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一招降服六姐夫
李辞归最终被六姐夫给彻底激怒了,他逼视着六姐夫,冷冷地说道:“哼哼,袁禄!今天就算不为我六姐,也得为我老李家的荣誉教训你一番不可。”说着,即大声冲六姐劝说道,“姐,你回屋去!”
然而,六姐却忙站起身挡在李辞归前面说:“七弟,不许胡来!”六姐夫则一把拽开她,并狂妄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哟嗬,还想教训老子?好呀!那咱就看看,谁把谁教训喽?”说着,他便拉开半步,亮起架式,凶狠地喊道,“来呀?你这讨打的贱种!”
六姐忙站到他俩中间,并冲李辞归说:“不许动手!七弟,爹说了‘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不许胡来!”六姐可是晓得弟弟的本事的;可不知深浅的六姐夫却猛一把将她推开,并叫嚣道,“啥君子?就俩雄种!老子就算动口,也能轻易地咬下他八块肉来。”
李辞归则是冷冷笑道:“哼哼,这可是你说的。”说着,他捏住六姐的胳膊直往院门外推去,并用力把门关上,插上门闩,然后回向看着六姐夫说,“袁禄!我李家能忍,我也能忍;可却不能一忍再忍。今我就让你见识见李家的厉害。来吧,我让你三招。”六姐夫却像是被奚落了似的大声应道,“让你个!等会给爷爷磕头时,老子再饶你一个响头。”说着欺身便打来,完全是一副不把对手放在眼里的架势。
而院子外的六姐可是急坏了,她狠劲地拍打着大门喊:“辞归,他可是你姐夫啊!你可千万不要胡来。开门!开门开门,快开门哪,辞归!”六姐急喊着;可是院子里那六姐夫的叫骂声远比她的呼喊声还要大。
突然,六姐清楚地听到夫君一声“闷哼”,随即是重重的倒地声,接着便是他嘶哑的“哼唧”声,六姐顿时被吓得大惊失色,再次使劲的捶打门来。
她以前听四哥说过,郎中拳里有一种“阴术”,可瞬间取人要害。中招之人,其要害部位即刻麻木、声息梗阻嘶哑。若不得解药,终身“房事”如废人一般。而她猜此刻,丈夫极有可能中了这种阴术。
六姐使劲捶门高喊:“辞归,姐求你啦,快开门呀!”六姐急得是一遍又一遍地捶打着大门。不一会,大门终于被拉开了一扇,李辞归手拎着衣衫,瞅了一眼六姐便一言不发地走去。六姐则忙冲他喊道,“辞归,你给我站住!”她又慌忙跑进屋去。却见老公蜷缩在地上,手捂裤裆不停地哼道,“麻麻!哎呀呀,好麻好麻!好麻呀!”
六姐忙跑出屋外,并慌恐地冲李辞归尖叫道:“辞归,你咋他啦?他可是你姐夫啊!”李辞归则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嬉笑道,“嘿嘿,也没咋的。就是在他的‘会处,哎!来了这么一下。”他做了个点穴的手势说道,“呶,他不就那样喽。”六姐一听竟惊恐道,“你你你~,你咋可以对姐夫下这种阴手呢?快,快给他解药!”
李辞归却是抱着胳膊,一副不爱搭理的样子说:“他不是自认‘雄种’嘛?好啊,那就‘熊’吧。”二姐急得一时不知咋好,便忙冲老公喊道,“你还哼唧啥呀!还不快点求他给你解药?你还真想这辈子做…做太监哪!”李辞归嬉笑着跟了过来,并一旁说道,“嘿嘿,姐,守着个太监也不赖嘛。那才是真心真情地相爱呢。”六姐气得咬着嘴唇,狠劲地踹了李辞归一脚,又冲趴在地上的老公喊道,“别以为我是在吓唬你!”更顾不得害羞地说,“不信,你自个去掏一下那裤裆?”
六姐夫闻说忙去捏哪“命根儿”,猛然发现那裆里的玩意儿早已是空空的了。吓慌了的他,忙又摸索一番,可还是找不到那“鸡鸡儿”,他扯了扯只剩得一坨无骨的肉皮子,吓得慌忙冲李辞归爬去。
都说“男人可以没命,不可以没根。”袁禄爬到了李辞归跟前,连声告饶道:“大舅爷!大大…大舅爷呀,我可不能断子绝孙哪!求求你,快快给我解药,给…给我解药。我我求你啦?……”然而,面对六姐夫的苦苦哀求,李辞归却是两眼望着天,装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六姐夫惶急地忙又爬向六姐冲她哀求道,“老婆,老婆呀!你快着点给说说话,我…我要是不…不行了,你也也也没意思呀!啊?”
怎知,六姐夫的话却把李辞归给逗乐了,竟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六姐则是羞涩地嗔怪他道:“你这是说啥呢?好没正经!”说着,便转身来向李辞归央求道,“七弟,你就快把解药给了他吧?”
李辞归却是耸耸肩说:“姐,这不很好嘛!以后他个雄种一定不会冲你凶了。”六姐又狠跺了他一脚,急骂道,“辞归!你乱用‘阴术’,你就不怕我跟爹爹说吗?”李辞归则指着袁禄说,“他总这么欺负你,你还替他说话。更可恼的是,他不该辱没我老李家的门风!”
袁禄忙爬过来,赔着不是地说道:“大舅子呀,我是有眼无珠,不识咱老李家的高门!今天我认准门了,再不敢冒犯啦!你就饶了我吧?”
李辞归见他服软、认错,便从贴身的药囊中取出颗丹药说:“姑且信你!若你敢再有下次;我下手比这还狠!”又虚张声势地说,“其实,我姐姐也懂得点这种手法,只是她不想让你变成这熊种模样,才一直忍让着你呢。得了,拿去吧。”袁禄忙接丹药,并连声谢过李辞归;六姐则从老公手要过丹药丸,进屋去用酒化开,再帮着他把丹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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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以后,袁禄再不敢待慢李辞归了,当然也再不敢对六姐动粗了,但骂老婆的恶习依然难除,然而六姐却是很满意了。因袁禄怕丢面子,不许家人说出他和小舅子过招的事。所以,二姐他们一直都不知道,这“俩刺头”还有过这么一回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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