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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又回江湖(1 / 2)

争雄乱世 李之亚 更新时间 2021-12-18

 话说福居当闻知刘知远要来到时,随着便出城跟随两京官员前往新安迎谒去,自万万没有料到刚到新安函谷关那里,河东先锋之队也正好从函谷关里趾高气扬,耀武扬威走了出来,往洛阳进发而去,福居等急忙便往道路两边躲去。

话说就在福居他们站在路边等待着刘知远到来之时,一句“福居师傅”的喊叫声便由河东队伍中传了出来,顿让他诧异不解,自不明白河东的军队中怎么会有人叫出自己的名字来,禁不住便寻声看了过去,当他一眼看到高头大马上的叫喊之人不是别人,而是救过自己两次性命的郭威时,虽然他早已知道郭威就在刘知远手下,但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他,自大喜过望,欣喜若狂也,刹时,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立刻叫喊着“文仲,原来是你,”便兴高采烈地迎走了过去。

却说叫喊之人正是郭威也,他也自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福居,当他一眼看到身披袈裟的福居时,自有些不相信,于是乎,便大胆子叫喊了过去,万万没有想到会真是福居也,气宇轩昂,英姿焕发的郭威当见福居向自己走来时,带马正往前而行的他,随机翻身下马,立刻便迎了过去。

两人见面一番客套寒暄后,福居随着便问了过去,“文仲,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吧?”

“还行,说得过去,”郭威随着便这几年东征西战,以及现在自己已有蕃汉兵马孔目官升为权枢密使、检校司徒之事长话短说,讲叙了一遍来。

福居闻知其经过这几年的坚持不懈的顽强拼搏,现已是副枢密使时,自是高兴,禁不住便连连夸赞起来。

话说郭威当见福居一身僧装,自是诧异不解,随着便问询了起来,“唉,师傅,这些年没见,你过得怎么样,现怎么出家,成为僧人了?”

“唉,一言难尽啊,”福居随着便掐头去尾,长话短说,把自己这些年的情况讲叙了一遍后,随着便把周成铭他们介绍了过去。

周成铭,郭东旭闻言,立刻便上前见礼参拜去。

话说郭威听完福居讲叙,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后,随着和周成铭,郭东旭他们见礼相识后,面对着周成铭,郭东旭他们,立刻产生一种将他们收编到自己手下的想法后,随着便在刘知远进住到洛阳后,立刻举荐了过去。

话说刘知远,河东太原人,为人沉稳庄重,不好嬉戏,青少年时期,正值李克用,李存勖父子割据太原,与朱温争夺天下之时,家贫如洗,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他,在穷困潦倒,万般无奈下,不甘心困苦一辈子的他,便投靠到李嗣源的手下成为了军卒,由于作战勇敢,被升为偏将,当时,石敬瑭也是李嗣源的部将,在战斗中,刘知远曾经不顾自身生死安危,救护石敬瑭两次脱难,石敬瑭感而爱之,以其护援有功,便奏请李嗣源将他留在了自己帐下,做了一名牙门都校,成为了石的亲信。

刘知远凭借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一身豪气,在作战中自颇得战功,慢慢地便由牙门都校一步步往上升官,终于在后唐清泰三年,移镇汶阳,而升任为了马步军都指挥使了。同年,当石敬瑭和废帝李从珂抗争时,便出谋献策,助石敬瑭消灭后唐,夺得了天下。

后晋建立后,刘知远以军政才能和佐命之功,历任检校司空,侍卫马步都指挥使,点检随驾六军诸卫事,许州节度使,朱州节度使,检校太傅,北京留守,河东节度使等职。

当石重贵即位后,刘知远随着便升迁为检校太师,北平王,进位成为了中书令也。

骑着驴骡思骏马,官居宰相想王侯,当契丹主耶律德光率军南下,大军直抵澶州时,意图称霸河东,成就王业的刘知远,于是,自是对石重贵的诏书阳奉阴违,半推半就也,在对耶律德光进攻中,为了保全实力,不是守境、逗留不进,就是胡乱出击也

当后晋灭亡后,刘知远为了探知契机人的情况,而好有所应对,随机便派遣牙将王峻以祝贺胜利为名,前往汴梁察看形势去,当得知契丹人烧杀抢掠,很不得人心,一定不能长时间占领中原时,决心称雄的他,随着便和众部下商议起建国之事来。

