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母亲的竹楼出来后,叶天龙又跟孔子雄他们喝了一轮,宾主尽兴之余,叶天龙发现少了一个身影。
他拿着酒杯转了一圈,在最后一座偏僻竹楼见到,星天娇靠在一颗竹子抽泣,旁边石冰轻声劝告着。
见到叶天龙走来,星天娇擦了擦眼泪,往里面又走入了十几米,显然有不开心的事情。
石冰则转身向叶天龙迎接过来。
“怎么回事?”
星天娇在停车场的表现,让叶天龙把她和石冰当成自己人,因此见到她伤心,就关心问出一句。
“七星门把我们两个赶出了山门,从今天开始,无论是我还是师妹,以后都不准再回七星门。”
石冰见到叶天龙出现就暗松一口气,随后挪开一步向叶天龙解释:“师父跟我们断绝关系了。”
叶天龙先是一怔,随后问出一句:“因为你们站我阵营,而不是荣家?”
“没错。”
石冰今晚穿着一件浅色喇叭裙,搭配丝质的白衬衫,很有女人气息:“师父恼怒我们辜负了荣家。”
“所以刚才打电话来,把我们一顿怒骂,还要驱赶我们离开。”
“我心里难过,但扛一扛就过去了,毕竟我早早离开山门。”
“而师妹从小到大都是山门张大,跟师父也可谓是亲如母女,这样被驱赶,心里难受。”
石冰指一指不远处的星天娇苦笑:“我劝了她很久,可她就是止不住伤心。”
“理解她这种情绪。”
叶天龙低头把红酒喝完,随后看着石冰笑道:
“你能说会道,也不给你师父解释一下,不是你们对不起荣家,是荣家先对不起你们。”
毕竟是荣四月先把事情挑起来。
石冰幽幽一叹,随后苦笑一声回道:
“我解释了,我还告知我们从来没有对荣家不满,可师父就是不听,就觉得荣四月是被我们害了。”
“而且现在是荣家危难之际,我们不仅不给予荣家声援,反而跟着你一起站在荣家对立面。”
她双手一摊:“师父很愤怒,再怎么解释也听不进去……”
叶天龙冷笑一声:“没想到你们师父这么固执,这么不通情理,这样的师父 不要也罢。”
“其实师父固执是固执,但对师妹还是疼爱的。”
石冰微微一挺身躯:“不过她也没有办法,今日的事情,肯定有荣家人施压,师父只能低头。”
叶天龙笑了笑:“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师父矮荣家一截。”
石冰下意识出声:“没法子,荣家有黑楼……”
“黑楼?”
叶天龙眉头紧皱了一下:“这是你第二次说黑楼了,它究竟是怎样一种存在?”
他还一拍脑袋,刚才就该问问母亲。
石冰显然决定跟叶天龙一条道走到底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师父无意中说漏嘴的。”
“就是荣家好像有一个地方,专门用来存放档案或情报,只不过里面存的不是一般资料。”
她挤出一句:“而是华夏各方势力的黑料,传出来身败名裂的那种,我师父也有把柄被拿捏。”
“原来这就是黑楼啊。”
叶天龙微微一愣,随后恍然大悟:“怪不得荣胜利做什么事都那么淡定,原来手里握着杀手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