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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喜从天降(1 / 2)

争雄乱世 李之亚 更新时间 2021-12-18

 话说福居被押解到魏州府衙后,景进,王允平二人为了显示其公道,随机便升堂坐案,摆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式,故作斯文地审问起福居夫妇来,“堂下所跪之人,你姓什名么,你可知罪吗?”

福居胸怀坦然地冷冷斥问道:“大人,草民姓福名居,这是我的妻子朱宝珍,我们两个安分守纪,不知身犯何罪也?”

景进厉声斥喝道:“唗,难道没有看到张贴的选秀告示嘛?”

福居面对其虚张声势、张牙舞爪之样子,毫不胆怯地回应道:“大人,对于选秀之事,草民虽然没有看到告示,但也从旁人口中已经知晓了。”

景进闻言,自是气恼,抓起醒堂木‘啪的’一声便拍了下去,厉声斥责道:“好你个福居,即然已经知晓,为何还要明知故犯,阻我选秀人员选秀不说,而且,竟还敢打伤我抓捕人员,真乃胆大包天也。”

福居刚正不阿,桀骜不驯地指责道:“大人,草民不是胆大包天,还是因你们在选美中,敲诈勒索、胡作非为,本人因看不惯其做法,才忿恨不平,而为之的,不然,借给我一个胆,我也不敢胆大如斗,阻碍选秀这天大之事的。”

那两个抓获朱宝珍的兵丁闻言后,自不等景进开口询问,立刻便上前一步,异口同声地辩驳道:“景大人,他胡说,事情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的。”

福居厉声斥问道:“两位,你们进得我家不是先抢行李,而后,不问青红皂白,也不管老少,再行胡乱抓人,那你们说是怎么样做的?”

那两位面对其指责,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语无伦次,辩护道:“你,你,你一派胡言,我们皆、皆、皆是照本宣科,万没有胡作非为的。”

福居厉声斥问道:“是嘛,那你们是怎么照章办事的?”

“我们是、是、是、、、、、、”这两位兵丁由于事先并没有准备,一时之间,张口结舌、结结巴巴,心中自不知用什么计策来应答也。

景进原本是想借着公堂,假公济私,定福居个阻碍选秀之罪,然后,在来他个敲山震虎,杀一儆百,万万没有想到还没有走上两招,指责的这两个兵丁便败下阵来,眼见二人被福居斥说的张口结舌,无招无式,心头自不由得焦急,急忙助威道:“吴皮皮,吴臭臭,不要心急,有什么话你们慢慢讲,本大人定会给你们做主的,”

吴皮皮,吴臭臭结结巴巴道:“景大人,我们皆是逢命挨门逐户选秀的,可没有胡作非为的,他胡说诬赖我们的。”

福居冷笑斥问道:“诬赖你们,两位,你们不觉得讲这话有点可笑嘛?你们是什么人,而我又是什么人,咱们就不在一个平面上,我敢越级诬蔑陷害你们嘛。你们也真是,连这一点都分不清,竟然还敢当堂指责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吴皮皮,吴臭臭二人闻言,自也觉自己说话不当,脸自是忽红忽白,没了个正经颜色,一时间,张口结舌着不知如何应对也,“我们、、、、、、”

宫苑使王允平旁边眼见二人被逼问得张口结舌、哑口无言时,自生怕其情急之下生拉硬拽、胡说乱讲,在捅出更大的娄子来,急忙上前解围道:“景兄,这一个草莽无知之人,你费心劳神审问个啥,推出去砍了,不就完事了。”

景进自也很想立刻便处斩掉福居的,但一想到选秀之事,才刚刚开始,如果不吭不响就处斩的话,实在太便宜他了,在说也起不到以儆效优之震慑之作用,心有所思的他,刹时,冷静地劝说道:“王兄,你放心吧,我不会上他的当的,他即便说得天花乱坠,人死而复生,我也不会放走他的,只是咱们如果悄无声息杀了他的话,那其不是太便宜他了,咱们必须要做到敲山震虎,杀一儆百才行,”

王允平诧异不解地问道:“景兄,那咱们怎么办?”

