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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灵武上任(1 / 2)

争雄乱世 李之亚 更新时间 2021-12-18

 话说新郎赵文乐当得知出面阻截之人,乃新上任的灵武节度使张从宾时,自是大喜,急急忙忙便上前,当街告起状来。

话说张从宾自万万没想到临近了灵州城会遇到这事,面对着赵文乐的哭泣,许金银的放肆,新官上任的他决定以此为机会,震慑灵武后,随机便当街审问来。“赵文乐,即然你说不是他说的那样,那事情是怎么样的。”

“张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原本新郎赵文乐就这白岗村人,以耕地为生,所娶之女乃西面紧挨白岗村的王庄村人,姓王名颖丽,其家也是耕地为生,这王颖丽虽然出身小门小户,但却天生丽质、漂亮动人。

许金银在去年的游山玩水中,无意间看到王颖丽增一分太高,减一分太矮,施朱太赤,傅粉太白,有沉鱼落雁之容,闭花羞月之貌,可说比西施,赛貂婵,更胜杨玉环后,自是垂涎欲滴、想入非非,自也不顾家中早已娶有三妻四妾,于是,便仗着其父为灵武节度副使之职,选派了能干的家人,拿了绫罗绸缎,登门求亲来。

王颖丽父母虽也以耕地为生,家庭并不太富裕,但人穷志不穷,自是坚决不同意。

许金银面对其推托,自不肯罢休,为了霸占其女,达到目的,不仅多次上门胡搅蛮缠不说,而且还口出狂言,如再不同意的话,便要强夺豪抢,杀尽王庄之人。

王颖丽父母眼见如不早日嫁女,不仅女儿保不住,而且还会大祸临头,于是,便选定了今日嫁女出门,以避纠缠也。不想他许金银得知娶亲这个消息后,竟然依仗权势,光天龙化日之下,前来抢亲,今日幸亏遇上了大老爷您,要不然,其已得逞,我将哭天无泪,求地无门也,还请大老爷您主持公道,为草民撑腰作主,严惩不待也。”

那赵文乐话音刚落,新娘王颖丽从惊魂中回过神后,刹时,便从花轿里钻出,‘扑通’一声,便跪拜在张从宾马前,作起证明来,“官爷,我夫君所言属实,一点不假,这一切我皆可做证的。”

张从宾猛然看到王颖丽时,自也大吃了一惊,自也认其美艳绝伦也,听完其控告,顿然明白怎么回事,刹时,令其一边站过后,随机便斥问许金银去,“许大公子,刚才他们的控诉,你都听到了吧,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许金银毫不在乎、有恃无恐、肆无忌惮地狡辩道:“张大人,听到了又能怎样,他们这皆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要知我与她王颖丽不仅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且还有官府发放的婚书为证的。”

张从宾问道:“是嘛,那媒人是谁,可在这里?”

许金银结结巴巴、吞吞吐吐道:“当然在这里,媒人他,媒人他、、、、、、媒人他就是我的家人,许向荣。”

“好,只有有媒人,婚书,这事就好办的,”张从宾诧异抢白道:“唉,许大公子,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即然你有凭有据,什么都有,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抢亲之事呐?”

鬼计层出不穷的许金银狡猾道:“这个,说来主要是王颖丽她父母赖婚,否则,决不会发生这种抢亲之事的。”

张从宾道:“是嘛,那你先站过一边,等我查明问清了,定会让你带走王颖丽的。”

许金银感谢道:“如此最好,那我先谢谢张大人了。”

张从宾随机转身唤叫道:“王颖丽,你上前一步回话。

王颖丽闻唤,急忙上前道:“是,老爷。”

张从宾道:“王颖丽,我来问你,他许金银说你家不仅收了他的财礼,而且还有婚书,这是怎么回事呀?”

