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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云气翻飞(1 / 2)

争雄乱世 李之亚 更新时间 2021-12-18

 话说福居本以为施用了擒贼擒王,射人先射马之计,只要劫持了领头的赵德柱后,令其群龙无首,然后,在要挟其手下,从容逃生的,自万万没有想到节外生枝,王安为了升官发财,针锋相对,毫不退让不说,竟然还煽动他人公然对抗,心中自是气恼,针对哑口无言的赵德柱,立时威吓道:“我佛慈悲,赵德柱,你到底想活,还是想死啊?”

赵德柱正左右为难着,当猛然听到福居的问话时,心中自不明白已经问过的话,怎么现在还要问,禁不住诧异道:“福爷,此话怎讲,我先前不是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嘛?”

福居道:“赵德柱,即然你想活,那你手下,现在抗命不听,你打算怎么办?是不是要听从他们的意见,来他个两败俱伤,鱼死网破呀。”

赵德柱闻言明白其意后,立刻保证道:“不不不,福爷,我决无此心的。”

福居道:“赵德柱,即然没有此意,那你就赶快叫他们把路让开吧。”

赵德柱自也万万没有想到和自己称兄道弟多年的兄弟,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不仅捣乱拆台不说,而且还鼓动他人公然对抗,自是怒恼生气,深知如不制止的话,自己性命就会不保的,他决定先保住眼前,至于其他之事,等临头在说后,刹时,便怒目横眉地向王安斥喝了过去,“王安,你胡说什么,这次行动,皇上是让你指挥,还是让我指挥呀?”

那王安七尺多高的身材,生得自是粗陋,不仅眼小眉细,而且还白眼珠多,黑眼珠少也,闻声后,不以为然道:“这,赵大人,当然是让您的总指挥了。”

赵德柱道:“即然你明白是以为我主帅,那就好,现在我命令你把路让开。”

王安道:“赵大人,对于你的这个命令,我恕难接受的。”

赵德柱怒声道:“怎么,王安,你想抗令不遵啊?”

王安道:“赵大人,不是我抗令不听,而是你得为大家着想一下,假如你现在放走福居,试想一下,这事皇上知晓的话,他会放过咱们嘛,大家跟着你,不都要遭殃嘛?”

赵德柱道:“王安,对于这事,你不用担心,事情结束后,自会负荆请罪,向皇上讲明一切,不会带祸给任何人的,你尽管让路吧。”

王安道:“赵大人,你这样做,是不会带祸给我们的,可你想过没有,你的命是保住了,那我们升官发财的事,不就全泡汤了嘛?”

却说赵德柱当明白王安乃假公济私,要制自己于死地时,气得自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也,“王安,你这狗杀才,想不到你竟是一个自私自利,利欲薰心,损人利己之人,为了自己能升官发财,而不顾我的死活,算我瞎了眼,这几年我白和你交往了。”

王安抬手厉声怒吼道:“赵德柱,说起这些几年来,我自从跟随了你,任劳任怨,忠心耿耿地跑前跑后,可你给我带来了什么好处,没有好处不说,我就喜爱赌博,我嫖个女人,你不帮助我也就罢了,没想到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差点杀了我,你算什么东西。现在你竟然又为了保全自己性命,又想坏掉弟兄们的升官发财之美事,你真不是东西呀,这次,我是决不会答应放他们走的。”

赵德柱闻言,自是怒发冲冠,大声怒斥道:“王安,你个王八混帐东西,你还好意思说那事,你到妓院嫖宿女人,我何时管过你,可你他娘的喝点酒,到妓院里和王公大臣们争抢什么女人,你不是找死嘛,要不是我假公济私,用军法惩罚痛打你的话,你他娘的早就没命了,想不到你竟然黑白颠倒,是非不分,现在反而对我要以怨报德,恩将仇报,你这恬不知耻,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我真不该救你。”

王安道:“赵德柱,你恬不知耻,胡说乱讲什么,那是我和他们争抢女人嘛,而是他们先抢我的女人,而你却不分青红皂白,为了溜须拍马,趋炎附势,竟然对我痛下杀手,要不是我的家人出钱消灾的话,你会轻饶我嘛,现在你为了保命,让我放你反说当初是为了救我,我呸,你个厚颜无耻的东西,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赵德柱道:“行行行,王安,算我厚颜无耻好了吧,我不和你争究这事了,说吧,你现在到底让不让路嘛?”

