看着她。
佟掌柜见他这副模样便小声跟他解释道:“我跟你说啊,因为啊黄鱼是跟皇上的姓沾边的,所以啊你要吃黄鱼的话可就要上牢里吃去了。”
他想了想说道:“喔…原来是这个意思,那我就要一个馎饦罢。”
“餺托?那是个什么玩意?”佟掌柜问道
“嗯…我想想看啊…就是…就是…就是肉片煮的汤。”宁晓云深思熟虑道
“那我算是明白了,自己找个空位去啊,马上就来。”说罢她朝后厨喊了声道:“李大嘴!来碗片儿汤!”
宁晓云见此便随处找了桌空位坐上。
正等菜上桌之时,只见一白衣道袍的书生下楼手拿本名为“太白经”的书卷嘴里念念有词的悠哉下楼。
他看了看周围,见宁晓云独自一人坐在一处,便走上前去,随即到那一处空位上坐下。
此时只见那外表英俊的人端片儿汤走来说道:“菜来嘞。”
他端上时,见一旁的那白衣书生说道:“嘿?~风流子?你房钱我们家佟掌柜催你还了,你可要快还上啊,要不然到时候她八成是要赶你走了。”
“催命鬼…”他欲言又止说罢看向宁晓云问道:“少侠可否借你几两银子?我改日便会还上”
宁晓云一听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包袱,突然像是摸到几个较为凸起的东西,便翻开包袱一看,竟是几两银子在内。
他拿起银子看了看疑惑道:“奇了怪了…”话音刚落,那风流书生突然一手拿过放老白手上并说道:“拿去,白展堂。”
白展堂见此说道:“好你个书生啊,还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了。”
“我可没有,你看少侠那番模样不正是要帮我吗?。”他回道
宁晓云没有多想说道:“算是我替他还上先,之后我会找他要去。”
“那好罢,这一两银子就算是这一顿饭钱和他下个月的房费了,当然你也可便忘了还他”说罢他放下所谓的馎饦,便拿钱走人。
那书生见他已走便扭头对宁晓云说道:“多谢少侠相助,待几日后你到书院的状元表上见我风流子名时便来找我取回罢。”
“那要是见不到,我岂不是白给你了?”宁晓云质问道
那书生回道:“你就看好罢,要是不见,你便叫来官员把我抓去,有那白展堂作证,我所说的一切皆可为堂堂证供。”说罢他起身朝外走去。
宁晓云听他这番言之有理,便也不再追问下去,安心的吃起片儿汤来。
而那书生到街上走进一家酒楼里去,坐在桌前喊到:“来人!上几瓶女儿红!”
只见一名身穿粗布麻衣,头戴一顶帽子,肩膀上披着一条抹布的小二赶来问道:“怎么?客官你这是与哪贵家的佳人结为夫妇啊?还是家里有喜不成?
“算是罢,不要多问。”书生不屑一顾回道。
“小的这就去取。”只见那小二匆忙的去拿酒。
待酒递到桌前时,一股酒香味传来,他不仅畅快的饮起酒来。那酒是甜、酸、苦、辛、鲜、涩集一体,可谓是醇厚甘鲜,十分独特,不仅让人回味无穷。
那书生喝的如痴如醉般,醉醺醺的到柜台前付了几枚铜钱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