王颖丽短短矢口否认道:“张大人,你别说他信口开河,根本没有那回事的。你若不信的话,我父母他们皆可以为证的。”

“好,没有就好办,”张从宾随机便授意吕正春派人带着赵文乐,便前往王庄传唤王颖丽父母去。

那王颖丽的父母知晓事情的经过,为了女儿的幸福,立刻便快马加鞭赶了过来。

张从宾当机查清问明许金银与他们之间,即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根本没有婚书之类的东西后,随机便斥问许金银去,“许大公子,你说你与王颖丽家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王颖丽的父母就在当场,为什么王家不承认是怎么回事呀?”

许金银狡辩道:“张大人,他们不承认就可以呀,我这是有媒人做证的。”

张从宾眼见许金银不到黄河不死心,刹时,便传唤媒人许向荣查问来,“许向荣,许金银言讲,你是媒人,这事可是真的呀?”

许向荣由于根本没有做过什么媒人,也从未遇到有人询问一事,猛然遭问,一时间,自不知如何回答,吞吞吐吐、唧唧歪歪闹了半天,也没有将话说明白。

张从宾厉声斥责道:“许向荣,你到底做没做过媒人,最好把话讲清楚,不然,本大人定将严惩不怠的。”

这许向荣茫然四顾道:“张大人,这我不知道。”

张从宾厉声斥问道:“许向荣,做没做过,你自己都不知道嘛。”

许向荣吞吐道:“张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我家少爷说有,那就有啦。”

张从宾道国:“你这奴才,直是一个无用的东西。”

许向荣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小的就是奴才,就是一条狗,主人家怎么样吩咐,我就怎么做的。”

张从宾自也不在往下询问,随机转头便向许金银发问过去,“许大公子,你都听到了吧,你还有什么话可讲?”

许金银原则本以为自己已经挑明了身份,胡指乱说一通,这张从宾就会不看僧面看佛面,官官相卫站在自己这一方的,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不仅不给自己面子不说,而且还一步步紧逼,穷追不舍,自是气恼,刹时,把脸一横,怒目横眉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谁,我劝你最好不要插手这事,否则,对你没有好处的。”

张从宾没有料到许金银竟然胆大包天,不仅不承认自己错误,而且还敢依仗其父之权势,口出狂言,威胁恐吓自己,心头自是怒恼,刹时,冷笑道:“是嘛,许大公子,照你这样说的话,这事我还管定了,今日里你最好承认了错误,倒还罢了,如若不然,我定叫你吃了不,兜着走的。”

许金银色胆包天,又那肯服输认罪,眼见对方没己人多,其正走马上任之途中,且还未接管灵武帅印,刹时,一个毒计便在脑海产生,决定以假乱真,不承认其为新任节度使后,刹时,厉声道:“呔,你这刁滑之徒,不知死活的东西,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冒充还未上任的张大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如果还想活命的话,趁本公子还没有发怒之时,最好滚到一边去,不然,定将捉你到官府,严惩不怠的。”

张从宾万万没有想到他如此对抗自己,面对其狡猾,冷笑道:“好你个不死活的许金银,面对本官你不承认倒还罢了,竟然还敢与本大人对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劝你最好赶紧悬崖勒马、迷途知返,否则,后悔晚矣。”

许金银怒声道:“好你个冒充张大人的刁徒,本公子好话已经说尽,即然你死不回头,那就怪不得我了,来呀,给我教训他们,只要你们将他们通通擒获的话,本公子,定将每人重赏黄金五百两的。”

那三十个大汉闻言,自是大喜,刹时,不等许金银发话,立刻便嗷嗷大叫着,挥动着手中的木棒,又如下山的猛虎,出海的蛟龙,向张从宾、吕正春他们十多人围打了过去。

张从宾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翻身从马上跳了下去,指挥着吕正春他们便赤手空拳迎打了上去。双方刹时便拳来棒往,互不相让地打斗起来。

