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伟人嘛!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秦风觉得太渺小了,不好意思与之为伍。
房遗爱少了跟筋似地,大笑道:“我说背影为何如此熟悉,原来是云霄兄!正巧有事请你帮忙,遇到你实在太好了。走,走,走!兄弟请客。”房遗爱不管秦风同不同意,拉着秦风就走,而目的地正是“大波楼”的正门。
秦风呆了呆,连忙站定脚步,但却发现自己竟然还让房遗爱给拖走了几步,顿时,心中大为惊讶,这家伙看似瘦弱,但身上竟有着一股恐怖的力量。
着实出乎意料!
“喂,喂,喂!拉拉扯扯成何体统!”秦风一用力,房遗爱自是没辙。
“云霄兄,翠波楼美人无数,带你见识见识。”
“算了,我爹可不是你爹,他打起人来,会出人命的。就此拜别!”秦风肩头一耸,挣脱了房遗爱的手掌。
道不同,不相为谋!
“云霄兄,秦大哥,秦大爷,看在咱们同堂学艺的份上,您老人家就帮我一回吧!我放心,这翠波楼里头,才子佳人无数,绝对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秦风望了一眼身旁的房遗爱,见他用诚挚、哀求的目光看着自己,似乎在想些什么。
“什么事如此郑重?”秦风奇怪的问了句。
别看这人纨绔不上进,但是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秦风知道他也是一个傲骨铮铮的人,这么真诚的求人,还真是第一次见过。
房遗爱长叹了声,道:“云霄兄文武双全、惊才艳绝、品德端正,我实在高攀不上,若非事关重大,小弟也不会厚着脸皮向你求助。”
秦风忍俊不禁:“说这此干嘛!我可不要你拍马屁。”
“不,我说的是真话。”
房遗爱自嘲一笑:“人贵有自知之明,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心中有数。你知道,我根本就不是吐文嚼字的料,也不是当文官的料子,以我这种性情,怎么可能安一方百姓?可是从小到大,我爹都让我习文,强迫我学这学那,可我根本学不进去。为了表示心中的不满,我偏偏违背他的意志,就是不上进,就是不学习,他不允许我到青楼楚馆,我就要去,我想以这种方式表达我的抗拒,让他早点明白我的想法,可这几年来,我除了混到一个纨绔子弟的名头,爹爹依旧强迫我学文,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听了房遗爱的自白,秦风不由得刮目相看,看来这家伙也不是天生的不堪,而是以这种方式来表达少年人的叛逆心里。
“只是,你说这些与你向我求助有何关系呢?”
“关系可大了!”
房遗爱问他可记得鹿鸣诗社?
秦风点头答道:“不就是诗会上的那些男男女女吗?怎么了?你惹到他们了?”
“诗会被你揽局后,这群人赖在长安不走了。他们一直呆在翠波楼,且打着以文会友的名头,败尽了长安士子。”房遗爱有些鄙夷的说道。
“以文会友自古有之,很正常啊!况且这些人家大业大,就算包了整个翠波楼,花的也是人家的钱,与你又有什么关联?你不会惹到他们了吧?”秦风怪怪的看着房遗爱,以他的水准,上门挑战,绝对是找虐的份儿。
嗯?这群人在诗会上败了个彻底,引人注目的目的已经泡汤,莫非是用这种方式来曲线救国?如此急迫又是为了什么?
秦风目光一闪,警惕自生。
“我与这些人尿不到一壶,怎么可能自找没趣?”房遗爱承认自己蠢,但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傻子,既然不是傻子,又怎么可能找罪受。
“他们会他们的友,本来与我毫不相干,只是有一次,这群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咱们大唐开国众臣点评得一无是处。”说道这里的时候,房遗爱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怒。
“他们怎么说了?”秦风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却也十分好奇。
房遗爱思索了一会儿,道:“怎么开的头,我不清楚。当时只听一人说:时无君子,令竖子成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