王安已经被猪油蒙了心,决意要抓获福居二人,以达到升官发财之目的,又肯放虎归山,刹时,冷言冷语道:“让,当然让了,赵德柱,有本事,你们就走吧。”

“行行行,王安,算你有种,”赵德柱当见王安执意不让,心头虽然气急败坏,但自也无法,刹时,便向一直没有吭声的刘顺三人求问过去,“刘顺,张力,赵勇三位兄弟,你们还当我,是这次的总指挥嘛?”

却说刘顺,张力,赵勇三人针对赵德柱被抓,以及王安不让路之事,私下地合计着营救之策,当猛然听到赵德柱的问话后,一时间,不约而同,异口同声道:“赵大人,我们当然认了,这是皇上亲口所封,我们在场的人,皆承认的,怎么啦?”

赵德柱当见三人认可,心中顿时便有了精神,立时问询道:“三位兄弟,即然你们认可我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那你们可听我的命令啊?”

刘顺三人犹豫了片刻,随着便接连先后认可道:“这个,当然听了。”

赵德柱闻听,自是心喜,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立时便向三人发出了捉拿王安之命令去,“好,即然你们三人皆听令与我,那我现在命令你们,速速将王安给我捆了。”

刘顺三人虽认可赵德柱为总指挥,但当听到要他们捆绑王安之命令时,自还是不由自主地吃了一惊,“什么?”一时间,自有些瞠目结舌,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才好也。

那赵德柱当见三人纹丝不动,没有任何反应时,自怕三人没有听明白,随机便又大声追问道:“我说刘顺,你们三个怎么啦,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快执行我的命令啊?”

却说王安正向手下的兵丁密谋布置着,准备发动偷袭行动,当猛然赵德柱命令刘顺三人抓捕自己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生怕刘顺三人听从其命令,做出抓捕自己举动,不等级三人做出反应,立刻便大声劝说了过去,“刘顺大哥,你们别听他的,现在福居他们已经逃不走了,只要咱们齐心协力,就能一举擒获他们的,到时,不仅声名远扬,光宗耀祖,而且还可高官得坐,俊马得骑,封妻荫子的。可如果听从他赵德柱的话,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咱们不仅一无所得,而且还会有弥天大罪,灭顶之灾的。在说他赵德柱已经自身难保,又怎能指挥行动,咱们现在已不能听到他的了,必须果断做出正确选择来,否则,将会遗臭万年的。”

赵德柱当见王安搬弄是非,挑拨离间,自怕刘顺三人听信其言,做出同意之举动,为了阻止王安的鼓动与挑唆,立时便大声怒斥了过去,“王安,你这王八羔子,胡说什么,三位兄弟,你们别听了他的,他王安是什么人,咱们共事这么长时间了,你们对他难道还不清嘛,他一心只为自己,何时为你们着想过,你们千万不要相信他的鬼话。不然,到时,定会哭天无泪的。”

王安冷笑着劝说道:“三位大哥,平时我是有点自以为是,独断专行,可你们也不是三岁两生的小孩子,现在怎么回事,这不用我讲,你们心里也都清楚的,如果听从赵德柱他命令,放福居他们逃走的话,别说光宗耀祖,封妻荫子了,恐怕回不到开封城,祸事就会找上门的,到时,真的就哭天无泪了。”

赵德柱自是气极败坏,怒发冲冠道:“三位兄弟,你们最好别听他胡说,要知道我才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有什么事,皇上只会听我的,而决不会听他的,他王安算什么东西,如果你们选择跟随了他,只会错上加错的。”

王安反唇相讥道:“赵德柱,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你有什么可咋呼的。”

赵德柱怒气冲冲道:“王安,要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虽然我受困于人,但我还没有死,在说他们二人现在也不会杀了我的,你最好认清了形势,速速把路让开,不然,等我脱身后,没有你好果子吃的。”

却说王安心中自巴不得福居立马杀了赵德柱,针对其耀武扬威,张牙舞爪之举动自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决定一箭双雕,一举两得,逼使福居杀掉赵德柱,而自己再擒获福居二人后,自也不管眼下刘顺三人如何反应,刹时,大叫着“是嘛,那我现在就成全你”,挥刀催马,便一马当先,带领着自己的手下兵马,张牙舞爪,穷凶极恶,如虎添翼似的,向福居二人砍杀了过去。