那许金银一方一开始,由于人多势众,兵多将广,自是占据了上风。

张从宾他们虽然人少,但个个皆久经杀场,自不把开局之势放在眼里,经过一阵猛烈还击,扭转乾坤后,随机便趁势反击回去。

那三十多个大汉攻击虽然猛烈,但从未经历战事,又抵抗住吕正春他们如狼似虎的反击,当接二连三倒地五、六个人后,自是顿时便乱了阵脚,不等吕正春他们发动更大的攻击,便各扫自家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也。

张从宾他们眼见在还击中已经打乱了他们的阵脚,自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一口气便将那三十多个大汉打了个落花流水、人仰马翻也。

且说许金银当眼见自己的教习们七零八落,人仰马翻,哭爹叫娘,狼狈不堪,到处乱躲乱藏时,自知不妙,刹时,不等张从宾寻找自己,便偷偷向村外溜去。

且说张从宾他们正在追打那些四散而逃的众家丁们,当看到许金银想趁人不备,偷偷溜走时,大叫着“许金银,你那里逃,”便一个飞步追赶了过去。

那许金银当见其追来时,吓得自是魂飞魄散,立时间也不在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大喊大叫跑了起来,且跑得更快更急了。

墙倒众人倒,树倒猢狲散。其手下见之,自也不在打斗,刹时,便也丧家之犬纷纷四散奔逃而去也。

吕正春自不容他们逃走,指挥手下便追打起来,直打众打手哭爹叫娘,狼狈不堪也。

但说张从宾奔走如飞,接二连三、五、六个起跳,一个‘老鹰捉小鸡’,将其拿获在手后,随着一个甩手,便将其摔倒在地了,而后挥拳抬腿,便急风暴雨般,拳打脚踢起来,“小子,我让你跑。”

这许金银从小娇生惯养,从未挨过打,那里受得了,立时间便如杀猪似的号叫,疼痛难忍的他刹时,扑通一下,便跪拜在张从宾面前,磕头如捣蒜似的求饶起来,“爷爷,您饶了我吧,我再不敢跑了。”

张从宾怒声道:“饶你,认识我是谁了嘛?”

许金银哭求道:“爷爷,我知你是谁了,你饶了我吧。”

张从宾怒吼道国:“你不是说爷冒充、假的吗,怎么现在你又认了,你不认啊。”

许金银道:“爷爷,我的亲爷爷,小的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识金镶玉,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吧。”

张从宾一阵不分三七二十一的怒打,发泄了心头这口恶气后,这才停住了拳打脚踢,随机便怒声盘问道:“小子,饶你可以,说吧,这抢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实给我交待,倘有半句谎言,定叫你筋断骨折的。”

许金银连连答应道:“是、是、是,我一定如实回答的。”

张从宾生怕其事后反悔,随机安排道:“福哥,你来做一下笔录。”

“好的,”福居答应着,随机便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笔纸,便起笔录来。

许金银自是害怕其再打,急忙便将贪图王颖丽美色,以霸占为目,前来抢亲之事,一五一十交待了个清清楚楚。

张从宾听完大喜,令其签字画押后。令其当场赔偿了赵家损失后,考虑其乃节度副使许审环的儿子,自己今后要与其父共事,也就没有在过多惩罚,狠狠地教训了几句后,便令其滚走了。

