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瑶瑶一拢头发，幽幽一叹：“她确实是一个神话。”
在公开的资料中，柳天姿，小地方走出来的人，十八岁参加欢乐女声，上台前，不名一文，丑小鸭。
无数人讥讽她的品味和出身，觉得她能唱歌真是老天瞎眼，连三名评委都嘲笑她是浪费时间的人。
上台后，一曲悲惨世界中的歌剧片段，从柳天姿嘴里发出来，惊翻现场全部评审和五百米观众。
她唱完后，评审集体向她鞠躬道歉，观众给予持续三分钟的掌声，让她连舞台都走不下去。
她这个初赛视频点击过亿，三个月后出了一张专辑，十天卖了一千万张，成为当年的专辑销量冠军。
无数大牌歌星卖一年的销量，还没有她十天卖的多，柳天姿的身价，也跟火箭一样暴涨。
从自掏腰包八十八块报名的丑小鸭，变成出场费每小时五百万的明星，而且这还要看她是否有档期。
华夏很多地方电视台，一度想要邀请她跨年晚会，砸出一夜两千万的酬劳，依然无法让她前往。
“南方电视台高看我了。”
叶天龙没有深入探讨柳天姿，他看着赵瑶瑶淡淡一笑：“瑶姐，你觉得，我要不要签这合同？”
“我不知道。”
赵瑶瑶幽幽一叹：“如果换成两千万，我肯定毫不犹豫拒绝，但两个亿，我不太好判定。”
“因为这是一个天文数字，而且砸出这么多钱，电视台会很好的包装你。”
她很诚实地告诉叶天龙：“我不敢擅自做主，所以过来问问你意见。”
“拒绝！”
叶天龙看得出赵瑶瑶心里矛盾，于是笑着伸伸懒腰开口：“一周四十个小时工作，八小时制啊。”
“电视台砸出那么多钱，肯定会榨取每一分每一秒的，周末听着是双休，但睡个懒觉就没了。”
叶天龙很是郁闷的样子：“这样一来，我哪里还有时间泡妞喝酒啊？”
赵瑶瑶先是一愣，随后笑着点头：“明白。”
她算是彻底把到叶天龙的脉了。美女在前，金钱在后。
叶天龙忽然又冒出一句：“这样拒绝电视台了，它会不会不爽，直接把我们封杀了呢？”
赵瑶瑶轻轻摇头：“不会，你现在还有巨大的商业价值。”
“跟你合作完这一个选秀，电视台少说能赚五六千万，比撕破脸皮带来的好处要多。”
她作出一个判断：“虽然不能榨取你未来商业价值，但现在从你身上捞一笔也是好事。”
“有道理。”
叶天龙点点头，随后又想起一事：“你今天叫我来这个影视城，该不是就说这三件事吧？”
赵瑶瑶一拍脑袋：“是这样的，你唱的两首歌很火，你夺冠希望很大，电视台希望搞一点神秘。”
“他们已经清除了你演唱这两首歌时的所有正面链接，转而在你脸上安放了七片叶子组成的面具。”
“你每唱一首，顺利晋级，叶子就会取下一片。”
“到半决赛的时候，如果你取得冠军，就取下最后一片叶子，露出你真正面目。”
赵瑶瑶把来意告诉叶天龙：“电视台希望用这种神秘聚集人气，让更多好奇的人参与进来。”
“今天叫你过来，就是拍几张戴叶子面具的照片，交给南方电视台好好宣传。”
她还手指一点不远处的几人：“摄影师和服装师都派来了。”
“看来电视台对我确实感兴趣，这样不遗余力的包装我，有机会一定要见见你们台长。”
叶天龙干脆利落回道：“行，这照片，我拍。”
赵瑶瑶绽放笑容：“那咱们就开始吧。”
叶天龙跟着赵瑶瑶去换了衣服，还带着电视台定做的叶子面具，一口气摆拍了三百多张照片。
折腾两个多小时，叶天龙才算完成任务，摄影师和服装师满意离去。
叶天龙在更衣室刚刚换回衣服出来，赵瑶瑶就扬起娇柔笑容走过来，拿出纸巾给叶天龙擦擦汗水：
“不好意思，叶少，今天辛苦你了，我请你吃饭吧。”
她看看时间，已经一点了，该吃午饭了。
“应该是我说不好意思才对，我这么任性又这么多要求，让你这个经纪人做的憋屈。”
叶天龙笑着对赵瑶瑶开口：“走，我请你吃饭。”
两人向外面走去的时候，只听前方啪一声传来砸东西的脆响，随后一个愤怒声音传来：
“你们给老子滚！”
“什么玩意啊，有点名气就拽的天王老子一样，难道老子的电影没你们题字演唱就不行了？”
声音很是火爆：“不仅左摆谱，右摆谱，还敢坐地起价，要不要脸？”
“你们给我滚蛋，我不要你们题字和演唱主题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