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外!号外!东北少帅出兵攻打山西,内战再起!”看着报童吆喝着照片一路跑过去,在茶馆里的人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波澜,似乎对这些事情毫不关心一样地继续喝着自己的茶,聊着自己的事情,倒是在茶馆二楼的几个人对刚才一路吆喝跑过去的报童们多看了两眼。~~.~~
“又起内战了。”一个三十多岁,戴着眼镜的男子叹声说到。
“老师,要我去买一份报纸回来吗?”在这个戴着眼镜男子的身边,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学生装扮人询问着自己的老师。
“不用了,来来回回就是那些东西,没什么新鲜的玩意,与其浪费这几个毫子看这些毫无内容的墨水,不如留着多买两个馒头。”被称为老师的男子制止住了年青人的举动。
“水焱兄为何如此哀叹。”坐在他们二人的对面,一位中年男子询问着。
“培英兄难道不知?看我中华今日,尚有日寇入侵,国内掌权着却丝毫不为民族大业所虑,反而频频发动内战争权夺利,自蒋总统下野以来不过半年,国内就便成了如此混乱。”这个被称呼为水焱的老师哀叹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最可恨的就是那个西南军阀段国学,就是他造成现在这种群龙无首相互攻击相互内耗的局面。”那个学生在恨声说到。
“丹墨!”水焱出生制止住了学生的评语。
“水焱兄,无妨,你我认识相交多年,你我都不是外人了,不必让你的学生这么拘束制言。”被称呼为培英的中年人劝解着。
“年青人,言多必失啊……”
“老师,我知道我的看法还不成熟,但是只是这个姓段的家伙实在是太让学生憎恨了,就是他的放任才使得我们中国目前处于现在这样混乱的局面。”
“丹墨。不用担心,现在没有师长和外人,尽管畅所欲言。”培英看看空荡的二楼。鼓励着年青人地发言。
“培英老师,我和我的同学们商讨过,如果不是西南姓段的逼蒋总统下野。那么中国至少就不应该有这样地局面。半年前蒋总统退位下野。提前进行的总统选举上那个段国学根本就没有参与此次竞选,这不仅让其它军阀势力趁虚而入,而且各路军阀为争夺这个总统宝座而大打出手,中国不仅没有凝聚成共同抗日的决心和力量,反而因为此事不断地相互争战抢夺权利,这一切,都是那个段国学所弄出来地。”年青地学生恨恨地诉说着。
“还有吗?”
“有!这个人,不仅跳动起国家新一轮的内战。同时也在不断地蚕食着中国大地,如果再这样放任下去,中国会再次沦落到异族的手中。”
“异族?”
“对!异族,蒙、清就是最好的例子,而这个段国学所统治的西南,正是一群异族人所掌控的势力。培英老师难道看不出,现在西南的统治区域均是非汉族所居的地方吗?广西地壮族,甘肃的回族,还有彝人瑶人,这些人都不是汉人。前清的悲剧。难道要再一次上演吗?”
看着手指紧紧握住而有些泛白的拳头,两位老师均不言语。因为丹墨所说的的确属实,西南新政虽然好。但是由于治下的地盘上有着太多的少数民族,一些有心人便打着大汉民族的旗号去警告着民众不要去支持西南。
“丹墨,汉族为大的这种论调这段时间很是受到关注,想必你们这些学生也非常关注,现在我听到了你们这些学生一方面地论调,难道就没有对立面地驳斥吗?”培英继续询问着年青人。
“有,但是不多,而且……而且很微弱。”
“都是怎么说的?”
“论点很低,基本上很多论点都无法驳倒汉人为大地主论调,而且由于西南的做法现在很诡异,我们……我们很多人认为西南更符合卖国地观点。”年青人犹豫了一下说出了实情。
“原来如此,高!实在是高!!”培英的恍悟和赞言让对面的二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培英兄,何事让你这样佩服?”打断了对面培英的赞叹,水焱出言询问着对方。
“这一石三鸟的计策实在是高!”
“一石三鸟?”对面的师生二人都被提起了好奇心。
“对!!一石三鸟,好手段,好毒辣!”没有回答二人的问题,这个培英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面。
“培英兄!!”
终于,在老朋友的呼喊中,这个叫培英的中年人终于神游回到了这里。
“请培英兄详解,愚弟只断出两条,不知培英兄所言的第三条是何计谋?”
“利用中国自古以来的两次异族入侵造成的浩劫,去损毁着西南在民众中的形像这是其一;其二,不管国内乱成什么样子,相互之间又是打仗又是和谈的,但是最终得意的还是日本鬼子,使中国陷入深深的内耗中去,相互制约相互猜忌。这其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