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
直到下午,艾梅黎都没有接到郎浩和羊羊的电话。她猜测昨天这两个人在歌剧院一定渡过了难忘的一夜……高雅的歌剧,感人的故事,精彩的表演外加月夜星空,风吹云散,实在是个谈恋爱的好机会。
她忍不住嘴角含笑,依稀觉得自己有一种看着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安慰和成就感。
她一直担心伤痛会让郎浩无法正视自己,虽然他从不承认自己受伤。这更糟糕,艾梅黎想,没有经过双氧水和酒精消毒的伤口,总有一天会毁于溃烂或者并发症。
艾梅黎有些坐不住了,她实在想知道,昨夜到底发生过什么。
她思索了一下,给羊羊打了个电话。
羊羊的兴致并不高,淡淡的,“哦,梅黎姐,今天晚上我不过去了,我有点不舒服想早点回家。”
艾梅黎了解她,“你心情不好?是不是昨天晚上……”
羊羊打断她,“梅黎姐,你以后别帮我和郎浩牵线搭桥了,我们俩不适合。”她意兴阑珊的说。
艾梅黎有些咋舌了,她没想到一夜之间连心思活络到除了郎浩谁都看的出来的羊羊居然也会这么说,郎浩这小子干了点什么?!
艾梅黎是抱着兴师问罪地目地冲进郎浩家地。可她一看到郎浩疲惫地身影。忽然什么也说不出了。
她把一大包蔬菜和肉放在冰箱里。装作漫不经心似地。对正坐在沙发上发愣地郎浩说。“昨晚地歌剧好看吗?”
“哦……不知道。我们没看。”郎浩死气沉沉地说。
“为什么没看?”艾梅黎关上冰箱门。拿着一瓶果汁走进来。
“羊羊把票卖给黄牛了。”郎浩地声音听不出高兴还是生气。他想想。又怕小姨误会似地:“其实。是我不想看。她才说找黄牛卖票地。”
艾梅黎愣了半天。“然后你们就各回各家了?”
郎浩有些烦躁地,“我真搞不懂她在想什么!我们在回来的路上讨论了一下案子,她忽然说,想把洪思嘉介绍给马,说两个人都是工作狂人,又都失去了爱人,最般配不过……”
艾梅黎看着郎浩的脸,“你怎么说?”
“我当然说她胡闹了!”郎浩气呼呼的,“现在是什么时候,她还有心情做媒?再说了,人家洪思嘉是那么没心没肺的人吗?丈夫刚死就去相亲,算什么事啊?”
艾梅黎深吸一口气,“这是你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