成竹在胸的景进随机便将自己想好的计划说了出去,“怎么办?王大人,女的咱们送到兴圣宫,至于这个福居咱们只需如此这般,做管咱们的选秀工作,从今往后,决无人敢在作对了。”

王允平闻听自己心喜,立刻便同意了下来,“如此太好了,那咱们就这样办。”

景进眼见其同意自己的计划后,随机也不在往下审问,更不管福居有理没理,立刻便按照自己想好的计划,当堂宣判来,“好你个福居,身为一个普通的黎民百姓,不思尽职尽责,忠心耿耿为皇家做事不说,反而面对着皇家之事,横加阻拦,干涉,并暴打执法人员,实在是可恼可恨也,今日里上得公堂,不仅不承认其罪孽深重,而且还仗自己能言善语,与热法人员说长论短,百般抵赖,实乃可杀不可留也。为了敬示他人效仿,今日里本官决定,先行在这邺都城内,游街示众三日后,在行处斩。都虞候蔡青松听令。”

那马军都虞候蔡青松闻声,急忙上前接令道:“景大人,下官在。”

景进道:“都虞候蔡青松,我命你押解着福居,从今天开始,全城内游街三日,并宣传其阻碍选秀之罪行,而后在午门处斩,你立刻执行去吧,”

“好的,”都虞候蔡青松答应着,自也不管福居的大声斥责,指挥着手下,推押着福居便下堂去,且不大一会儿,蔡青松便骑着高头大马,两支全副武装小队一左一右护卫着,一辆装作福居的囚车,走出了大名府衙后,便敲锣打鼓地,宣扬抗拒选秀之结果,在大名城内的大街小巷上游街示众来。

囚车所到之处,自是引得众人纷至沓来,络绎不绝,人们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也,消息更是不翼而飞,无胫而走,一传十,十传百,没有多长时间,便人们的议论纷纷中,满城风雨,人人皆知了。

话说关押在囚车的福居由于身陷囹圄,披枷带锁,手脚无法活动不说,开口讲话自是费劲也,面对其指鹿为马、诬蔑胡说,心头虽然非常气忿,但也无力辩驳,在说辩解也不能决解问题,于是便听尔任之,自是一言不发,闭目思量起脱身之策来。

话说蔡青松押解着福居出了府衙后,自是走了这条大街,走那条小巷,一条街道一条街道地来回游行示威,由于魏州府地面广大,周长达七、八十多里,直到黄昏时分也未能游完魏州城的一半也,看天色将晚随机便将其又押回到大名府衙内临时的关押之地去了,为了明日游街示威的方便,更考虑到这府衙内本是重地,无人敢擅自闯入,于是乎便决定不将福居从囚车里放出,而暂时放在外面严防看守后,先派人拿饭菜喂养了福居后,随机便派出吴皮皮、吴臭臭十二个人,在深夜轮班看守福居后,自个随机便回家休息去了。

不说蔡青松回去休息如何,但说吴皮皮、吴臭臭八人随着其走后,深知大长一夜的,如果不休息一下的话,是很难熬得过去的,为了能抵挡寒气,从容看守。自也不管都虞候蔡青松不许他们喝酒,不许离开,且令他们一齐看守之命令,随机捏蛋抓龟,确定起谁先谁后来。十二个人当一番闹腾确定好先后次序,并约定好一个时辰轮换,在天亮前在此会齐后,除先值班的两个人留下看守福居外,吴皮皮、吴臭臭等其他十个人自也不管福居在囚车里如何,放下手中兵器,便往距此最近的酒店里喝酒玩乐去了。

夜幕如同一张大网,很快便笼罩了住了大地,使天地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去了。凉气也如同那翻腾滚动的蒸气似的,慢吞吞从地上升了起来。

