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这手气。何必做官啊?”邵国立笑嘻嘻的看着陈太忠。
他倒是没有吹牛。赌场客客气气的将二人请过去。邵某人也没解释什么。直接报了一个经常在赌场拆烂污的朋友的字号。
赌场对那位的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了。反正能跟邵国立做朋友的。钱财上都不可能紧张。那位还是家里管的紧。每次都玩的借一屁股债才回去。不过还款那是没什么问题的。
听说了这位的字号。赌场再看看邵国立身边俩跟班。明显的也是身上带着功夫的保镖。知道不是一般人。就越发的客气了。
又过一阵。估计是电话打通了。赌场这边更客气了。“以后邵总和陈总来了。直接联系我们就行了。我们给您安排。外面赌局太小了。**份不是?”
“以后都不来了。”陈太忠懒洋洋的打个哈欠。笑嘻嘻的看着他。“我就是觉的今天手兴。随便进来转转。”
“我在你们这儿也撒了几百万了。”邵国立哼一声。颇有点不高兴的意思。“怎么。输钱可以。赢钱就不行?”
只冲着邵总一口京腔儿。赌场就的多点容忍度出来。再说了赌场的那位金主也发话了。这位爷可是腰板扎实的主儿。反正通过录像大家都知道了。对赌场而言。厉害的是那位“再也不来”的。终是赔着笑脸恭送这二位出门了。
邵国立只是对赌场能赢不能输有点愤懑而已。出了门就心情大好了。反正这种结果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他倒是对陈太忠的“运气”佩服到无以复加。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句问话。
至于说前两天存在于他心中的那点小芥蒂。也不翼而飞了。邵公子傲慢。那是不交闲人而已。陈主任有真本事。那就值的交。
“靠着赌博过一辈子。有意思吗?”陈太忠笑着看着他。“我倒是觉的官场挺好玩的。能为大家做点实事儿。”
“做实事儿?”邵国立侧头看他一眼。嘴角扯动一下。似是想笑一下。却是弄出一个啼笑皆非的表情。“你有钱了。不是一样能做实事儿?”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陈太忠笑着摇摇头。“你又不可能不知道。有再多的钱。也不如手上有权。”
“唉。”邵国立难的的叹口气。又点点头。“不过。当官儿太不自在啊。费神费力的又危险。所以我是没兴趣……人活一辈子。图的可不就是个自在?”
很成功的。陈太忠就将邵国立的思路引偏了。不再纠结于赌术和运气的问题上。不过下一刻。邵总又想到了一件事。“对了。上了船以后咱赢钱。吃相就不能这么难看了。太忠。这个你可记住啊。”
“换了我是你。就不计较这么多。”陈太忠笑着答他。“该赢就狠狠的赢他们。他们以前也没给你留面子……人活一辈子。可不就是图个自在?”
“哼。那也比你在官场自在!”邵国立知道。这厮讽刺自己呢。少不的狠狠的瞪他一眼。接着又笑了。“形象总是要注意的嘛。大庭广众的。引起物议就不好了。”
陈太忠哼了一声没说话。倒是邵国立有点感慨。“其实商场跟官场也差不到哪儿去。你有个官帽子。也是个缓冲。不出大事也不至于被人一棒子打死……太忠你有没有进京的想法?”
邵总为人确实也是比较跳脱的。不过他在京城。自控能力就要比高云风强上那么一点半点。现在他是真想交好陈太忠这么个人。才问出了这么一句来。要是搁给熟悉他的人听。保准要大跌眼镜——小邵也会关心别人的仕途?
“我在凤凰还能做做我的土皇帝。进京做什么?”陈太忠笑着摇摇头。“北京最不缺的就是干部了。我又没吃撑着。”
“看看。不懂了吧?”邵国立也笑着摇摇头。“中央到的方。的方再到中央。上下几次。级别提的很快……不过你现在的级别。真的有点太低。”
“还低?我才二十岁。就副处了。”陈太忠白他一眼。“来。今年你把我弄到中央。给个正处?”
“正处也是官?”邵国立不屑的哼一声。不过下一刻。他就目瞪口呆了。“呃……你才二十岁?真的?”
邵总眼里没小官。可是这不代表他不知道行情。两年一提的话。那就是……二十七八岁的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