经过一番酝酿,刘知远看准时机,随着便在耶律德光宣布成立大辽国的,同年同月十五这天,于太原称帝,建立了后汉政权,针对契丹人以打草谷为名到处掠夺财物,杀害无辜百姓之行为,随机便下诏禁止各地官员为契丹括取钱帛;并发动民众自发保卫地方和武装抗辽;以及支持诸道为公理而处死契丹人之事也。

而后,当看到契丹人在中原民众的不断抗击下,被迫北撤而走时,便听从郭威由“汾水南下取河南,进而图天下”的建议,命史弘肇为先锋后,这才举兵南下也。

至于郭威怎么做到刘知远手下为将的,这个说来,也没什么奇怪的,郭威开始不是在李继韬手下做牙兵嘛,在李继韬灭亡后,便进入了李存勖的从马直,之后,在连年的改朝换代中,跟随石敬瑭在攻打开封朱守殷的叛乱时,由于率先第一个登城,得到石敬瑭的赏识后,石敬瑭便在自己升任副侍卫时,将郭威召置到自己帐下,令其掌管军籍去。于是,郭威便和刘知远有了交际也。当范延光叛于魏,命杨光远讨之,令郭威跟随前往时,郭威自不原去也。石敬瑭及众臣自是诧异不解,立刻便问询了过去,“郭威,杨公乃当朝重勋,你为何不原跟随他去呀?”郭威道:“皇上,那杨公素无英雄气,我在他手下得不到重用的,能用我者,乃刘公也。”于是,便有了现在郭威带兵打前站的这个情况也。

话说刘知远对郭威不仅喜欢,信任,视为心腹,而且自不管到哪里任职,皆把他带在身边,让他督率亲军也。当知晓周成铭,郭东旭他们乃响应圣旨,自发保卫地方,武装抗辽的起义军,而且还是郭威的师弟时,自是高兴,立刻便当面封赏周成铭,郭东旭二人为正副洛阳巡检校尉,令他们继续维护洛阳秩序去。

刘知远随着看到李从益的降表后,针对其情况,一番沉思,定下处置计划后,随着便把郑州防御使郭从义招唤到跟前来,当面吩咐去。

却说郭从义奉命领兵到了汴梁后,按照刘知远的意思率兵包围了李从益母子住宅后,随机便迫令李从益母子自杀去。

那王有美万万没有想到刘知远会这样对待自己,自是不甘,据理力争,然而,胳膊拧不过大腿,最终也没能保全性命,与儿子李从益一起伏剑自尽了。

话说郭从义处掉李从益母子后,自不迟缓,随机便派人报告刘知远去。

却说刘知远知晓后,自是高兴,针对洛阳没有主官一事,立刻把河阳节度使李从敏移授为西京留守后,随着便起驾东行,前往东京而去。

汴梁百官闻之,自不迟缓,为了巴结讨好,立刻便纷纷前往荥阳迎接去。

那辽将刘祚针对眼前情况,为保活命,随着便也往荥阳迎降去。

话说刘知远进得汴梁,金殿上接受了百官祝贺,改汴梁为东京,国号为大汉后,为了安抚民众,随着便下诏蠲免赋税,大赦天下去。

一时间,四方贺表,接连不断,络绎不绝也。自不细表。

回过头且说福居看郭威他们往东京走后,嘱咐周成铭,郭东旭他们从此往后听从郭威命令后,心中已经平静,了无牵挂,自觉已没有仇人的他,随着便离开洛阳,带领着清净、了然他们回少林寺去了。

在这里即不说郭威到了开封如何如何。也不说周成铭,郭东旭他们在洛阳如何如何。但说福居由洛阳回到少林寺后,经过一阵休息,恢复体能后,随着便全心全意亲自传授寺内众僧功夫去了。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不知不觉,眨眼的功夫,一年过去了,便又是一个春暖花开,万紫千红的季节了,便又是四月里的天了。

话说这一日,福居指导传授罢众僧功夫后,在坐下休息,与清净等人的交谈中,不知不觉竟把话扯到功夫这件事上来了。

“”

“师傅,当初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呀?”