话说站在囚车里的福居受了一天罪,原本以为都虞候蔡青松定会将自己关进大牢内的,到时自己即可利用自由活动之身体,而从容施展自己想好的逃脱之计,自万万没有想到事与愿违,他竟然原封不动,仍旧还让自己站在囚车里,自使他大失所望也。面对着黑夜的降临,虽然很清楚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是个决好的逃走机会,但由于自己披枷带锁不说,而且还被困在囚车里,手脚四肢不能自由活动,自使他即便有天大的本事,也无用武之地也。深知自己在这无外力帮助的情况下,是很难逃脱掉的,心头自是焦虑万分也。面对着目前这种情况,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得另想其他法子去。

夜随着时间的推移,更暗更黑,更深更浓了,春夜的凉气也越来越重,越来越浓了。

福居的思虑自如同潮水似的激烈地翻滚着,然而,虽然他思来想去,但也没有想出一个脱身的万全之计来,自让他万分焦虑也。面对着越来越暗,越来越深,越来越凉,越来越冷的夜空,以及守卫们已经轮换了三回的情况,他不仅没有一点睡意不说,而且也不觉得夜空的寒冷,仍旧在思索着脱身之法也。

光阴荏苒,斗转星移,转瞬即逝,眨眼间,天可暗变亮了起来。

话说福居苦苦思索了一夜,也没有想出脱身之计来,当眼见看守的十二个兵丁全部回来时,深知在光天化日之下自己是很难逃走,自也不在胡思乱想,随机便闭目休息去了。

吴皮皮,吴臭臭等人到齐,看天色大亮,按照蔡青松的安排,先着人拿饭菜喂养了福居后,等蔡青松一到,随机押解上福居便又游街示众去了。

游了一天街下来,到了晚上,都虞候蔡青松仍旧如第一次那样关押看守福居也,而吴皮皮,吴臭臭等人也如第一次一样,仍旧是轮班看守也。

福居面对着离处斩日子越来越近之时间,心头自是又气又恨,但也无有办法也。一夜无话,次日,还如上两天一样,自是照旧游街示众也。一日无话。

但说傍晚时分,福居看到都虞候蔡青松押解回府衙后,仍如第一次那样办理处置自己时,面对着明日就要处斩之情况,心里自在也沉不住气了,当看到蔡青松,吴皮皮等人随着的天色暗下,先后离开,又只留下两个兵丁轮班看守自己时,自认此时此刻正时逃走之好时候,于是乎,自也不管时间才二更天,随机便叫喊起看守自己的兵丁来,“喂,两位小子,爷要方便,快过来帮忙一下。”

那两个兵丁刚从酒店吃喝回来,把前面那两个兵丁换走,正拿着竹签,一边高兴地叙谈着酒店之事,一边剔除着牙缝,猛闻福居的叫喊,气自是不打一处来,两个兵丁便一前一后骂骂咧咧向其走了过来,头前一个不耐烦地吼叫道:“我说你这快死的东西,半夜三更,不好好休息,你乱叫什么?”

福居厉声反斥道:“老子要解大手,没事叫你们干什么,快把囚车打开。”

那兵丁闻言后,随机便言无好言、气无好气回应道:“解大手怎么啦,傍晚时分,都虞候蔡大人在这里时,不是问你啦嘛,你那时为何不解呀?”

福居斥喝道:“两位那时我还没有大手,怎么解?”

那兵丁不耐烦道:“那时没有,现在有,我们管不着,与我们不相干的?”

福居反问道:“我说怎么与你们无关啊,我披枷带锁的,四肢又不能活动,在这囚车里面,你们让我怎么拉屎呀?”