却说福居正为赵德柱无法说服其手下让路,而焦躁不安,当见王安耐不住性子,率先带领着自己的人马冲打上来时,深知机不可失,失不在来,刹时,不等刘顺三人做出任何反应,说了句“我佛慈悲,来得好”,挥手将赵德柱按倒在马上后,挥刀催马,便气势汹汹,杀气腾腾,以疾雷不及掩耳之速,向王安等冲打了过去。

刹时间,乒乓啪啪的刀枪相撞声,接连不断的哭喊撕杀声,一场绝无仅有的撕杀,便如火如荼,轰轰烈烈,热火朝天地响彻了起来。

那刘顺三人针对当前的情况,正百般权衡着,不知听谁的好,当猛然看到王安突然发动袭击时,一时间,愣在那里,更是不知出手好,还是不出手好了。

却说福居,清净二人气势汹汹,自如同下山的猛虎,出海的蛟龙似的,指上打下,声东击西,攻南击北,自是碰着亡,撞着伤,势如破竹也。

却说王安本以为只要自己发动攻击,刘顺三人就会带队积极参与,配合自己,并肩作战的,自万万没有料到三人竟然无动于衷,袖手旁观,坐视不理也,心中虽然气恼,自也无法,针对福居二人的猛烈冲击,自极力拼杀,然而,由于仅其一队人马,自独木难支,孤掌难鸣,没有多长时间,便捉襟见肘,顾此失彼,四分五裂,土崩瓦解了。

那福居二人打破王安等人的进攻后,自不想与其过多纠缠,刹时,不等其从新包围上来,打马便往东奔走了下去。

那刘顺三人正迟疑着不知如何才好,当猛见福居二人冲破王安他们的拦截阻杀,挟制着赵德柱往东而走时,这才醒悟过来,刹时,便打马狂叫着“别走了福居”,带领着手下兵马,挥舞着手中兵器,往东追赶着营救赵德柱去。

却说败北的王安自为刘顺三人贼去关门,亡羊补牢之举动,恨铁不成钢,恼怒万分也,勒马停步后,巴不得赵德柱立马死掉的他,自也不愿追赶,深知经此番闹腾,那赵德柱如果不死的话,是决不会轻饶自己的,唯有以退为进,先发制人,来它个水鬼找城隍,恶人先告状,自己才有翻身除掉赵德柱的机会,否则,外婆死了儿子,无救(无舅)也。刹时,集合了自己跑散的队伍,自也不管那些受伤倒地之人,打马便回开封城去了。

却说福居二人一阵狂打猛杀,冲出包围,飞马往东狂奔中,当看到众官兵紧追而来时,决定释放赵德柱,令其阻止追赶后,刹时,便怒声训斥起赵德柱来,“我佛慈悲,赵德柱,看你这次表现良好的情况下,我就放了你,回去告诉那石敬瑭,如果胆敢再行前往少林寺找寻麻烦的话,下次他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赵德柱连连答应道:“是是是,我明白的。”

“赵德柱,你明白就好,至于其他之事,我也不想多说,你下马吧,”福居说着,抬手便将赵德柱从马上推了下去。

那刘顺三人带领手下人马,打马紧紧追赶着,当看到赵德柱由福居的马上滚落到地上时,急忙勒缰收马,翻身便跳了下去,飞身上前扶起赵德柱,便一边割解身上的绳子,一边关切地问询道:“赵大人,怎么样,你没有受伤吧?”

赵德柱被扶起后,自仿佛又从地狱回到人间似的,不由自主地便长了出了口气,连连用“好好好”,回应三人的问话也。

刘顺三人当见其有惊无伤后,顿时便放下心去,立刻便问询下一步怎么办来。

却说赵德柱甩掉身上绳索后,心头所关心并不是跑远的福居二人,而是王安也,当见仅刘顺,张力,赵勇三人,王安并没有出现时,立时便问询了过去,“怎么就你们三个,那王安他做什么去了?”

刘顺猛闻,随机便向众人问了过去,“王安呐,你们谁看到王安了?”

