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种不祥的猜测，秦秦或许已经缴械投降，这么说来，就连和他同样是外人身份的蒋莎莎将不会是外人。他明显感觉到，这样的气氛并不适合他的身份。
他和大多数秦家的人关系看起来都不是很好，只有秦斯和牛伯对他态度算得上好。
秦秦不用多说，曾经的旧爱，现在的仇人，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报复他，秦秦和蒋莎莎一同出现在这里。
秦伟亚和秦翰林，这二人刚出现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他的解约书就是秦伟亚递给他的。
就连秦伟亚手下的六名异能者，算起来他们之间都有一些小恩怨，昨天晚上，为首的中年人要杀了龙哥的时候，是他出手阻拦，救下了龙哥的性命。
这么一想，叶凡更加觉得头大，吃饭期间，他始终保持沉默，如果不是秦斯逗他说话，估计他能沉默到吃完整个饭局。这顿饭吃的感觉极其漫长，短短的一个半小时，他却感觉像是吃了一辈子的时间，好几次想要借口离开，但是想到这样做实在是太失礼了，这才忍了下来。
饭局结束，秦斯身后的牛伯突然神色凝重，叶凡知道他在听耳机里的声音。大约五秒钟过后，牛伯俯身贴着秦斯的耳朵，悄悄说着什么。
秦斯略一思忖，微微颔首。
牛伯像是得到了指令，对着门口，也就是叶凡身后的方向略微眨了眨眼。
后方想起开门、关门的声音，似乎有人出去了，不一会儿，门又开了，叶凡能感觉到有人进来了，但是却没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普通人根本做不到这种地步，看来来人是练家子，伸手了不得。
“杜校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秦斯微微笑着说道，语气非常官方。
叶凡一听，杜校长，他侧目看向身旁，一袭白衣，长发白须，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果然是新南大学杜伯进杜校长。
在汤山的时候，叶凡见过杜伯进的风采，非常自信，虽然随和，但是谈不上谦卑。可在秦斯面前，杜伯进的态度竟然非常谦卑，就像当初秦怀志对他那样谦卑的对待秦斯。
“偶然间听说您到新南市来了，所以决定来看看您，没得到您的邀请，突兀的过来有些冒昧，希望您不要介意。”杜伯进谦卑的说道。
一时之间，包厢里的气氛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