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然，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笑得出来吗？”
“我又不是你，里面躺着又不是我的情人，我干嘛笑不出来？”
“我问你，你有没有推宋思绯？”
迟梓墨冷冽的眸子看着沈薇然，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小刀，毫不留情地刺入了沈薇然的胸口。
他果然，是这么认为的。
沈薇然低下头，表情呆滞，“你不是心中已经有答案了吗？”
迟梓墨没有说话，就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沈薇然抬起头自嘲一笑，“我一天都没有吃东西，连水都没有喝上一口，在长椅上像个流浪汉一样的，睡了一下午。起来的时候浑身无力，脑袋发晕，你觉得这样的我，能把宋思绯推向马路中间？”
这样的话一字一句，像石头一样敲击着迟梓墨坚硬的心。
他看着沈薇然憔悴的脸庞，听着她像是喃喃自语的话，仿佛是她在为自己，做最后的申辩。
“那难道是宋思绯自己跑向马路中间，故意让车子来撞的吗？”
这句话刚落地，沈薇然好像听到某个东西，“啪”的一下就碎了，不留痕迹。
沈薇然抬起头看着迟梓墨，卷翘的睫毛上有莹莹泪珠，最终她闭上眼睛，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沈薇然转过身看向，急救室还亮着的灯，没有再说话。
如果宋思绯真的是用自己的生命，在做赌注来赢这场戏。那么，现在的沈薇然，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