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石敬赟自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抓捕福居的行动,会遭到群情激愤,人数众多的观擂之人围攻,心头自是又气又急,又恼又恨,可又没有任何良策也。面对着熊熊而起的大火,为了活命,急忙便令赵扬、王水二人亲自带领弓箭手,头前用弓箭开路的方法,冲开一条血路,舍急慌忙退进了城隍庙里,为防止忿怒众人冲进城隍庙里,自也顾不得派人抓捕福居他们,急忙便令众兵丁四面严防死守去。
且说忿怒的众人当见其躲进城隍庙后,自是气火难消,恨恨不平,随机便又采取多种方式向城隍庙里攻击过去。一场攻与防的战斗即时便在夜空里,激战开来。
夜,虽然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可擂台那里的,熊熊大火,照得天空,明亮如昼也。
双方互不相让,激烈地攻击、防守着,自是相持不下、难解难分也。随着时间的延长,当围攻的人们由于不能冲破众官兵的防守,渐渐地便泄了气,激烈的打斗渐渐地便慢了下来,渐渐地便无了声音,停歇了下来。
且说石敬赟惶惶不安,提心吊胆中渡过了一夜后,天亮时分,当看到围攻之众人已无声无息全部走掉时,提着心顿时放了下去,这才大着胆子从城隍庙里走了出去。当看到外面杂乱不堪、狼藉一片,擂台已经坍塌,不复存在时,心中不仅气恼,更是不甘也。刹时,也不观看,转身调头回到城隍庙里,立刻便派人招集手下去。
赵扬、刘显等人忙乱了一夜,皆自是早已累坏了,正准备各自躺倒休息会儿,猛闻传唤,自不敢迟缓怠慢,急忙便赶了过来。
话说石敬赟对于昨天傍晚看擂之人群起围攻之事,心中不仅耿耿于怀,念念不忘,更是气恨恼怒也,为了显示皇家的威严,更为了捞回失去的面子,在等待众人到来之时,私下里暗自合计好,决心杀鸡给猴看,以儆效尤后,看赵扬,王水,张炎,刘显等人到齐后,随机便先向赵扬,王人二人交待布置了过去。
且说赵扬,王水二人当闻知要他们照顾耶律得胜那些受伤之人,并抓捕昨晚那些领头闹事之人,然后,杀一儆百,惩前毖后时,脑中时刻想着发财的二人,自是眉飞色舞,心中暗喜也,二人早已探知福居及郭世杰,宋亚平他们走掉,领命后,刹时,自也不管石敬赟本人要干什么去,随机便带领手下兵丁冲出城隍庙,立刻便张牙舞爪,飞扬跋扈,横行霸道地叫嚣着,满大街上捕风捉影,三人成虎,道听途说,抓人要钱地胡乱闹腾起来。
刹时间,官兵所到之处,自是鸡飞狗跳、孩哭娘叫,声振天地也。一时之间,整个管城城里闹得是沸沸扬扬,满城风雨,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也。
且说石敬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自不管他们如何闹腾,随着将管城县的一切安排好后,立刻便和国师张荐明回到县衙,取得坐骑,两人随机便翻身上马,带领着张炎、刘显等少数几个人,便打马往东回开封,向石敬瑭报告去。
十一月的天,寒冷虽然还没有完全降临下来,但寒气自已是咄咄逼人,盛气凌人也。
且说石敬赟,张荐明他们一行自离了管城县城,一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百十多里的路程,用了不到两个来时辰,便赶到了开封城里,来到了皇宫大殿外,当见已是巳时末时,自不敢怠慢,翻身下马后,急忙便上殿向石敬瑭报告去。
话说石敬瑭虽然认贼为父,卖国求荣,登坐了皇帝这个金位,但在这四、五年里,过得并非顺风顺水,得意非凡也。因为其认贼为父,卖国求荣之事,不得人心,大多数人皆不认可,而且还皆想仿而效之,独霸一方,各地反叛之事,自是此起彼伏,接连不断,闹得他自是焦头烂额,内外交困,狼狈不堪也。虽然苦不堪言,但他仍不愿放其这一切,仍使尽浑身解数,苦苦地支撑也。
且说石敬瑭在金殿上刚把任命西京留守高行周为南面军前都部署,征讨山南东道节度使安从进的圣旨发出去,猛闻石敬赟,国师张荐明二人求见时,自还当两人所做之事,大获全胜,二人前来上传捷报的,立刻便下旨宣其上殿来。
且说石敬赟,张荐明二人由于有负重托,自觉愧疚,闻听传唤,不敢怠慢,上得金殿,立刻便诚惶诚恐,坐立不安地用三拜九叩之大礼参拜去。
石敬瑭见之,自是大诧异奇怪,立刻便迷惑不解道:“二位爱卿,上得金殿,用不着行此大礼的,有话尽管直说,是不是已经捉拿住了那福居呀?”
