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一直想象自己有一个荒芜的海滩边的小房子。
木质的平房内有一个面朝大海的书房,有一个柔软的大床,有一个略显破旧的沙袋。被杂草淹没的小房子伸出一条小路通向外面的世界。
只是这样的小世界似乎与我渐行渐远,甚至一个安静的小世界都成了一种奢求。
从宁静被恐慌为孤僻的那天起,我这样的人越来越被视为异类,需要被送到医院治疗的异类。
一场人人欢呼的浮华中,那些冷眼旁观的异类不再被包容对待,即使这样的人是无害的,上一次发生这种事儿是在16世纪的鲜花广场。
记得不久前的一个事儿,说的是一个快递员在看一些哲学类的书籍,尽管众说纷纭,但有一点相同的是,这样的人被视为异类,是一种要么被同化,要么被消灭的存在。
你看,大家都安然的享受着坠落带来的快感,偏偏你要做一条逆流的鱼儿,不打死是不是显得我们太笨了。大家都在茫茫人海中迷失自我,偏偏身边有一个人冷静的看着迷茫的人群。
即使这个人没有冷笑,在身边的人看来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嘲弄。
所以安静的人是有病的,什么病呢,随便说一个好了,但是这件事儿需要周遭的人的认可,显然大家在一秒钟就认可了这个和我们不一样的人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