人群中不知谁开口放言道:“王安他们没有来,已经回城了。”

“什么?回城了,”赵德柱猛然闻知王安回城后,不由得便吃了一惊,深知王安居心叵测,心术不正,是个爱打小报告之人,此番先行回城,一定是上殿状告自己去了,深知如不尽快向皇上奏明一切,反驳其状告的话,自己这一生就完了,本就无心追赶福居的他自更无心追赶福居二人了,刹时,立刻向手下下达了回城的命令,随机转身从侍卫手里拉过马匹,翻身上马,自也不管那些死伤之人如何安置,打马便快马加鞭向开封城奔去了。

刘顺三人见之,自不敢怠慢,留下一队人马清理救治伤员后,随机带队便回城去。

赵德柱打马回城的路上,将自己想好的应对之策,向刘顺三人讲清说明后,回到城后,便直接上殿,向石敬瑭奏报去了。

话说福居二人利用擒贼擒王之计,逃出官兵的包围,当见赵德柱等人皆没有追赶上来,并快马加鞭回城时,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但心中深知石敬瑭对这次刺杀之事,是决不会善罢甘休,必还会派兵四处搜捕自己的,为了躲开官兵搜查,也为了更好地查清弄明石敬瑭的下步计划,以不变应万变。深知自己身份特殊,如不找一个地方躲藏的话,官兵很快就会找到自己的,针对村庄已不能躲藏的情况,二人自也不在往前奔走,下马找了一些树枝,绑在马尾上,用来消除雪地上马蹄印后,趁着雪后,空旷的大地上还没有人出来活动,拨转马头,便往开封城东北角,座落在夷山上的封禅寺里那里而去了。

天,虽然已经不在下雪,但云气翻飞,狂风骤起,仍旧阴沉沉,乌云密布,没有一丝晴朗之意也。

福居二人打马快走着,路上为了避免村民发现,逢村过庄不仅不进任何村子,而且当道路要经过村庄时,更是舍近求远,绕道而行。自是十分小心也。

两人很快便到封禅寺那里,但并没有直接进寺院,而是先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马放走后,整理了自己衣帽后,这才往寺院的山门走去了。

封禅寺,其前身名叫独居寺,乃唐代开元十七年,唐玄宗李隆基驾临泰山封禅后,返回途中经过汴州时,恰在此处短暂停留,李隆基闲游中偶然走进了独居寺,当见寺中寒酸,简陋,于是便下诏整修这独居寺来,并因自己泰山之行,而赐名为了封禅寺。经过这些年的大势建设,这封禅寺便与大相国寺平起平坐,一样名扬四海了。

却说福居两人到得山门前,看香客进进出出,络绎不绝时,自毫不奇怪,随着便不慌不忙往里走去,由于其就是僧人,对寺院的布局自是熟悉,自谁也不问,随机便直接往知客寮走去。

那知客僧当见有人进来,急忙起身便迎了出去。问讯道:“师兄,何方来呀?”

福居一步上前,回了个问讯,道:“贫僧,从少林寺来,欲在这里借住个宿,办完事,便要离开的,还望知客首座,接待一二。”

知客僧道:“师兄,如此说你们只是想借住几宿,而非挂单修行啦。”

福居道:“不错,还望知客首座,通情达理看在咱们同为僧人的份上,

“师兄,这个好说,”那知客僧明白情况后,自也不在多说,随机便安排侍者去。

那侍者闻言,自不怠慢,立刻便带领着二人往客堂走去。

福居二人跟随着到了云水堂,在寮元无明的安排下,在封禅寺的客房安置下来后,身体疲惫两人自也不管天还没黑,还没到休息的时间,更不管石敬瑭将如何搜寻自己,关上房门,躺倒在床便休息去。暂且不提。

回过头话说王安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回到开封城后,气火难平的他先行前往上司侍卫马步军都虞候景延广那里讲明了一切后,随着便在景延广的陪同下,上殿向石敬瑭奏报赵德柱被抓,以及刘顺三人不帮助自己,令福居二人逃走之事去。

那石敬瑭正在金殿上和众大臣商议着契丹使者达剌所要吐谷浑之事,猛然听奏,知晓事情的经过后,自气愤怒恼也,立刻便命内侍拟旨去,然而,还未等内侍拟好捉拿赵德柱,以及刘顺三人的圣旨传达下去,猛闻赵德柱殿外求见时,心中自说不清的诧异也,抬头看了一眼了站在殿下的王安后,立刻便下旨命令内侍,宣其上殿觐见来。

