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八年平安夜,整整一下午,凤凰市没有人知道官场新星陈太忠去了哪里,手机不开车辆失踪——当然,某个女人除外。
“一枕黄粱终是梦,”在某个被称作“人间黄粱”的空间中,一个女声幽幽地响起,她轻喟一声,良久之后,又略带点怒气地发话了,“你这是……得手了,连话都懒得说了?”
“你没看我手脚都忙着,连嘴都没闲着?”男人笑一声,含糊不清地回答,“我还等着你说‘我会对你负责’之类的话,安慰我一下呢。”
“也不知道你从哪儿学来这么多怪话,”唐亦萱看着趴在自己身上正在胸前忙碌的陈太忠,伸手按住了他的头,不让他乱动,“你有什么感觉?”
“感觉……就是有点突然,”陈太忠晃晃脑袋,脸却还是贴在那两团白生生的高耸之间,两只手不住地在身下绝美的**上游走,两只脚正拨弄着那两只纤纤玉足,“别动我的头……男人的头女人的脚,那都是动不得的。”
“刚才是哪个小蛋动我的脚了?”唐亦萱伸手改压为推,“起来起来,问你感觉呢,你这倒好,就是信口胡说。”
“起来就出来了,正软着呢,”;太忠箍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动,“就是觉得挺突然的,不过……又挺自然的,嗯,很好。”
我是想让你价一下我的本钱呢,唐亦萱有点生气,不过连着听到两次“突然”,心里也是有点怪怪的啊,她何尝不知道,有点突然呢?
在听说蒙艺会走的时候猛地现,梏自己心灵的一重枷锁,似乎悄悄地打开了陈太忠愿意为她留下,甚至因此拒绝了蒙艺的提携,又让她感动莫名。
当然有那须弥戒,了任娇只有她有,这也足可以说明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又听说今天是平安夜。再加那厮一口一个“没下雪”“北京下了”之类魂落魄一般嘀咕个没完。女人期望地浪漫和心中狂野地激情。登时在她心中爆发了出来。
若是有满意地气氛。今天就给他了。这在她要赌玉地时候就想好地。所谓要他出赌玉地钱做为出场费过是一个借口。她只是想在这个可能值得纪念地日子里自己地男人送一点礼物来做留念就是了。
当然。那块璞石会慢慢地打磨。用心地品尝慢地回味地……回味这个值得纪念地日子。
有了“属于自己地宫殿”。这气氛实在不能说不好。唐亦萱只当陈太忠是个煞风景地好手。却是没想到他是如此地知情识趣。所以她很干脆地拿出那张被她打扫过无数次地大床——憋了这么久。轮也轮到我疯一把了。
所以。很突然……所以。很自然……
她出神了很久。几种说不出地味道交替在心中起伏。等她收回思绪怅然地望向自己身上忙个不停地家伙地时候。一时又觉得他像个偎依在母亲胸前吃奶地孩子。“好了。太忠。起来了。以后还有机会。”
“嗯?”陈太忠终于抬起头来,不满意地嘀咕着,“今天是平安夜啊,多浪漫的日子,还不得多来几次?”
“你不知道女人第一次都很疼的吗?”唐亦萱的眉头皱了起来,下一刻,她感到他在自己身体内的部分再度开始膨胀,胀痛之下禁不住大力一推他,“要死了,你不知道心疼人家一下?”
这句话她说得自然无比,却没注意自己用了一个很久未曾用过的一个词,“人家”——这算是撒娇吗?
陈太忠感觉自己终于从那紧窄炽热的**窟中脱身,大奇之下探手向下一摸,“我没听见你喊疼,以为你,呃……”
看着自己手上粘腻的汁液中,夹杂着淡淡的粉红,他终于住嘴了。
“好了,弄个卫生间出来,我要去洗一洗,”唐亦萱欠起身子,任缎被在胸前滑落,以前一直深藏着的雪白肌肤和高耸的酥胸一览无遗,两颗粉红色的小樱桃中,一个碧绿的戒指一荡一荡的,看得陈太忠有些出神。
唐亦萱见他发呆,笑着瞥他一眼,眼神中是遮不住的温柔和媚意,就在他愣神的工夫,她已经抬手拿起了床头的睡衣披在身上,粉红登时被衣襟半遮半掩,只留下碧绿停在静静地停在峰谷中央,却是显得越发地绿了。
“卫生间……”陈太忠登时无语,这个难度就比较高一点了,幻境和实用物品之间还是有比较大的差距的,说不得先弄个屋子和设备出来,然后凝气成水,最后还要……加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