石敬赟与张荐明两人闻言,互相对看了一眼,那张荐明摇头晃脑示意其先说后,石敬赟这才开言道:“皇上,你让我们摆擂选人抓捕福居之事,那已经失败了。”
石敬瑭闻言,自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禁不住立时便惊问了过去,“什么?失败啦,这怎么还没有选出人,就失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仔细讲来。”
“皇上,事情经过是这样的,”石敬赟为了推卸自己的责任,自不会实话实说,随着便有实有虚,瞎编乱造,添油加醋,添枝加叶,将以前的打擂之事,以及昨天发生之事,胡说乱讲起什么福居擂台上使用暗器,打死萧傲纬,打残耶律得胜,自己在派人抓捕时,福居命人私下地煽风点火,推波助澜,鼓动观擂之人,聚众闹事,对抗抓捕,并放火点烧擂台之事,全栽到了福居头上去了。
且说石敬瑭本就让四处揭杆而起的造反之事,闹得是焦头烂额,苦不堪言,心律憔悴,原本以为石敬赟定然不会辜负自己的重托的,自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萧傲纬死亡,耶律得胜伤残这样的事,猛然闻知后,自不由得吃了一惊,针对堂弟石敬赟无能之表现,一时间,怒恼气恨急一齐了涌上了心头来,手指着石敬赟“你你你、、、、、、”一口气没有上来,便晕厥了过去,没有了声息也。
那内侍见之,自是大惊失色,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才好,急忙便上前“皇上,皇上的”推晃着,大声叫喊起来。
跪拜在地的石敬赟闻声后,自不由得吃了一惊,急忙起身便走了过去,当见石敬瑭晕厥过去时,一边让人将其平放下去,一边随机便急令他人叫喊太医去。
那太医闻知,不敢迟缓,三步并着两步便跑上殿来,随着伸手便向其人中穴掐去。
且说那石敬瑭掐按下,好一阵子才从晕厥醒了过来,当一眼看到石敬赟时,两眼噙泪道:“敬赟呀,敬赟,你这是要害死了呀。”
石敬赟闻言,深知其话的重量,立时跪拜在地辩解道:“皇上,您这话说的,就是借兄弟我十个胆,微臣也不敢害您的。”
石敬瑭唉声叹气道:“敬赟呀,敬赟,你是不敢害我,可你要知,哥这皇帝是怎么得来的,那都是他们契丹人给的,如果没有契丹人帮忙,哥这皇帝是做不上的,哥让你捉个福居,你倒好,那么多人你没有让他们死一个,可单单死了他们契丹人,我这皇位本是他们给的,试想一下,他们契丹知晓后,会让我好过嘛?你不是在害我,你说这是什么?”
石敬赟狡辩道:“皇上,话不能这样说,要知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想获胜,抓获他福居的。可天意难违,命该如此,你说让我怎么办?”
石敬瑭气得吞吞吐吐道:“你你你,真,真要气死我也。”
随着一个内侍上前禀告道:“皇上,耶律公使,带着一个四十多岁,身高九尺,膀大腰圆,大额头,面阔鼻直,眉粗眼大,腮边长有胡须之人,上殿觐见来了。”
石敬瑭闻报,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他耶律敖飞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是不是也听说了擂台之事,而特意寻衅来的,怎么办?见还是不见呐,不见吧,可这事推诿也不是办法,见吧,万一他发火的话,自己会很没面子的,管他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刹时,牙一咬,狠下心来道:“来呀,扶我起来,宣他们进殿。”
众内侍不敢怠慢,急忙便他从地上扶坐到了座位上去了。
那内侍看其坐好后,随机便向殿下大声传唤去,且随着他传唤的声音刚刚落下,耶律敖飞便带着一个如狼似虎之人,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地走上大殿来了。
且话耶律敖飞二人上得大殿,即不施礼,也不下跪参拜,随机便言无好言,语无好语,直言不讳地发问道:“我说,石敬瑭,你是怎么做事的?”
石敬赟当见耶律敖飞上得金殿来,即不施礼,又不参拜,而且说话没大没小时,自是怒恼生气,立时便从殿上跳了出来,怒声便斥责了过去,“耶律敖飞,你什么人,别目空一切,不知天高地厚,上得金殿怎么和皇上讲话的,我劝你最好赶快给皇上下跪赔礼道歉,否则,在这金殿之上,放肆撒野,是要付出代价的。”
耶律敖飞盛气凌人、不可一世地轻蔑道:“石敬赟,你算什么东西呀,这里根本没你讲话的份,我怎么讲话,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我劝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否则,爷生气的话,你会活不成的。”
“你石爷我,就还不信那个邪,我动动你,又能怎样,难道还掉毛不行啊。”石敬赟眼见其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自是生气怒恼,伸手便上前抓打耶律敖飞去。
石敬瑭见之,急忙便怒声喝止过去。“石敬赟,你要干什么,给我滚走。”
石敬赟自万万没有想到石敬瑭会出口阻止自己,想不通的他一时间愣在了那里,许久,才急忙回身辩解道:“皇上,他如此那样对你,怎不让我挨他?”
