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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刁上台失忆随阿爸(2 / 2)

上毉上兵 显神 更新时间 2021-12-24

王耀取出银元挨个分给了在场的人;张里长给五块,其他都是二块,他又取出七块交张里长说:“二叔公,就劳烦您找些人给办一下吧!”又对在场的人说,“俺哥俩在此谢谢各位了。”说着,再次和弟弟一起冲大家鞠躬。

张里长把自己的那五块银元揣好,又从七块银元中捏出两块,退给王耀说:“用不了那样多,这两块你收回去吧。”王耀则往回推着说,“留着吧。俺娘一辈子清苦,要是庄上能多来些人送行,俺兄弟俩自是会好受些。”张里长见他这么说,便把那两块银元放入衣袋,爽快地说道,“成啊!乡亲们会来送的。”

旧时候,出殡人家都喜欢多些人披麻戴孝、嚎啕相送;而替人出殡的,也愿帮这个忙。因为,走上一趟,既能讨口吃的,又能挣下一身的素布、孝服,还多了个热闹去处,所以只要有钱张罗,大多都能办得风光热闹。

……

办完了老娘的丧事,王耀和王湘哥俩又特意请了张里长和几个还在“五服”内的亲戚话别。席间,有两人说起了大张庄,张员外请郎中给老娘看病的事儿。其中一人说道:“数日前,俺听人说,为给老夫人看病,张员外特意请来了一位瘸郎中。那瘸郎中的医术可是了得!张员外的老娘,都卧床七八年了,谁都治不来;可是服了瘸郎中的方子,又扎了半个月的针,老夫人竟能下床走动了。唉~”那人见王耀正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便叹道,“要是老婶她,能及时得到这瘸郎中的施治,没准就…就…”

“行啦,行啦!”张里长不快地打断了那人的话说,“快别尽说些没用的了。”又冲王耀兄弟二问道,“你哥俩还走吗?”弟弟王湘忙一旁说道,“走,俺俩打算明儿一早就走。”王耀却急说道,“不着忙,不着忙!”又张里长说,“二叔公,俺俩回来一趟不容易,这次回来,我俩打算多住几天再走。不然,咱这些乡里乡亲的,一个个的都生分了。”说着,他端起酒碗邀请着说,“来,喝酒。二叔公,俺哥俩敬您!”王湘不知哥哥何以要改行程,可又不便多问,闻哥哥敬酒,忙端起碗来,再默默地把酒喝了。

王耀则又拿起筷子,替张里长夹了块肉说:“二叔公,俺还想麻烦您件事?”张里长却是望着他说,“不麻烦。啥事?说吧。”

王耀放下筷子,取过钱袋子并从里面取出五块银元递与张里长说:“俺想把这房子外面修缮一下,您看够不够?”张里长把银元搁在台上,看了看破旧的房子说,“修缮一下用不了这许多,有三块就够了。”说着,他只拿三块放入兜里,并保证道,“明日就能做好。”王耀见说,忙高兴地起身拱手谢道,“多谢二叔公,有劳二叔公!来来来,吃酒、吃酒。”王耀再次邀请着。

大伙儿一直喝到了夜深,直喝得一个个东倒西歪,才相互搀扶着回家去了。送走大伙后,弟弟王湘便忍不住问哥哥道:“哥,这破房子还有啥好修的嘛!再说,这辈子咱还不得跟定了二爷和三爷?”王耀则喝斥他说,“你小声点!就是因为跟定了二爷三爷,俺才要修修这破屋子。”

他把弟弟拉进屋里,小声说道:“你没留意席间说起的那瘸郎中么?”见弟弟瞪着眼,王耀提醒着说,“你可还记得,咱回来时路上险些撞上的那驾驴车?”

“喔!你是说~”王湘即刻醒悟道,“那瘸郎中就是三爷他们一直追拿的哪个瘸子?”

“没错!就是那个瘸子。”王耀肯定道,随即对弟弟说,“你连夜赶回‘皇城庄’,跟二位爷说,俺们发现了那瘸子,要他们快些带人来。俺明儿一早就去大张庄,盯住那瘸子。你记住,俺就呆在表姨家。”王耀说的表姨家也在大张庄,只是两家已有十多年不曾走动过了。

弟弟王湘听了,不免担心道:“表姨家可势利啦!他们能留你嘛?”王耀提起那还剩有十几块银元的袋子,掂着说,“俺把这些都拿去,你想他们能不待见俺吗?”他取出两块银元给了弟弟,并对他说道,“你先让三爷派猴腮和你过来,你带他到表姨家找俺。碰面后,你再回去接三爷他们回这守着,俺和猴腮假意去请那瘸子。俺都想好了,俺就说是庄上的张里长,请他到家看病的。那时,咱就可以轻松地把他绑了。”

“可万一他走了呢?”弟弟王湘担心道,王耀则满有把握地说,“这个俺也想好了。如果你俩没见到俺,就说明俺在跟踪那瘸子。到时,俺自会来家找你们的。”王湘觉得哥哥安排得周全,便换了身衣服,连夜赶回皇城庄去了。

王湘是一气赶了两夜一日的路,于次日一早见到了黄守忠和黄守孝兄弟二人。

黄守忠和黄守孝兄弟二人听了王湘的叙说后,可谓是惊喜不已。黄守孝忙叫来猴腮,让他速去挑两匹快马,并立即和王湘一道赶往大张庄与王耀汇合,又让二哥黄守忠选七八个精悍的家丁,带上枪械,等用过饭后即向小张庄进发。如此看来,事态发展似乎尽在王耀的谋划之中。

李时渊在大张庄待了三天,次日午饭之后,张员外亲自将李时渊送出大门,并一直目送着那驴车拐了弯才在管家的陪同下踱步屋子。

阿补通驾着驴车,不住地打饱嗝。说真的,在员外府住着的这些日子里,阿补通最大的感爱是平生头一回被大家伙当作人看。虽然,他尚不记得自己是谁,可内心的感受却莫名地强烈。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扎在腰间的绑带,并哼起了连他自己也不知是打那学来的曲子。

“千几年哪,万几年!有位美女要嫁我;我却没金窝。如今有金窝,啊~,头着了火!着了火呀,着了火,头着了火。……”

曲子本就难听,加上阿补通用他那怪腔憨调反复地念唱着,直把李时渊的心刺挠得是一阵痒,一阵麻,他终于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说:“哎呀呀!我说阿补通哇,你那是啥曲子嘛?听得我鸡皮疙瘩直冒。你呀,能不能不哼哼啊?这哼哼得也太上吊了!受不了,受不了啊。”

说着,李时渊侧了个身又眯糊去了。阿补通则不好意思地回过头来,嘿嘿一乐,并“嗯”了一声,又下意识地去摸了摸扎在腰间的绑带。其实,那绑带是一种特殊的器具,只是他现在还无法知道罢了。而就在这时,王耀和猴腮打马赶来。王耀高喊:“郎中请留步!郎中,俺们张里长害了急病。……”呼喊间,他二人分两边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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