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高公子是什么脾气。大家也很清楚了。他未必要从其利。无非是显摆一下自己的能力。
总之。今天晚上。李正先也算是没有白来。不但认识了陈太忠这个官场新贵。也实实在在地见识到了陈某人的狂妄——说句实话。那不是一般地狂妄。
不过……怎么说呢?那家伙狂是狂了点。李秘书长也没感觉受到什么太大的轻慢。道理很简单。陈某人做这事的时候。还是比较在意他的感觉的。
是的。那家伙是个讲究人。狂妄但是不失礼数。与其相比。那个胡芳芳就有点太那啥了。人和人。那确实是不能比的。
这也是陈太忠没听到李正先的评价。否则他定然会引李秘书长为知音了。我陈某人做事天生讲究啊。咱混官场历练的是情商而已。讲究二字却是从娘肚子里带出来的。
过约莫半个小时。八点出头的时候。酒席散场。不过这次。那帕里说啥也不能跟着李秘书长走了——招呼你一晚上了。再招呼下去。那可真是对不起太忠了。
李正先倒也无所谓。若不是年龄和身份在那里摆着。他也要跟着陈太忠一帮人去玩呢。小那若是不懂的抓住这种机会。倒是有些不够数了。
不过。|帕里做事。真也算是算无遗策了。送李秘书长上车的时候。兀自不忘偷偷嘀咕一句。“领导。我问了一下。那个许处长。是许省长的儿子。”
所谓的游刃有余如鱼的水。说的就是那帕里这种了。以前那处长然众人。无非是老爹失势隐忍不发。到现在有了机缘和舞台。正是所谓的“金鳞本非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那种。
省委和省政府里。还隐藏着多少这样的人呢?想到这个。李秘书长笑着摇摇头。犹豫一下之后。摸出了手机。“喂。老田吗?哈哈。今天遇到点好玩的事儿。你家那丫头。是不是……”
陈太忠当然不知道李秘书长打电话了。等那处长转回身子。笑着发话了。“找个地方玩玩保龄球?”
“那有啥意思?去酒吧好了。”高云风插话了。“那处进步了。还没请过客呢。”
“刚才好像是你出的钱似的。”那帕里笑着回他一句。可见这人的位置不一样。说话的底气也就不一样了。“太忠喜欢玩保龄球。那就一起去吧。”
“那倒不是。纯良爱玩。我这几个朋友。也没见识过。就瞎玩玩呗。”陈太忠笑着答话。商量几句之后。一行人上车走了。却没注意到远处有个黑影闪动。
直到车消失的不见了。那黑影才冒出来。却是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跑到了一边的公用电话厅。拨个电话。“胡姐。我看清了。有三个女人。确实是上了凤凰牌子的那辆奔驰……”
龄球馆里。那处长打了一局之后。见陈太忠没兴趣玩。就不打了——其实他打的不错。比许纯良和李英瑞差一点。却是跟高云风相差无几。
两人坐在一起聊天。说着说着。那帕里就提出了他最想提的问题。“太忠。上次你说。严自励真的要外放了?”
“外放是真的。只是时间不确定。”陈太忠点点头。接着又犹豫一下。才叹口气。“不过这种事也要看机缘。反正那处你一步一个脚印走吧。要有准备。但是也别抱太大希望。”
“这个我知道。太忠你这是大实话。这种事儿谁敢说一定呢?”那帕里笑着点点头。接着眼睛一瞪。“我说云风你不打球。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敢情。不知道什么时候。高云风居然站在了陈太忠身后。
“啧。听听我们那处在发表什么高见嘛。”高云风笑着答一句。转头看看那边打的兴高采烈的众人。低下身子轻声问一句。“谁要外放了?”
“别胡扯。”那帕里吓的四处乱看半天。才回头狠狠地瞪高云风一眼。“云风。你千万管住自己的嘴巴啊。”
“嗯嗯。”高云风见他紧张成这样。终于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没问题。那处你都说成这样了。我一定照办……哈哈。你小子官没大了多少。脾气倒是大了不少。”
“我脾气再大也不敢惹你。”那帕里也笑了。“高省长收拾我这种小人物。一个指头就捻死了。”
“你再叫一声“高省长”。我回家就告我老爸。”高云风狠狠地瞪他一眼。不过。这只是他嘴上不肯服输就是了。他的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了:这是谁会外放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