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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明身份义结革命人(2 / 2)

上毉上兵 显神 更新时间 2021-12-24

“这个嘛…得问问周主任。”余县长转过身来,征询道,“周主任,您看呢?”周恩则背着手说,“既然黄参谋已代表黄家人认了错,那就到此为止吧。不过,”他指着黄守忠和黄守孝说,“就不知黄参谋能否代表得了他二位?”业已看过那纸的黄守忠连声应道,“能能能,我大哥能代表!”黄守孝却默不作声,黄守礼即用马鞭戳他一下说,“你也赶紧表个态?”黄守孝抬起脸,语带哭腔地喊道,“我能说不能嘛?能啊能啊!”

见此,周主任把手一摆说:“那~,就到此为止吧。”即冲张营长说,“去,让人把李老郎中抬上车。”又对余县长说,“县长,请上车。”黄守礼也跨上马,挥手说,“走!回师部。”人们都纷纷散了去,夜幕也很快地降临了下来。

黑夜里,忽然有一人骑着马来到了那块空地上,他冲四周望了望,便又静静地离去了。此人正是啊补通。

……

李时渊一直睡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醒了过来。当时,周恩和刘保长正商量着寻找“真火图”的事,勤务兵正好给屋里送水。他见李时渊好奇地打量着屋子,便笑道:“老先生,您醒了!”随即冲外面喊,“长官,先生醒了。”周恩闻说,忙起身进屋,刘保长也跟了进来。

周恩见着,高兴道:“哎呀,我的老哥哥,您可算醒了。饿了吧?”又赶紧吩咐勤务兵说,“快,去给冲杯奶来。”李时渊却茫然道,“贤弟,是你吗?我这是在哪儿啊?”刘保长一旁说道,“您这是在周长官的府邸。是周长官把你从黄家人手中救回来的。”周恩则摆着手说,“应该说是阿补通救了您啊。”

“阿补通?他出来啦!人呢?”李时渊关切道,周恩则说,“出来了,还是他跑来通报的消息呢。”

“那,他人呢?”

一旁的刘保长说:“去报仇啦。”李时渊听说,竟以为是上黄城庄寻仇,即担心道,“哎呀!他咋这么不自量力?那黄家人的势力可大了。我得截他回来。”说着,忙欲下床,周恩则按住他说,“他可不是去找黄家人报仇,他是去找那害他的人。我也劝过他,可他不听。”周恩让李时渊躺好,无奈地说道,“他呀,也就听您的。”

“去找那害他的人?”李时渊疑惑道,“可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呢,咋找啊?我看他准是借口去了皇城庄。不行,我得去截他回来!”李时渊又欲下床,周恩再次按住他说,“他已经完全恢复了!知道自己是谁啦,而且他还晓得动用各种力量和方法救您呢!”

刘保长则冲着颇为惊讶的李时渊说:“他呀,大名叫‘刁上台’,外号叫‘花时迁’。”刘保长搔着头说,“俺哪,后来才想起,这‘花时迁’可是个出了名的大盗。此人擅偷,还兼干着‘采花’;自称是‘好色有义花时迁’。”说话间,勤务兵送来了一杯冲好的牛奶,周主任接着并对李时渊说,“老哥哥,你先把这喝了。”

李时渊感激地接过牛奶,却没有马上喝,而是放在一边,冲刘保长拱手询问道,“这位兄台,可否请教一下您的尊姓大名?”刘执明见问,也忙起身拱手说,“俺叫‘刘执明’,乃驿骝店‘驷骝村’人。”周恩一旁笑着介绍说,“他还是该村的保长呢。”李时渊即再次拱手道,“啊,是刘保长!幸会,幸会!”随即他揭去被子,执意下到床来。

李时渊毕恭毕敬的冲周恩和刘执明作揖行礼道:“周副官、刘保长,鄙人名叫‘李时渊’,灸里镇人。因遭恶人陷害,自十五岁起便化名游走江湖。”他又特地冲周主任说,“周贤弟,老哥无意要欺骗你,只因老哥确实是有难言之苦啊!”

周恩扶他坐下说:“你快坐了!”又端起那杯奶送李时渊手中说,“都凉了,喝了吧。”李时渊说了声,“谢谢!”便慢慢地喝下牛奶,周恩则转身去取来了那军背包,看了看上面的扣带后递与李时渊说,“这是阿补通让我交给您的。”李时渊放下杯子,抹了把嘴接过那军包,并深情地注视着说,“贤弟啊,每次看着这包包,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见你呀!”

“老哥哥,我也一直记挂着您哪!”周主任动情地说道,又指着那军包说,“您看一下吧,阿补通还特别说了,这里面有您的东西。”李时渊慢慢解开军包上的带扣,却见里面竟是一只女人粉妆的合子。

他皱起眉头将合子取出,再小心揭开,见里面装着一泛黄的折纸。他取了出来,轻轻展开,便见“保押契书”四字,霍然入目。李时渊惊喜地拿起那《保押契书》问道:“这是咋回事呀?”周恩接过来看了看,又呵呵笑着递回给李时渊说,“这就对啦!看来,一切都是阿补通这小子捣的鬼啊。”说着,他把救李时渊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李时渊则大致地把黄家人当年因何要陷害他,自己又是如何逃出“狼窝沟”以及后来东躲西藏的经历说了一遍。

最后,他要来了火,点燃了那张《保押契书》说:“它可害苦了我一辈子啊!”刘保长一旁瞅着,高兴道,“这下好啦,时渊兄!往后你就再不用东躲西藏了。”又说,“俺看哪,您就不如跟了周主任,咱们一起去找那宝藏?”

“宝藏!啥宝藏?”李时渊竟是愕然道,刘保长则直言道,“就是哪‘三味真火图’嘛。”李时渊越发不明了。他看着刘执明说,“刘兄,啥是三味真火图呀?我咋听不明呢。”

“不明?”刘保长瞪大着眼睛说,“可阿补通却说您是知道的呀!”周主任则抚掌笑道,“刘保长,你不必再问了。这一准又是阿补通编造出来的!他是怕我不肯出手救人,才把他穿墙入室听来的东西附会到老哥哥身上。他呀,还真就是这世上最会来事的人哪!”

刘保长听罢,想了想,也点头说:“是啦是啦,当时他眼睛忽闪着,俺就觉得透着别的意思,经您这一说还真是这样。”说着,却是不无遗憾地叹道,“唉,要是他在,或许还真能帮我们一把。”

随即对李时渊说:“时渊兄,您见多识广,就跟我们一起干吧?再说,您肯加入进来,那阿补通也一准会跟着的,咋样?”

李时渊看了一眼刘保长,又望着周恩说:“二位,时渊自幼习学‘黄老’,无意名利。所谓‘义行自然,利走人间。’我已多年不得归家,只想早点回去看看。”他歉意地拱手表示道,“恕时渊无法效力了!”

周主任则摆手说:“老哥哥不必内疚!但小弟须得与老哥哥说明,我等打探宝藏,并非图个人私利,而是为举革命大义。如今军阀割据、洋强肆虐,民弱国破、子孙汗颜。虽然,孙先生有‘三民主义’,但‘文无武卫,终难成事。’早年中山先生出洋筹款,却未得几许,惟有自圆其说道,‘予不名一文也,所带者革命之精神耳!’故我等欲要奉行孙先生的三民主义,就得有资金、而且是大量资金!如此军队才有保障;有了军队,革命精神才能唱响河山;才能把‘三民主义’倡导开去;才能将孙中山的革命之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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