许金银闻言,立刻便连滚带爬,出庄后,大路也不敢走,寻着一条小道,便急急脱钩的鱼儿,慌慌如挣网的兔子般,一溜烟似的,向灵州方向而去。

其手下见之,也不在翻转打滚,哭爹叫娘,立即便连滚带爬,如同丧家的狂犬般,夹着尾巴跟随其后,便也往灵州而去。

赵文乐一家自是感激张从宾的帮助,非让其主持婚礼。

张从宾盛情难却下,为其主持了结婚点礼后,心中有事的他,自连饭都没吃了,胡乱喝了两杯水酒后,一行便忽忽往灵州城,走马上任去了。

回过头话说许金银一行跌跌爬爬,回到灵州城中自己的家中后,立刻便向自己的老子许审环哭诉去了。

那许审环正在厅堂与妻子商量着女儿许兰英婚事,当猛然看到儿子满脸鲜血、鼻青脸肿,惨不忍睹时,自禁不住大吃了一惊,这许审环虽然妻妾成群,但就一个儿子和女儿,对儿子自是宠爱有加,从小到大,不管是对是错,从未打骂过一次,现在猛然看到儿子不成人样地忽忽从外面而回,自是仿佛剜他的心头肉似的,痛得他直掉眼泪也,面对着儿子要求报仇除掉之哭泣,一边寻找着郎中,一边便着令丫环上前将儿子扶到后面去,而后回身自也不问前因后果,立时便摔桌,撂板凳地暴跳如雷般,语无伦次、破口大骂起众手下来。“我天天大鱼大肉养你们一群干什么吃的,你们连一个人都保护了,真乃草包、酒囊饭袋、、、、、、。”

众手下自仿佛狗血喷头,一个个黙不吭声,无地自容也。

许府管家刘明堂听闻,跟随着郎中来到后,一边让郎中进内查看治疗去,一边便劝说起许审环来,“许大人,气大伤身,事已至此,你在生气也于事无补的,再说他们也不想这样的。”

许审环道:“刘管家,我不是因为这个,而是,你也知道,在这样灵武境,我的威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是报上我的名,决对不会闹成这样的,他们一个个竟然不知怎么做事,这能不让我生气嘛。”

刘明堂劝导道:“许大人,你不想想,他们一个个又不傻又不愣的,怎会不晓得呐。我看这里面一定有原因的,咱们最好还是问一下,查明问清了,再发火也不迟的。”

许审环挥手道:“行、行、行,你问去吧,问清后,不管是谁一定要严惩不怠的。”

“放心吧,决不会轻饶的。”管家刘明堂随机便向许向荣等人询问来,“向荣、刘项,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早上出去不是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啊,谁打的呀?”

“刘管家,你有所不知,事情是这样的,”许向荣、刘项急忙应声便讲叙起事情的起因与经过来,于是就把半年前在王家庄,许金银看上王颖丽,以及随后多次上门纠缠,王家不从,以及今天抢亲中,遭遇上新上任的灵武节度使张从宾,及假装不认,而遭打一事,一五一十,从头到尾讲叙了一遍。

话说许审环原本以为康福任满卸任后,朝廷定会任命自己,为了能做上灵武节度使,自没少往京城里送钱,万万没有想到闹了半年,自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当猛然听说这一切乃新任节度使张从宾所为时,又怎不生气,心中原本压抑的怒火顿时‘腾的’一下便燃烧了起来,自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也,“好个张从宾呀,新来刚到就敢和我作对,我一定要让你知道厉害的。”随着转身便对刘明堂耳语去。

刘明堂一番连连点头后,随机转身走出客厅,便寻人安排除掉张从宾之事去了。

在说张从宾一行离开白岗村后,沿着官道一路紧走慢赶,很快便进了灵州城,且入城后,面对着城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闹热,自也无心观赏,停下脚步十字街口找了个人问明了灵武节度衙门在什么地方后,随机便往那里走去。

原灵武节度使康福的全家已经搬出灵武节度府的官衙,正等待着接任者到来,当闻知接任者张从宾到来时,自是欢喜,随机带领着灵武节度衙门内的一帮工作人员,便迎接出去。两人见面一番客套后,康福随机便将他们请进了灵武节度府北院内宅去。

张从宾自是高兴,一番寒暄客套后,随机住进了灵武节度府北院内宅去。

康福为张从宾一行安排好一切,交待晚上进行权力交接后,随机便派人通知住在灵州城的大小官员去。

许审环等大小官员听说新任灵武节度使已到,且就在今晚交接上任时,自不敢怠慢,早早吃罢晚饭,便前往节度府衙参加交接仪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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