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本应无子……您…确定要抚养她吗?”沫儿怔住,许久没有声响,只见这名老僧侣走到沫儿面前又一次郑重的问她,“您无法养活她,您确定要继续抚养吗?”
“大师,您是在跟我说话吗?”
“正是。”
“您刚才是在说我无法养活我的孩子吗?”
“……”虽然老僧侣无语,但沫儿已看出其所指。
“我的孩子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为什么说我养不活,我心心念念盼着她好,她是我的全部……”沫儿越说越激动,几乎快要被自己的怒火所吞没。
“阿弥陀佛,沫儿,你会为她引来杀身之祸。”老僧侣面露无奈,却也无法言无不尽。
“……你,到底什么意思?”沫儿一直盯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到答案,却是枉然,她过于执拗,却忽略了老僧侣口中的“沫儿”,沫儿的怒气在一点点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心中的疑团,正在一圈圈的扩大……
“……若您相信老衲,我会保她一生平安……”
“……”
“苦海无边,您确定要让她继续去承受这些吗?”
“……可是,大师,她毕竟是我的孩子,我舍不得。”也许是触动了沫儿,眼泪一滴滴地落下。
老僧侣轻叹一声回到树旁,望着抽枯的枝杈,语声轻叹,回头望向沫儿,“我赠予她一串佛珠,切记,让她时刻戴着,虽然会遭遇些苦难,却可保她性命……”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虽然此时的沫儿还是云里雾里,但她对老僧侣的感激之情不予言表,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嗔怒。
老僧侣朝着沫儿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沫儿却依然留在原地,无法消化刚才发生的事情,但也明确的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她的脑袋里一团糟,却清晰的知道此时此刻最应该做的是什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句话一直萦绕在沫儿脑中,回到家后,虽然我很不情愿,但在沫儿的淫威下我还是不得不戴上这串黑黢黢的珠子。
自从那次寺院事件之后,沫儿对我的照顾就更加的无微不至,生怕我脱离她的视线,对此我表示极度不满,但是毕竟我势单力薄,蛮蛮先生可是沫儿的死忠粉,我也只好屈服于她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