石敬瑭怒目横眉道:“石敬赟,你胡说些什么,在这金殿之上,岂是你肆无忌惮,任性胡来之地,速速滚走,不要让我在看到你。”
“皇上,你,他,”石敬赟一脸迷茫,自是不解也。
石敬瑭见其不知时务,还不离开,随机便怒吼道:“石敬赟,你没听到我讲话嘛?”
“是是是,”石敬赟面对其怒吼,自不敢迟疑,急忙转身便下殿去了。
奴颜婢膝的石敬瑭随着转头摆出一副笑脸,卑躬屈膝、百依百顺地向耶律敖飞赔礼道歉道:“耶律公使大人,咱们俩个共年这么多年,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他的莽撞无礼嘛,我这里给您多多陪罪了。”
耶律敖飞余怒未消道:“行行行,我就看在他对你一片忠心的份上,饶过他这次,但是如果下次胆敢再这样的话,我可是定然不会饶恕他的。”
“你放心,他决对不敢的,”石敬瑭自是不胜感激,立时感谢道:“如此多谢了,公使大人,不知您此次找我来,所为何事呀?”
耶律敖飞按压着心中的怒火,满脸怒色道:“石敬瑭,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说吧,擂台那里是怎么回事,我都听说了,你说怎么办吧?”
石敬瑭当明白其生气的原因后,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来,刹时,开诚布公,推心置腹道:“公使大人,原来您是这为擂台之事而来呀,实话说,这事我也是刚刚才听到的,也正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和众臣商量研究着,如何处掉福居之事呐。”
耶律敖飞道:“石敬瑭,事情已经明摆着,这还有什么商量研究的,你立刻派人把那福居给杀了,不就完事了嘛。”
石敬瑭为难道:“公使大人,我是很想派人,立刻把他们通通都杀掉的,只是,”
耶律敖飞诧异不解地问道:“只是什么?有话你就直说,有屁你就快放,我不会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
石敬瑭不好意思道:“公使大人,只是那福居武功甚是厉害,我手下没有好手,杀不了他们,故此,正进退维谷,左右为难着呐。”
耶律敖飞闻言,立刻毫不在乎,无顾畏惧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这个你不用为难,我这里就有人的。”
石敬瑭道:“是嘛,人呐,在那里呀?”
“这不,他就是嘛。”耶律敖飞说着,便将他身后那人推到前面去。
“他,”石敬瑭闻言,禁不住便对来人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后,随着诧异地问道:“公使大人,他是谁呀?功夫如何呀?”
耶律敖飞道:“石敬瑭,我告诉你,他不是别人,乃耶律得胜的师傅耶律无畏。”
石敬瑭闻言,自是欢喜,“原来是得胜的师傅呀,我还当,真是失敬,失敬啊。”
在此有心之人一定会问,上文你不是耶律得胜的师傅闭关修行去了嘛,他现在又怎么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方出现呐。尊下,对于这个事,说来也没什么奇怪的,前文不是说,耶律奇,耶律荣两人在擂台上被打伤了嘛,那萧傲纬生怕两人的伤治不好而落下后遗症什么的,将来不好向师傅交待,于是便一声不吭写了封信,将明了情况,立刻着人快马加鞭,将信送回了老家去了,这耶律无畏接到书信后,知晓两个徒弟被人打伤后,自在也闭关修练不下去,于是乎,便走出自己的修练之地,将自己的事情向耶律德光讲明,求得耶律德光所写书信后,便亲自带着自己的徒弟,一路上快马回鞭,马不停蹄,风急火燎地急冲冲赶了过来,自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们今天早上赶到管城县时,擂台已经化成灰烬不说,而且自己的四名徒弟三名生命存危,一名已经死亡时,自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怒火万丈,誓言要杀掉福居也,立时便寻找擂台总监石敬赟去,当打听到其已经带领国师张荐明两人回开封时,于是留下三名徒弟,照顾受伤的耶律得胜他们三人后,自己随机带上其他人,便快马加鞭,马不停蹄,赶往这开封来。且到了开封城,他深知人生地不熟,如果冒闯皇宫的话,自己是很难进得去的,于是便寻找到耶律敖飞,讲明了一切,这耶律敖飞闻知情况后,自是怒火冲天,随机便怒气冲冲领其上了金殿来,于是便出现了眼前一幕景象也。
且说耶律敖飞见石敬瑭当面夸赞时,自觉不好意思,急忙客气道:“谢谢夸赞了,皇上,我此次来原本是想上擂与中原武林人氏比武的,想不到今天早上我们赶到管城城时,擂台已经不复存在不说,我的四位徒弟也伤了三个,死了一个,这自是让我很是气恼,为了给他们四个一个说法,故此,我才特意赶到这里,我这里还有你的父亲耶律德光他写给你的信,请你一定满足我的愿望,让我和那福居决一雌雄。”
“是嘛,拿来我看,”石敬瑭闻言,心中自是慌恐,急忙便走下去。
耶律无畏连忙便从身上拿了出来,双手递送了过去。
石敬瑭扬卑躬屈膝地接拿在手后,立刻便拆开细看了起来,当见上面要自己全力帮助时,心中自不敢违抗,为了助其完成心愿,随机便查问福居的下落来,“耶律无畏,一切我都明白了,您放心,我这就办。国师,那福居他打破擂台后,现往哪里去了?”