“我嘛,当时我们村有一个姓郭的老先生,会些功夫,其每天早晨必会锻炼身体的,我呐由于喜爱,便每天早早起来,躲藏在暗处偷偷模仿学炼习,后郭老先生知晓,便主动传授起我的功夫来,后投军,又经过教头他们点拨,便有了现在的本事也。”

“原来是这样啊,师傅,如此说你这身功夫也是来之不易啊。”

“那是当然,常言不经历风雨,怎么会见彩虹啊,想想当初,假如我不是争强好胜,非要出人头地的话,今天也不会在这里了。”

“师傅,在年青时,谁都有激动之时的。”

“唉,师傅,说起功夫来了,你经多见广,现中原有名不是崔,郑,王,马,杨,孟,孙,金,黄,谭,刘,林,燕,高,郭,李,赵,温,这十多家嘛,他们皆夸耀说自家的功夫,已经炉火纯青,登峰造极了,你看他们谁家可以称第一呀?”

“对于功夫这事,唯有比较,才能决定高低的,我对他们功夫自是望风捕影,道听途说,这个不好说的。”

“”

“说起功夫这事来,它本源自上古历代,而散于千家万户也,但由于几乎皆没有记录成书,而传授中又口传身授,再加上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各朝各代虽有增加,但遗缺者自还是很多也。不然,就不会出现文人缺武,武人短文的这种现象了说来寺内本身没有自己功夫,而你们所习功夫,皆如我一样,外带而来的,本身就不完备,故此,在与别人打斗时,自然就有不会获胜可能了,说实在,现在我很想把全天下那些会武之人,通通邀请到寺院来,然后,相互切磋的,以取长补短,择善而从,来提升咱们的功夫。”

“师傅,你的这个想法好是太好了,可现在河中李守贞,凤翔王景崇,长安赵思绾他们的又叛乱了,恐怕你难以完成的。”

“这个我清楚的很,对于李守贞,王景崇他们叛乱,朝廷不是已经派白文珂,郭从义,常思三个讨伐去了嘛,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平定的。”

“这也是,师傅,那你打算什么时间,邀请他们呀?”

“这当然是越早越好了,至于什么时间,容我想一想,用不多久就会执行的。”话说福居对于收集整理编纂武功书籍这事,原先就有过这个想法,但由于当时的情况不许他任性而为,故也就一直没有吭声,现今无意间说起,又想到自己已经五、六十岁,如果在不尽快执行的话,时日已不多时,那种时不我待,只争朝夕的紧迫感,自顿生也,看众徒弟起身继续练功后,随着便静心思考来。

且说福居经过七,八天思考,决定亲自出外邀请各地练武之人,前来少林寺比武切磋后,随机便把能写会画,心中也有此想法的灵丘,智生以及灵智三人招呼到自己跟前,说出自己的想法,向他们征询意见来。

却说灵丘,金陵人,三十八、九多岁,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眉粗眼大,身高七尺半,最善长而拿手的功夫就是点穴。

智生,江夏人,三十五六岁,生得龙眉凤目,皓齿朱唇,身高八尺,拿手的功夫擒拿之术。

灵智,登封人,三十四五岁,身高七尺,生得面貌俊雅,体态斯文,十八般武艺,自也是样样皆会,而且最拿手的本事,就是用笔速画。

话说灵丘三人当明白了福居的意思后,也早有此想法的他们,自二话不说,随机便连口赞同了下来。

话说福居当见三人全力支持后,心中筋头自更足了,随机便把自己要亲自邀请天下练武之人皆到少林寺,切磋比武的这个消息,在早课之时,告诉给了全寺所有的僧人去。

话说首座他们四大班首,八大执事等闻知后,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万万没有想到生活刚刚安定下来没几天,福居便又要出门无事找事去,自不赞成,立刻便以社会不安定,其岁数以大等五花八门的理由,纷纷出言劝阻去。

福居深知众僧相劝的意思,皆为了自己的好,但为了完成自己的心愿,自还是决意要去也,“众位,不要劝说了,我知你们好意的,也知道刚安定下来,过上了这几天好日子,且更知道前行之路,决不会平平坦坦的,但对于收集整理编纂武功书籍这事,那是我多年的心愿,如果不完成的话,现就是天天游山玩水,不做任何事,我也吃喝不香的。”

“方丈师傅,即然你执意要去,那我们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你放心,只要那些被邀请之人到来,我们定然会好好招待他们的。”

“行,那我先谢谢你们了,”福居当见众人认同后,自也不在多说什么了。

“方丈,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先到那里邀请武林高手呀?”

