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怡晚缓缓睁开眼，眼眶有些红：“难道不是吗？”
就算夫妻行房也不能说这样的话。
在颜怡晚的认知中，能说出这样不知廉耻的话都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
即使大哥说要娶她了，可他的所作所为无一不在刷新着她的下限。
“行房这种事要讲究和谐，你不舒服，大哥也不能舒服。”
楚凌放开手，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将下颌抵在她的头顶摩挲了两下。
颜怡晚埋在男人的胸膛上，鼻尖都是那种浓厚的男人气息，她有些不自在，想挣脱，可却被男人强硬的按着，动弹不了。
“感情也是，大哥喜欢你想要娶你，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什么路都是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大哥不后悔，也不希望你会后悔。”
他的声音低沉，还带着过后的暗哑。
颜怡晚抬起头看着他：“是不是南桂那丫头跟你说了什么？”
“嗯，”楚凌没有掩饰，揉了揉她的脑袋：“她的事情跟你无关，你不需要心存内疚。”
“其实当时我和她说，她能近大哥的身边，在大哥心里应该是特别的，因为这句话，她才落得如今的境况。”
颜怡晚有些唏嘘，同时心里也是愧疚的。
“你以为她心里不知道？”
楚凌突然开口。
颜怡晚有些怔然：“什么意思？”
楚凌看了她一眼，眸色中带着深意：“她不傻，不然那日怎么会独独约你出去？”
“大哥是说，她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楚凌轻轻点头：“应该是心里明白，过去她是和你那位姐姐走得近的。”
俞红棉接近她是有目的的。
颜怡晚早就知道，此时再被提起，心里的愧疚少了一些。
“怡晚，你还没有回大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