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放下了防备着的心,把岁腿腕上绑的绳索解开,岁放松下疲惫的身体。“莉曾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姑娘,父亲因战争丧生后就变得沉默寡言,一直和母亲生活在一起,平时也很少外出,她会帮助那些军队,其中肯定会有隐情”。
还没等林木开口说话岁继续讲到。“靠着门口最近,还带着伤的克,拖着受伤的右臂,使尽全力用左臂朝着指挥官挥去,指挥官一个侧身躲了过去,克很摔在地上,我们刚要过去,士兵们立马抬起了枪,我们进退两难,指挥官用脚踩住克受伤的胳膊,克挣扎起来,脸上痛苦的表情让我们又恐惧又愤怒,不一会克停止了挣扎,昏了过去,指挥官也抬起脚”。
岁双手抱着头表情复杂,他哽咽着:“如果我们当时冲上去阻拦他,我的内心也不会受到谴责,而我今天也不会如此痛苦。确实如此,如果人长期活在安逸里,他会对任何事物失去勇气。“
“他们把我们反抗者分开带走,关在小镇一个监狱,那也不是监狱,只不过是一个小镇警察局关押闹事酒鬼和家庭暴力者镶在墙面的铁笼子,被关押的一共七个人,在笼子正对面就是警察局的大门,大门也上了锁,别说逃脱了,就算我们挠挠痒他们都能发现,这里完全暴露在他们眼前。”岁没好气的说到。
铁笼里静极了,每个被关在里面的人心里都在琢磨如何逃脱,看守只有一个人坐在门口和铁笼之间,即使看守一直在灌“马尿”,那也不会很容易,醉眼朦胧的看守靠在椅背上不是朝着这边看来,而岁站着倚在铁笼上,扫视这些与自己命运同样悲惨的人,他知道那群士兵肯定不会留他们到明天,他们不会浪费粮食,
这时,岁抬头看到了通风口,只要等到看守睡着,他们就有可能从那里逃出去,“哗啦”看守手里的酒瓶脱落了,所有人都朝声音来源看去;看守早已睡死了,即使酒瓶落地也没惊醒。
几个人开始商量计划,岁建议到让身材小的年轻人从通风口爬出去,所有人绕开守卫到镇子出口的树林里集合。一个声音打破了他的计划,“我们已经糟了太多的罪了,他们可是有武器,我们赤手空拳难道,即使出去也不能保证能活下来。”其中一个人说到。“如果我们一直待在这就一定会死,他们的狠毒我们都有目共睹。”岁压着喉咙低吼着。
一听到这里,就当他们准备按计划行事,外面一阵噪乱,打破午夜的宁静,人求救的声音、射击声还有一种类似动物的叫声,他们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那群士兵开始作恶了,他们忙手忙脚把人送上通风口,刚上去一个人,就有人开始撞击警察局的大门,众人都往门口看去,屋里的灯光很亮,可以看清门上的玻璃,一双沾满血的手映在上面,急促的打着警察局大门,随后出现的却是士兵的一张脸,而后却出现一只干枯的手,抓住士兵的头发拽离了门口,“救、救命,有鬼。”士兵哀嚎的声音惊醒了看守士兵,看守士兵下意识的回头看了铁笼里的人,又朝着大门看去,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搞得看守士兵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
唯一顺利进入通风管道的男孩叫托德,他在昏暗的通风管道漫无目的的爬行,他不知道该从哪个管口出去,而且外面全是噪乱的声音,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于是就朝着有光的地方继续爬,也不知经过多长时间他到了出口,当他刚想拆开出口的百叶窗下去时,他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看到外面,月下两个人在攻击一个士兵,当他喜出望外以为小镇上其他人在他们被关进监狱时展开了救援,他刚要出去搭把手,让他惊愕的一幕发生了,那两个人开始用嘴撕咬士兵的脖子,一股鲜血从伤口涌了出来,那两个人异常的兴奋,当托德仔细分辨那两个人却发现他从没在见过那两个人,托德不敢轻举妄动,只好静等其他人上来。
而在,警察局里不时会有人或其他东西过来敲打警察局大门,看守士兵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也丝毫不敢出去观察,他退缩到了铁笼旁手里握紧一把自制组合手枪,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东西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岁等人看着惊慌失色的看守士兵,觉得自己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于是开始有一句没一句跟那个看守士兵搭话,“你知道外面发生的是什么吗。”“那可是外面的人,他们暴怒了,待会就回冲进来撕碎你。”“我看你给他们不一样,所以把钥匙给我们。”
而看守士兵若有所思,这时,又是一双干枯的手摁在了门玻璃上,这一次手臂上还有腐烂的疤痕,不知道是什么怪物,似乎发现了这里有它喜欢的东西,随后这东西越来越多,一下子几十只手一同推着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