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让你修炼天台功法是藏私?”看着思忖的古岩,晟虚解释道,“是你父亲再三嘱咐的!”
“我父亲!”古岩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父亲临言。
“他再三嘱咐,在你成年之前,绝不能离开天台半步!”想起那道挺拔的身影,晟虚久久难以平静,“还给你留了一份礼物?”
“礼物?”古岩一脸惊咦。
“就在你生活的‘礼山城’,”晟虚点头道,“并且说,当你得到那礼物时,你才有寻找他的资格,见到他,他会将一切告诉你!”
“你父亲本不是我能够接触的存在,”晟虚喟叹道,“斗气大陆广袤无垠,他却偏居一偶选择礼山城,其中一定有他的道理!”
“至于之后的不辞而别,”晟虚稍有臆测,“应该是察觉到什么危险,甚至是他自己都应付不了,为了你的安危,他只能选择一人承担!”
静静听师父说完,古岩久久难以平静,心中虽不至于豁然开朗,但古岩知道,当初父亲不辞而别,不是抛妻弃子,是做了一个父亲,一个丈夫该做的事,去面对自己都难以面对的残酷事实。
“我要回礼山城”拳头紧攒,古岩斩钉截铁道。
“嘿嘿,你这小子,”古岩的反应显然是预料之中,晟虚话音一转,狡黠道,“你把炼丹房药鼎毁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你怎么知道?”古岩惊惧道。
“这个你别管,”然而,晟虚却是故作高深的笑了笑,继而抛出橄榄枝道,“帮我一个忙,炸鼎之事我可既往不咎,甚至还能让你进藏经阁顶层!”
藏经阁顶层,那可是天台宗最高阶功法斗技所在,不出意外,那唯一的玄阶功法也是在里面。
“什么事,我答应你!”古岩正色道。
即便是为了小果,自己也不能拒绝。
“半年之后有大事发生,”眉头紧皱,晟虚眼中闪烁一丝戾气,“我急需用人!”
“不是有在外历练的师兄师姐吗?”似乎有些耳闻,但所知不详,古岩坦然道,“我才斗气七重!”
“他们不行,只有你!”晟虚斩钉截铁道。
“不久便是宗内大比,我要你夺得魁首,到时候带领天台出战!”没有一点商量余地,晟虚不容置喙道。
“我去你的!”古岩忍不住爆粗口,“那些师兄师姐都是半步斗者了,我拿什么得第一?”
“我的药鼎呀!”装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晟虚威胁道。
“你厉害,都听你的!”还不待师父说完,古岩瞬间服软道。
“这就对了嘛!”转怒为喜,晟虚脸色瞬间盎然道。
“拿着!”纳戒一抹,一道霞光飞掠而出稳稳落在古岩手掌,晟虚道,“有了这个,天台宗任何地方你可随意出入,没有人敢拦你!”
“天台玉令,掌门亲临!”古岩震惊道。
眼前的玉令赫然是代表着宗主身份的铭牌!
“你就不问我为什么要功法?”师父的决然超出自己想象,古岩好奇道。
“我管你用来干什么?”然而,晟虚却是随意道,之后甚至愉悦的看着手中蚕丝,摆了摆手,道,“没事就回去吧!”
“果然!”自己猜的没错,只要功法不是自己所用,师尊是绝不会阻拦的。
对着埋头摩挲蚕丝的师尊抱了抱拳,古岩终是朝着禁地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