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傲辰二话不说就从怀里掏出骆家大宅的图纸,拍在了鲁建元的手上,接过图纸的鲁建元茶都不喝,二话不说就起身走了。
空空儿望着鲁建元离去的背影,感慨良深,这次骆家加上鬼谷传人,或许萧家少主也会搭把手,应该能杀了那个孽障吧?毕竟段家都让他们弄倒了。
鲁建元不问世事,他可不一样,每天都在街上溜达,对江湖上最近发生的大事知之甚详。
见傲辰等人起身,空空儿突然想起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搓着手,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这事也算办成了,你能不能让我见一见那天下第一盗,我想正面跟他比一比。”
“这不行,它一向谨守来无影、去无踪这个规矩,常说要做一个最好的侠盗,必须熬的住寂寞,忍得住欲望,惩恶扬善,做到出手天知、地知、自知,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请到它帮忙的。”
傲辰一本正经的胡侃,把空空儿说的一愣一愣的,是一脸的崇拜,在心里自行塑造出了一个济世安民,在江湖上做出了无数奇案却不为人知的侠盗,形象伟岸高绝。
“我不如他多矣!”
靖阳和震天的脸憋成了紫红色,生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急忙转身往外走,他们实在无法将傲辰所说的和阿宝相提并论,辛亏这货不是媒婆,否则得多少人遭灾。
“多谢前辈体谅,晚辈告辞!”
…………
“麻子,你干嘛还拿着这根竹子啊?”
靖阳看着傲辰手里还拿着那根竹子,一路上那抽一下,这刺一下,一副脑力倒退了十年的幼稚样。
傲辰用竹子舞了几道剑花,然后摆了个姿势,很装的道:“这不是竹子,这是我的剑,我将持之败尽天下高手……”
“你该吃药了,忽悠人上瘾了是吧?”
靖阳做了个呸的口型,然后使劲的埋汰傲辰,接下来的目标可是变态的司徒鑫,不论人品,只论武功的话,当年也是中洲顶尖人物,现在绝对是顶尖的圆满高手,真一点都不担心吗?
“这可是实话,小时候我真这么想的。”
“行了,行了,别跟我提你的儿时梦了,司徒鑫!司徒鑫!我们接下来要对付的人是司徒鑫,你知道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人?用人这个字形容他,都是我侮辱了这个字,他就是一个心理畸形的变态,把性快感和杀人弄反了的变态。”
靖阳骂了司徒鑫足足一盏茶的时间才停止,小时候调皮捣蛋,他娘老拿这个人吓他,现在提起这个人还有点腿软,都是小时候被吓过头闹的。
“想那么多干嘛?把那货找出来,我们借琉璃的凤凰令,一见到人就砰砰砰——我把风,震天割人头,你剁脚,就大功告成啦!干嘛跟这种人正面对上?”
“你不是说还要连带横刀前辈的账一起算吗?”
骆震天皱着眉头问道,虽然有点不习惯这种暗地里偷袭的办法,不过也没有异议,毕竟司徒鑫这个人不能照常理来算。
“呃,分开解决,杀完司徒鑫,然后我们再上门挑战,憋屈死他们家!”
傲辰没有多想就做了决定,就是不知道项三思的武功练的怎么样,过得去的话,就带上他,怎么说都是替父报仇,得让他上场挥几刀,让横刀重现江湖。
“我对这个名字过敏,麻子你少提这个名字好吗?你一喊,我就觉得他好像随时会从哪个角落跳出来……”
这话靖阳可不是开玩笑,司徒鑫最喜欢向人展示他杀过的尸体,就像读书人展示得意的诗画一样,靖阳见过几具,表情、眼神有多恐惧就不说了,整个人都快被解剖完了,皮肉被割开,血管、骨头都能清楚的看到……没见过杀人跟解剖似得,受害者惨叫到最后,据说还是笑着动的手,就像我们吃到好吃的那种笑容,天哪,越想他越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好像随时都会有什么朝他扑过来一样,寒毛都立了起来,整个头皮都在发麻,折扇要紧握在手里才安心……老天爷,你再降个天罚,把这变态也收了吧?
“你怎么能这样,男人就要勇于面对恐惧,扫平所有障碍……”
傲辰滔滔不绝的调侃靖阳,那样子就像不会喝酒的人喝了点小酒,整个人不但走路是风风火火的,连脸上都带着难言的兴奋,这似乎是傲辰紧张的表现,看来这司徒鑫的确不一般,否则不至于傲辰和靖阳都这么反常,甚至可以说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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