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泽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喉咙无意识地动了动。轻轻走到床边,弯腰拍了拍女人熟睡的脸庞,不敢有进一步动作,怕忍不住。
“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裴景泽猜测姑娘来了这里就没吃过东西,厨房和客厅干净得一尘不染,没有丝毫使用痕迹。
范桃戈朦朦胧胧地还没转醒,只含糊回答:“不饿,吃不动。”
裴景泽直起腰身,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找虐,美色当前真当他没有一点世俗的欲望吗?
转身开口,声音低哑:“那我先去洗澡。”
……
五分钟后,范桃戈忽然睁开了双眼,嗖地从床上坐起,隐约听到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嗯,不是做梦。
那男人回来了,然后问她吃不吃东西,再然后就说自己去洗澡了……
洗澡……洗澡……洗澡!!!
有那么一瞬间,范桃戈是想再假装睡着倒下去的,不是装纯,就是紧张的。
可又是真舍不得,美男出浴、血脉喷张……不自觉地摇了摇头,企图将脑子里的颜色废料摇出去。
不能装睡躲过去,咱心猿意马马不停蹄地奔来h市,那此刻就不再是晋江大女主,必须朝着海棠努努力。
裴景泽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姑娘一脸痴相地坐在床上走神,嘴角还挂着有些走火入魔的邪笑。
直觉告诉他这时候最好不给她自由发挥的空间,否则这满室春色留不住。
裴老师选择直接关灯。
事后,范桃戈被裴老师抱着洗完澡又扔回床上,一通折腾下来已经是凌晨快三点。
脸颊红得跟刷了as·腮红似的,拽过被子盖住光溜溜的身体,范小幺儿没控制住脑回路,不停地过着小电影,估计这腮红一时半会儿是下不去了。
裴景泽是先给范桃戈简单冲洗一遍,然后才顾得上自己,等他再次洗漱干净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这女人的眼神发飘。
范桃戈转头看他,讷讷开口:“我居然把裴景泽给睡了。”
裴景泽掀了掀眼皮看她,语气戏谑:“那你睡得满意吗?”
女人傻傻地点头,反应过来后又拿被子盖住头,明明是她今晚是走海棠大女主路数的!这含羞带怯禁不起挑逗的憨样太崩人设了!
沉默了十几秒,她才轻轻扯下被子,蚊子哼哼似的问男人:“那……你呢?”
被子下面的脚趾抠出了一套三室一厅。
裴景泽挑眉,眼神中带着询问地看她。
范桃戈清了清喉咙,稍微提高了一下音量:“那你对我……满意吗?”
妈的,抠出一套四室二厅了。
裴景泽直接不给面子地轻笑出声,声音中带着明显地餍足,是被愉悦到了的笑。
范桃戈气不过,恼羞成怒直接“垂死病中惊坐起”,伸手就想给这男人一锤头。
可惜力量悬殊,直接被裴景泽反手按回了床上,贴在她耳边轻声开口:“最后一次我差点忘了带,你说呢?”
上次贴她这么近是这男人断断续续地呢喃,沙哑中是欲望的张力——
“他们说你是妖精,的确没说错。”
“果然是个小妖精。”
嗯,裴老师在床上骚话很多,一下又一下地顶到她心口上。
明明没有直接回答,却成功地让范桃戈再次躲进了被子里,骚不过。
“裴老师,我饿了。”只能生硬地换话题。
裴景泽觉得在当下喊出这个称谓十分不合时宜:“裴老师?”
范桃戈:“总叫老裴该真把你叫老了。”
裴景泽挑眉,眼神从她露出的双眸处慢慢转移到了她洗澡时因为疯狂打颤而站不稳的大长腿上。
“老?我老?你确定?”
范桃戈:……
“先不说我,你不是从小就跳舞吗?怎么体力这么差?”裴老师皱眉,觉得自家姑娘得加强一下身体锻炼。
范桃戈无语:“我跳舞练的是软度,是柔韧性!不是力气!你以为腰若扶柳风是怎么来的?”
不可理喻,真当她们跳舞的是吃菠菜长大的大力水手吗?
裴景泽这次倒是赞同地点头附和:“是挺软的。”
又软又娇,让他险些失了控,直接上了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