却说赵德柱接到召见后,自不迟缓,立刻便往大殿走去。当他进得大殿,一眼看到王安也在殿上时,心中虽然有气,但自知此时决不是发火之时,刹时,自假装没有看到,随机便行起三拜九叩之大礼去。

那石敬瑭当看到赵德柱完好无缺时,自诧异不解,立刻便问询了过去,“赵德柱,那王安刚才讲,你被那福居抓走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却说赵德柱在路上,早已想好对策,他从地上站起身后,面不改色,心平气和道:“皇上,他王安那是胡说,微臣根本没有被那福居抓到的,而是他王安贪生怕死,临阵脱逃,至使福居逃走后,害怕惩罚,故意编造谎言,躲避惩罚的。”

“什么?”石敬瑭猛闻,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转头便向王安看去。

那王安自也早已看到赵德柱上殿来,正冷笑着看着赵德柱如何回答,猛然听到其指责自己贪生怕死,临阵脱逃时,自在也沉不住气,立时便跳了出去,大声斥责道:“皇上,他胡说,事情的经过,就是我开始所说的那样的,皆因他贪生畏死,令我们让路,才让他福居逃走的。”

赵德柱自不认可,立即便反驳了过去,“王安,你才胡说呐,都是你贪生怕死,畏畏缩缩,临阵逃窜,才让那福居逃走的,要不然,他福居是根本逃不掉的。”

石敬瑭面对二人的争吵,自是诧异不解,一时之间,自不知二人谁说的是真的也,为了弄清查明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刹时,便开口打断二人的争吵,吩咐道:“好啦,你们两个不要吵了,赵德柱,你说说吧,事情是怎么样的?”

赵德柱道:“皇上,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奉旨出城搜寻时,在城南赵村发现了福居二人,于是乎我便指挥刘顺,张力,赵勇他们四人围攻了过去,不想,他王安遭到福居二人的猛烈攻击后,其不说带领部下拼死抗争,反而在大家皆拼死围攻的情况下,竟然贪生怕死,临阵脱逃,至使福居二人逃跑,抓捕失败。我本想重责严惩与他,没想到他竟然恶人先告状,先到这里状告起我的不是来,这真是、、、、、、”

王安闻言,自不认可其说法,不等其讲完,立刻便势不两立,针锋相对地反驳了起来,“赵德柱,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遭到擒抓后,为了保命,命令我们让路,才至使福居逃走的,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倒打一耙,反咬一口,说我贪生怕死,临阵脱逃,你可真够阴险、毒辣的,告诉你,我手下弟兄都可以做证的,你是赖不掉的。”

赵德柱自也不甘示弱,立刻便以牙还牙,以毒攻毒地驳斥了过去,“王安,你个疯狗,瞎叫什么,不要以为你有人证,我就什么没有,告诉你,刘顺,张力,赵勇他们都可以证明你贪生怕死,临阵脱逃这件事的。”

王安闻言,心中自是气恼也,“赵德柱,你卑鄙无耻。”

赵德柱也不示弱,立刻便针尖对麦芒地回应了过去,“王安,你才卑鄙无耻呐。”

两人自是方枘圆凿,格格不入,水火不容,刹时,自也不管在金殿之上,便摩拳擦掌,针尖对麦芒,以毒攻毒,以牙还牙,针锋相对,高呼大叫着,口无遮拦地各说各的证据,互相指控,争吵谩骂了起来。

“、、、、、、”

却说石敬瑭本想从二人的互相指证中,找出谁放走了福居,而后对其严惩不殆,自万万没有想到,两人说来道去,竟然越说越不像话不说,而且还如同街皮无赖似的,在金殿上,就差没有动手打起来,口无遮拦,出言不逊,互相破口大骂起来时,自是恼怒生气也,立时便大声斥喝了过去,“你们两个干什么,难道不知晓这是什么地方嘛,竟敢在我金殿上谩骂,不想活了吧?”

赵德柱,王安两人猛然闻声,深知金口玉言,一言九鼎,自吓得面如土色,脸无血丝也,立刻便噤若寒蝉,默不作声,停止了叫喊与谩骂,扑通一下,便跪拜在地,磕头如捣蒜似的连声求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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