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倒了杯热茶递给了他。
看他古铜色的脸上,深深地刻着一道道皱纹,如刀刻一般,爬满额头。两只小蒲扇似的大手,长满了老茧。这是一位年过六旬的白发老人,在他那高高的颧骨上架着一副老花镜,两鬓斑白,头顶中间光秃秃的,周围只剩下几根稀疏的头发。满脸的褶皱充满了沧桑和无奈。
他的脸是瘦弱的、黑黄的,那眼角和嘴角布满了零乱的皱纹,这张脸就像一块老柏树皮;他凸出的前额上,刻着几条深深的皱纹,眼睛是细小的,微黄色的。黝黑的皮肤,粗糙的双手,印证了他那农民的身份。一双少见的浅褐色眼珠,不算清澈却依旧明亮。
招呼他坐下,看着他那发愁和无奈的眼睛,心里已经明了。
“南阳现在还那样吗?”
“比以前更严重了,以前多少还吃点东西,现在几乎什么都不吃。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问他话也不理人,问多了就发疯似的撞墙,你说,我该怎么办啊?”老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需系铃人。可这个系铃人我们又上哪去找?
“大伯,我能帮到什么,尽管吩咐。”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帮到什么。
“没事的话去家里寻他多聊聊天,毕竟你俩光屁股长大,从小他就听你的。”大伯的语气带着委屈的恳求。
我也想去找他,但却有点害怕去找他。当看到那双孤独而又可怜的眼睛,心里疼得阵阵颤抖。
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答应着:“好吧……”
瞅了瞅一旁一直不说话的武叔:“一起去找南阳喝点?”
武叔也认识南阳,知道发生在南阳身上的变故,没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
吩咐厨房里的伙计刚才点的酒菜装袋带走,一行人走出了陈记。
武叔开车载着大伯和我来到大伯家里,大伯的家在郊区的老院子,几间平房坐落在郊区外环的马路边。
走进院子,一辆阿根廷白色的宗申rx3旗舰版拉力摩托酷酷的停在那。前脸那炫叼的鸟嘴,漂亮的led大灯有灯带可以充当日间行车灯,旁边加对小巧玲珑的射灯。电子行车面板和16l大油箱,宽大而又舒服的坐骑,帅气逼人的边箱车架,如履平地的柔和后减震,nc250单缸水冷电喷机,前后大大的刹车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