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指挥,对法国人真的不提出任何的质疑和交涉吗?T持着法国外交大臣刚刚递交的最后通牒在办公室里询问着段国学。
“不用了,法国这只高傲的高卢雄鸡似乎太过于自信了,就凭借着两万多6军就想击败我们,这个世界上号称最浪漫的国家的人似乎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特别是进入到二十世纪以来,他们总是一厢情愿甚至是唯美浪漫地幻想着自己6军轻而易举地击败对方。”
“总指挥,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形容法国人的。”李德林听完后轻笑说到。
“难道不是吗?第一次世界大战法国人的表现就糟糕透顶,现在又劳民伤财地花了十多年的时间修建了一条所谓的马其诺防线,试图利用这条防线来阻止德国人的攻击。先不说这条防线一旦被人绕过去就是一个废物,就是防线上的炮台炮击范围在十公里法国境内就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战争,从来是只考虑如何更有效地杀死对方。”段国学轻蔑地撇嘴说着。
“那我对他们的通牒就简单地回一个复函,这份通牒我倒是要将它收入进我们的历史博物馆里,让所有人都看看,这只高卢雄鸡的丑态。”
“好主意!”段国学赞许地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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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宾的一处小港,这里,码头上停靠着大量各式的船舶,远处正传来一阵阵的轰隆声,这是日军正在攻击美军防御阵地的炮击声,码头不远处有几艘轮船正在燃烧着,已经沉入海面一半的船体正冒着浓烟,码头上来回奔跑着试图撤离的菲律宾原住渔民,一些人大包小包拖儿带女地哀求着渔船能携带着自己离开这片人间地狱。
而那几艘铁皮船舶边上拥挤着从各地撤离到这里的美军,如果说是撤离,更不如说是溃退到这里。
一路上,美军在日军士兵的追击下了能丢弃的一切装备,没命地往着这里逃跑着,逃跑度之快让短腿的日军只能望其项背远远地尾随着跟进。
在码头上。美军士兵争抢着每一个撤离地名额。由于伤员有优先撤离地权利。美军医官哈德森中尉在选送了一批士兵优先乘坐一辆轮船撤离后现在他地面前又多出了一堆各式各样地伤员。
“以这个标准!只要受伤程度没有过他地一律不许优先上船!!!”医官哈德森中尉为永远没完没了地各式“伤员”们弄出了火气。抓过一名腿部受到枪伤地士兵就放在伤员登船悬梯地入口告诫着其它医官们。
而在不远处。一位美国将军紧紧握住自己手中地烟斗。看着不远处地码头上那一片吵杂与混乱。
“将军。我们要开船了。”从后面走来一名副官低声地提醒着这位将军。与此同时。船舶地汽笛出悠长地鸣声。宣告着自己即将地离港。
看着不远处越来越靠近地炮弹落点。这位将军没有注视着仍在为登船名额而争夺地美军官兵们。而是远远地看着那一片即将出现日本矮子身影地地平线。无限遗憾而又愤恨地说道:
“我会回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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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官同志,我奉命前来告诉您,德国人已经突破了我们最后的防线,正向您所处在的位置攻来。”一名浑身是硝烟的苏军士兵跑进简易的指挥所里向正在批属最后一份公文的中将汇报着。
“所有工厂都撤离完了吗?”这名中将没有抬头,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眼前的文件。
“基本上都撤离完了,除了大型的重装设备……”苏军战士有些犹豫,但是最后还是勇敢地回答着中将的问题。
“总指挥部撤离完了吗?”中将继续不依不饶地询问着,只是一德国人射出的流弹穿过了瞭望口,击打在墙壁上溅起墙壁上的一团白沫。
“都已经撤离完了。”
“通讯员!”中将呼喊着。
“到!中将同志,您有什么吩咐?”从后面钻出一个小个子的苏军士兵向中将敬礼报道着。
“把这些文件带到后方的指挥部去。”中将将一个用厚牛皮制作的文件包递给小个子的通讯员。
“请中将同志放心,我一定将这些文件送到后方指挥部去!!”通讯员一个立正后就钻出了临时指挥所,消失在硝烟和浓烟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