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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峰回路转烟散去(2 / 2)

上毉上兵 显神 更新时间 2021-12-24

“胡扯!你巡视防务咋冲他们耀武扬威啊?”周主任威严地训斥道,“我看你是假公济私,擅自动用部队。”

“我是受……”黄守礼才要强辩,张营长一旁大声道,“你得先说,‘报告长官’。”黄守礼无奈地应道,“是!报告长官。我确实是奉了胡师长的命令,来此巡视防务;并经胡师长批准,回乡办点私事。”他又指着张员外等人说,“他们…他们是暴徒!我是应乡绅、族老的要求,弹压此事。”说着,他指着黄守孝和几个乡绅、族老说,“长官如若不信,可问问他们。下官绝无假公济私之意!”那些乡绅、族老见说,立时点头称是;毕竟在维护本庄利益上他们是一致的。

周主任看了看这些乡绅、族老,又看了一眼黄守礼,然后回过身指着那位头戴礼帽、身着中山装的老者说:“诸位,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本县的余县长。”

众乡绅、族老听说此人便是本县的父母官,忙上来作揖行礼;余县长也笑盈盈的拱手致意。随后,他便指着周恩说:“余某此来,实乃是受周主任转达蔡司令所托,搜救一名李老郎中。此郎中名叫李念,数日前被人绑来此庄,不知各位可知其下落否?”

乡绅、族老们先望了一眼黄守孝,又彼此看着,有一会走出一位须眉尽白的老者说:“我等确实不知。”他又冲黄守孝问,“黄家三少爷,您可知否?”黄守孝当然知道,他们要的就是那位自称是李念的老郎中,而且这人此刻正被麻睡在楼阁上的小屋子里。

他看了一眼大哥黄守礼,见他颔首微许,便冲余县长抱拳道:“县长大人,您说的那位李老郎中,现在就在小的府上。不过,他不叫李念,而是叫‘李时渊’。这点,我大哥可以作证。”余县长看了看这哥俩说,“喔!原来黄参谋与这位小哥是一家呀。哪您说的‘私事’可是与这件事有关哪?”

黄守礼即认可道:“是的!我就是专为此事而来的。”余县长又向周恩问道,“周主任,这李念老郎中您可认得?他可是蔡司令所要找的人?”

“当然认的!”周恩大声说道,“不只是认的,他还是蔡司令的座上宾客呢。”又特意对余县长说,“蔡司令非常重视这件事情!”

然而,一旁的黄守礼却冷笑道:“哼哼,周长官!您刚才还批评下官‘耀武扬威’,下官接受批评。只是在这件事上……”

“这件事咋啦?”周主任威严地看着黄守礼,黄守礼则望着那些个乡绅、族老摇头叹息道,“不咋的;只是周长官一再强调是蔡司令的命令,下官不服!”并指着乡绅、族老们说,“我想~,他们也颇觉得不妥,而且这里还有本地的父母官余县长!”

“哦~,你是但心这个?”周主任轻快道,“你们尽管放心!我请余县长来,就是想保证‘民事民办’,军队不插手这些地方事务。不过……”他目光冷峻地扫视了一下黄守礼和黄守孝说,“如有人胆敢用军队插手这些地方事务,我周某是绝不会袖手旁观的。”随即他冲余县长说,“余县长,这事理应由您来办理。”又指着黄守礼和黄守孝说,“您依他哥俩所期待的,‘公事公办’,不必顾及那郎中是否是蔡司令或是我的朋友。”

“好,那我就先问问这位小哥。”余县长扶了扶礼帽说,“你是把人绑来的呢,还是请来的呀?”

“先是请!因发现他是李时渊就绑了。”黄守孝理直气壮道,“这可是我们两家早年的约定,有字据为证!”说着,他把三十多年前黄李两家纷争经过及所留字据详略得当地描述一遍,然后很是得意地说,“一旦证明他就是李时渊,这段纠纷便可了解,我们也可以告慰爷爷、爹爹的在天之灵啦!”

周恩闻说后不禁皱起了眉头,余县长则缓缓问道:“这位小哥,你说得可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啦!那时有你吗?而且你说的那位郎中,你可认得?就是说,他倒底是李念呢,还是你们所要找的那位李时渊呢?”黄守礼见情势不错,忙一旁说道,“这个不难!我可以证明。”他走前对余县长说,“我那时已八九岁,并因他害死我的姐姐而非常恨他。所以,他的样子始终记得清清楚楚。”

周恩却是不满地说:“这都过去几十年了,你都从个孩子变成了壮年,而你们说的那个李时渊,岂能还是少年时的模样?你就这么肯定,不认错人?”周主任盯着黄守礼问。

黄守礼先是错愕了一下,随即说道:“既然你这么问,我要再坚持说,即使过了三十多年,仍能在众人中认出他来,相信你们也不会信。既然这样?我也只能把小时候做下的一件淘气事公布于众了。”

他看了看诸位乡绅、族老,然后看着余县长说:“当年,他犯事后被拿押在我家。我说了,我非常恨他!所以,我就叫人把他的眼蒙了,并拿来一只炮仗要他握着。我哪也是一时的恶作剧。那炮仗点燃后,只炸了了闷响,便‘嗞咧’地冒起烈焰。”他看了一眼乡绅、族老们那鄙夷的眼神,咧嘴自嘲道,“我这么说的意思是,他手上一定留着烧灼后的伤疤。”

“我知道了!”周恩愤怒道,“你的意思是,只要看一下他的手就能知道,他是否是李时渊?”

“正是!而且是左手。”黄守礼毫无愧意地说。

“哪好!”周主任冲县长提议说,“县长,您看是不是当着大家的面,把那郎中叫出来查证一下。”余县长同意道,“这样最好,而且这不正也是黄参谋的意思吗?”黄守礼见说,连声应道,“当然当然,这样最好。”说完他便命小弟黄守孝把人带出来。黄守孝却为难道,“大哥,刚才不是说了嘛,他服了‘蒙汗药’。这会正睡…睡着呢。”

“哪你就不会叫人抬出来!大家看的是他的手,又不要他说话!”黄守礼不满地催促说,“快把那郎中抬来。”说完,他自是得意地看一眼周主任和余县长一眼,又望了望一旁的乡绅、族老,然后来回踱着步子。

周恩则指了指张员外他们说:“余县长,您不妨趁空问问他们,看看他们又是为何事来此生事?”

“嗯,我也正有此意。”余县长说着,即把张员外、张里长一干叫到跟前查问起来,周恩则不慌不忙地等待着李老郎中的出现。

其实,周恩所以敢让黄家人把李时渊抬出来,是基于已想好的三条应对之策。首先,让黄家人主动把李老郎中抬出来,便无须再为搜找人大费周章。其次,就是要求他们当众求宣读那份《保押契书》,看能否从中找出瑕疵或是纰漏。再次,就是强调此案复杂,必须把人带回仓满城审夺。然而,事情的发展却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余县长很快便把双方的“械斗”之事处理完毕,而李时渊也在黄守孝的监视下被四名家丁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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