张荐明正在为眼见这一幕而诧异不解,猛然闻声后,急忙上前回禀道:“皇上,对于这个事,斥候们已经报告给石王爷,微臣不知道的。”
石敬瑭道:“是嘛,那传石敬赟上殿。”
值班内侍闻声,不敢怠慢,走到殿前后,立刻便大声传喊了下去。
石敬赟正在殿下,为石敬瑭的没有骨气而生着闷气,闻声后,心中虽然困惑不解,不知其传唤何事,但自不敢怠慢,急忙便上殿去。
石敬瑭看其上殿,不等其施礼参拜,立刻便问了过去,“石爱卿,刚才国师讲,那福居现在那里,你知道,这可是真的?”
石敬赟回答道:“是真的,那福居现就在少林寺,怎么你要派兵抓他呀?”
石敬瑭生气道:“敬赟,你什么意思啊,我派不派兵抓他,就不能问一下嘛?”
石敬赟陪笑道:“皇上,您当然能问了,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石敬瑭恶狠狠地劝说道:“敬赟堂弟,我给你说,这次我是看在咱们堂兄弟的份上,特别饶过你的,往后你要是在自以为是,独断专行,刚愎自用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石敬赟闻言,连连答应道:“是,是,是,我明白,你放心,皇上,从此后我一定改过自新,绝不会在自以为是,而刚愎自用了。”
石敬瑭道:“敬赟,你明白就好,现在我命令你连同国师,带上二千兵马,保护着耶律无畏大人他们,前往少林寺那里捉拿福居去。至于到了那里,如果少林寺的僧众胆敢违抗,拒不配合的话,那就格杀勿论,灭了它少林寺。”
石敬赟答应道:“皇上,我明白,那我们这就去了。”
石敬瑭道:“行,你们去吧,事成后,我自会对你们重重封赏的。”
耶律无畏等闻言,自是心喜,转身向耶律敖飞告别,随机跟随石敬赟二人便下殿去。
石敬瑭看他们走后,心头虽然对天下乱向横生之事,气恨难消,但自也没有好的办法,唉声叹气,心情沉重下,随机便宣布退朝,卷帘回宫去了。不在话下。
且说石敬赟等人,下得金殿,出了皇宫,来到街上后,找了个饭店先行吃了午饭,和国师张荐明、耶律无畏三人合计了一阵后,深知早了比晚了强,随机翻身上马,带了皇上的侍卫亲军,便回管城城那里准备去了。
话说赵扬,王水两个带人还在四处搜抓,满城闹腾着,当闻听石敬赟他们回来,并让他们停止搜抓时,心中自是诧异不解,随机便收兵,忽忽赶回县衙查问怎么回事去。
且说赵扬,王水二人进得县衙,当看到石敬赟正和国师以及一个陌生的契丹人商议事情时,随机立刻便问候了过去,“王爷,您回来了,一路辛苦了吧。”
石敬赟道:“还行,怎么样,你们抓了多少人啊?”
赵扬道:“王爷,没抓到几个,那些领头闹事之人知晓后,都早跑了,我们吃罢饭,正要采用其他方法抓捕的,你便派人通知,不让抓了,这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抓了?”
石敬赟道:“为什么不让抓?赵扬兄弟,我不是不让你们抓了,而是为了抓更大的,才要你们停止下来的。”
赵扬诧异道:“是嘛,王爷,那咱们抓那一个呀?”
石敬赟道:“那一个?除了他福居,赵扬兄弟,你说还有那一个可供抓呀。”
赵扬道:“这也是,可他不在这里,王爷,那咱们怎么抓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