“这个我们管不着,你愿怎么拉,怎么拉去,走、走、走,孙哥,咱们不管他。”那两个兵丁说着,自是不理采他,随着找地方休息去。

福居本想借方便之名,赚其打开身上的枷锁,而后趁机发难,逃出囚车去,自万万没有想到事与愿违,两个小子根本不上当,自让他有些大失所望也。面对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深知如果再不想法逃走的话,明天就是自己身首异处之时了,怎么办,今晚必须得走出这囚车的,刹时,便不住口地向那两个兵丁喊叫起来,“我说你们两个听到我说话了没有,怎么不动手啊,难道非得逼我破口大骂你们不可吗?”

两个兵丁面对其的喊叫,自不当一回事也,“死囚犯,你最好闭嘴不要在叫了,你就是喊破喉咙,今晚我们也不会放你出来的。”

福居眼见二人毫无动手之意,刹时,便破口大骂了起来,“你们这两个没人性的畜牲,到底放不放我出去拉屎呀?”

“你这死得着的东西,净敢骂咱们,真是死得着,走,刘哥,咱们揍他去。”两个兵丁说着顺手便绰起了地上的木棍,气势汹汹地向福居扑了过去。

正当双方争吵着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不可开胶之时,一声洪亮的斥问声,从大门那边传了过来,“黑更半夜的,你们嚷叫,争吵什么呀?”

那两个兵丁猛然闻声,自感吃惊,立刻便把高高举到空中的棍棒放了下去,而后,寻声便向来人看了过去。

随着话音的落下,一个气势威武的军吏模样的人,不慌不忙地由大门的方向显露了出身形,脚尖稳健地向他们走了过来。

那两个喝得五迷三道的兵丁自还当府衙的巡逻之人呐,嘟嘟囔囔便迎了过去,“这死囚,明天就要死得着了,今天非要出囚车拉什么大便不可,实在是气人。”

“是嘛,即然明天就要处斩他了,那你们为何不积德行好,做一件善事呐,不然,他到了阴曹地府,也不会感激你们的,在说这黑更半夜的又没人看到,行善积德,总比做恶好的得多的。”来人边说边快步走了过来。

那两个兵丁不在意地回应道:“老兄,我们是想行行好,放他出来方便的,可所有的钥匙皆在都虞候蔡大人身上,又不在我们手上,你说怎么办?”

“是嘛,我说呐,那你们就没有别的方法,可以放他出来方便吗?”来人故作诧异地问询着,底下的脚步仍不慌不忙快走着。

两个兵丁你一言,我一语道:“没有的,每天晚上都提前问过他的,他说没有,都虞候蔡大人才走的。现在到了这个时候,你让我们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为了他方便,而到蔡大人府上找他去吧,那样的话,蔡大人还不骂死我们,没办法,你就忍以忍吧,真忍不了的话,你就大胆地拉,不用怕,明天会有人给处理,一定会让你干干净净上路的。”

“如此这样说的话,车内老兄,这怪不得别人,只能说是你的命不好啊,”来人说着便快步到达了二人面前了。

且说那两个兵丁当抬眼看清来者就一人,不像是衙门里的巡逻之人时,禁不住便追问了过去,“唉,哥们,看你怎么这么面生啊,不象是这衙门里的人啊?”

来人微笑道:“是啊,我当然不是衙门的人了,你们怎么哪样认为呐?”

两人闻言,禁不住警觉地问道:“那你是哪里人,半夜三更,到此做什么呀?”

“我呐,和你们一样,皆隶属于从马直,今晚是受蔡大人吩咐,特意过来看看你们,嗳,你们后面是谁呀。”来人说着抬手有意而为地,便向二人身后无人的地方指了过去。

“谁呀?”那两个兵丁闻言,自觉诧异,禁不住转身便看了过去。

来人眼见二人闻声齐看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立刻身手齐动,挥拳出手,便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快如闪电般向二人打了上去。

那两个兵丁猛然遭到攻击,自是措手不及、猝不及防,随着拳头的猛然落下,‘扑通’二声,二人立刻便魂归西天,倒地而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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