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行,你快放开我,把我拽进来到底想干什么?”
昭合欢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的眼神尽是愤怒的神色。
走到营帐内的燕北行,面色复杂地转过身盯着她的脸片刻,随后单手把她推到营帐的边缘。
单手环住昭合欢的肩头,把她紧紧地圈在自己的怀中,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动作轻柔地捧住她巴掌大的脸颊,不由分说地俯下身一口咬住那张因愤怒而喋喋不休的小嘴。
“呜!……”原本还想谩骂燕北行的昭合欢瞪大了双眼盯着眼前离自己只有一寸距离的脸庞,双手很是抗拒地抵着他炽热的胸膛,奋力地想把他推开。
望着眼前这样依旧愤怒脸的女人,燕北行缓缓闭上蒙上一丝混沌的双眼,开始肆无忌惮的攻略她的城池。
原本只是想停止她继续从口中说出那接二连三莫名伤人的话,没想到现在却被唇齿间的香甜所羁绊,忍不住沉沦在这样的美好之中,不愿醒来。
就在他吻得忘情时,一阵猛烈的刺痛感从舌尖传来,有一瞬间吃痛的燕北行,下意识地停了吻她的动作。
不过没多久,他便继续先前的动作,似乎那点疼痛并不能阻挡依旧我行我素地深吻昭合欢的他。
之前他还以为昭合欢可能是因为他意外放了她鸽子,她才会如此生气地愤然离开。
可结合刚才她说的那番稀奇古怪的话,他猛然意识到可能真相并不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简单。
现在他细细回想,总感觉的她字里行间中透露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醋意。
醋意?
他好似想起了什么,猛得睁开夹杂着危险的双眸,瞥了眼不远处的书桌,意料之中看到原本应该好好放在信封里的两张纸条,此时被蹂躏地不成样子,皱巴巴地揉着一团丢在桌角。
这个小女人,合着是在吃那两个人的醋啊。
一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依旧在乎自己,燕北行眉眼里带着一丝笑意,原先抑郁的心情也顿时多云转晴。
就在燕北行还在想该如何跟昭合欢讲和时,营帐外突然传来燕北城的声音。
燕北行恼怒,早不来晚不来,偏要这个时候来!
“哎,你知不知道纪王在不在营帐里?本王突然有事要伙同纪王商量。”
“纪王?属下刚吃完饭路过这,并没有遇到纪王,也不知他此时到底在不在帐篷内。”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靠近,燕北行微蹙着眉头,松开搂着昭合欢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故意跟她拉开了一段距离。
被燕北行吻得七荤八素的昭合欢显然也听到从营帐外传来燕北城的声音,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捂着通红的脸,头也不回地掀开门帘跑了出去。
“吴方?跑怎么快做什么!”
站在营帐外的燕北城抬起手刚想掀开门帘,没想到看到从营帐内匆匆跑出来的昭合欢,连个招呼都没有来得及开口说一声,昭合欢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几米之外。
真是奇怪,很少见她在军营里这么莽撞过。
燕北城嘴里困惑地嘟囔着,一掀开门帘走进去,便把这件事顺带抛之脑后。
“本王好像刚从三弟那回来没多久吧,怎么?又有什么事?”
燕北行直径走到桌旁坐下,佯装若无其事地为自己倒了杯茶,以此来掩饰他心头还未从刚才的事情平复的情绪。
“刚刚接到的情报,最近胡人又在边界的小城镇惹事,闹得鸡飞狗跳不说,还搞得那边的村民寝食难安,扬言对他们放出狠话,说是要一锅端了我们。”
燕北城走到燕北行的身旁坐下,顺手从他那接过杯子抿了一口。
燕北行听完拍了一下桌子冷哼一声,言语嘲笑地说道:“那胡人也是胆大,屡次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也不知道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是什么得性,也不知是借谁的胆,公然叫嚣我们!”
面的燕北行好似轻敌的态度,燕北城摇了摇头,觉得不是很妥。
“如果只是引起小的骚动还要说,可这胡人明显是在为即将攻打他们的边外的战役壮大士气,换句话说,就是想让边外那些城镇的百姓对他们感到畏惧。
无形之中树立他们攻打我们的信心,本王觉得这次他们很有可能有备而来,如果我们不加以防范,还因此轻了敌,反倒成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燕北城的话让燕北行低垂着眼,沉默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