“这个嘛,我打算明天就出发,先到河朔那方去。”

“行啊,那我们明天送你。”

次日,福居在首座等人相送下,带领着徒弟灵智,灵丘,智生,以及无为,了尘,一行六人离开寺院,沿着轘辕关那条崎岖不平的山道,便往巩县而去。

不说四大班首,八大执事的在福居离开后如何管理寺院,但说福居六人自离了少林寺,免不得饥餐渴饮,夜住晓行,由虎牢关那里渡过黄河后,一路打听拜会邀请着沿途的会武人,非一日,便到了怀州府河内县城,六人看天色已晚,找了客店住下,休息了一夜后,次日早上吃罢早饭,随机便离开县城,前往县城东北方向,距城有十多里沁河南岸的林家庄,拜会武术名家林云去。

沁河位于县城的北面,其由西向东南,汹涌澎澎湃而入黄河。林家庄就坐落在沁河南岸,面南座北,四下里皆是参天大树,周围风景自优美秀丽也。

福居六人一路不慌不忙到庄前,无为眼见庄门无人,自不用吩咐,立刻便上前,一边敲门,一边“开门,开门,开门”地叫喊了过去。

不多一时,但见一个三十岁的庄客开门便从里面走了出来,当见福成六人皆僧装之打扮之时,自诧异不解,立刻便问询了过去,“你们什么人,叫门有什么事呀?”

福居急忙施礼道:“实不相瞒,我仍少林寺方丈姓福名居,今特来寻你家庄主林云的,还请你通报一下。”

“是嘛,即然如此,且请你们少等一下,待我报告庄主去。”那庄客闻言,自不怠慢,随机关上庄门,便进里通报去。

那林云有四十二、三岁,身长有八尺高,腰阔十围,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身穿一件白色练功衣,正在后院指导他的独生儿子林剑及手下徒弟们练习功夫,猛然闻之,对于福居这个名字,虽然早已经听说,但自还从来没有见过也,现猛然闻之,自是诧异不解,不明白福居此时前来所为何事也,沉思了片刻,说了句“你去请他们进来,我换件衣服就来,”后,转身便回房换衣服去了。

那庄客闻言,自不迟疑,立刻转身便邀请福居六人进庄去。

福居闻言,自不迟缓,跟随着那庄客,便走进了林家庄去。

林云已经换罢衣服,眼见福居六人到来,一眼看出谁是福居后,立刻便面带笑容迎了过去,“福师傅,久闻大名,如雷贯耳,想不到能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也。”

福居见之,“林师傅,谦虚过奖了,实不如你啊。”

“福师傅,谦虚了,快屋里请,上茶,上好茶。”

福居六人进得客厅,一番客套,分宾主落坐喝茶后,福居随着便直言不讳地把自己的来意,也就是邀请他到少林寺切磋比试武艺之事,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话说豪爽的林云当明白要自己前往少林寺与天下会武之人切磋武术,比试高低时,争强好胜的他自二话不说,立刻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行,没问题的,福师傅,你放心,在约定的时间里,我一定准时到的。”

福居万万没料到第一次就这么顺利,心中自是高兴极了,邀请之心自更足了,眼见时间已是午时时分,随着便起了身,告辞道:“林师傅,事情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咱们少林寺见,我们走了。”

“福师傅,你慌什么,已经午时多了,吃罢午饭在走也不迟的,”林煜翰见之,那肯放行,立刻便劝阻了过去。

“不啦,不啦,不啦,林师傅,谢谢你的好意,我们告辞了,”灵丘等婉言谢绝着,随机便站起了身来。

“走什么走,到了我家,连顿饭也不吃就走,将来传出去,我林云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啊,现什么都不要说了,吃完这顿午饭,你们想怎么走,我决不强留的,你们坐,来呀,上饭,”林云那肯放他们离去,抬步挡住门口,立刻便命庄客上酒上菜去。

庄客闻声,不敢怠慢,立刻便将早已准备好的酒食果品海味,一齐端摆上了桌子来。

“别、别、别,”福居当见庄客根本不听劝阻,三下五去便将饭菜摆放好后,盛情难却下,眼见推托不过,自也不好在坚持下去,随着便同意了下来,“这实在不好意思,即然林师傅执意要请,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随着便回坐了下去。

林云看酒菜上齐,酒杯已斟好后,随着起身便举起了酒杯来,“福师傅,仓促间,也没什么准备,酒淡席薄,还请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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