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人风也似地冲出去又缓缓悠悠折回来,只是为了“现身”!!!
我鼻孔朝天冷哼,“自作多情。”
秦钺弯刀早已出鞘,然而在见到赋怀渊的模样时,生生定在了半空中。愣了半晌,这才道:“你、你是符姑娘的夫君?”
“才不是。”我对秦钺的话置以否定,旋即拉着赋怀渊的衣袖到一旁角落细语,“你要敢承认是老娘夫君,老娘跟你没完。”
赋怀渊若无其事且厚脸皮地道:“若我不是你夫君,粥儿自何而来?”
“爹爹,当初粥儿也曾问过娘同样的问题。”粥粥声音插了进来。我回头一瞧,他正被司楹牵着,一蹦一跳跑过来,一下便钻进赋怀渊怀中,搂着他的脖子,抢过话头,“爹爹,你晓得娘是如何作答的么?”
“如何?”
“娘亲说,你爹呀?他生你的时候死了。”
“你定会再疑问为何是爹生的?”
“爹爹好聪明,粥儿确然是如此问的,娘亲又解释‘我是说你爹在娘生你的那个夜晚,被一道雷霹死了。’”
司楹在一旁咯咯地笑:“粥粥,你爹好可怜。”
我冷了汗,搬把椅子,走到院内,享受阳光的照拂。身后,是他们四人语重心长地探讨。
粥粥嗓音清亮:“粥粥也说爹好可怜呀,还说爹一定不是凡人是神仙,那雷是接他回天上去的。”
司楹问着:“你娘亲如何回的?”
秦钺道:“夫君是神仙,你娘高兴坏了吧?”
粥粥尖着嗓子学着我的语调:“娘亲说‘你爹是神仙?哈哈,神经还差不多,放着如花似玉的娘子不要,消失在这天地间,不是神经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