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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绝处逢生(1 / 2)

争雄乱世 李之亚 更新时间 2021-12-18

 六月的天,又如娃娃的脸,自是让人难以预测与捉摸。

福居被捉的消息,无翼而飞,不胫而走,不出二、三天时间,几乎便满城皆知了。

那真宁公主朱宝珍正准备往白马寺烧香游玩去,当猛然得知福居被捉的消息时,不觉吃了一惊,自是有点不相信,诧异地问道:“春艳,这事你听谁说的?”

那丫环春艳一本正经地郑重道:“公主,外面他们都在传说呐,不信,你可以向云非烟护卫他们打听啊?这消息就是他们在传呐。”

那丫环春红眼见其有些不相,插嘴帮腔道:“是啊,公主,我也听说了,千真万确的,这不是道听途说、捕风捉影的事。”

真宁朱宝珍诧异的问道:“那什么人捉的他呀?”

春红抢先叙说道:“公主,我听他们听说,那福居躲进了往宫中送柴火的牛车里,被左龙虎统军韩勍韩大人发现并抓获的。”

朱宝珍冷若冰霜地附言道:“如此说,那福居可真够胆大的,那韩勍抓了他,审问出什么没有?”

春艳笑呵呵地开口道:“公主,这个问题您问得让我都没法回答,你不想想我们是什么人,那些事别人会告诉我们嘛。”

朱宝珍猛然意到自己的失识,不好意思道:“这我忘了,那你快把云护卫找来。”

春艳诧异地问道:“公主,今天咱们不是要去白马寺烧香游玩嘛,找他干啥?”

朱宝珍心神不宁的催促道:“你快吧,今天咱们不去白马寺了。”

“行、行、行,”那春艳答应着便急忙转身寻找云非烟去。且不大功夫,便将那云非烟护卫给找了过来。

“云护卫,听她们讲那福居被抓了,这是真的吗?”朱宝珍不等云非烟进房站稳便急不开待地开口动问起来。

“这是真的,公主。您问他作啥?”云非烟面对着真宁一脸不解地询问道:

“也没什么大问题,我只是想问他一下,当初为什么抓我,而后又把我放了。你能帮助打听一下,他现在关在什么地方吗?”真宁冷若冰霜道:

“这个,当然可以,什么时间?”云非烟无所谓地回道:

朱宝珍指示道:“现在就去,打听清楚后,回来立刻便告诉我,”

“行,那我去了。”云非烟说着便打听去了。

那真宁朱宝珍自也不在去白马寺烧香游玩,神不守舍地在府内等起消息来。

且说韩勍不费一刀一枪抓获了福居,自是非常高兴,但为了从其口掏出有用之东西,又让他费尽了脑汁。好几日来,虽然武的,文的,金钱、美女都用上了,但也未能让那福居开口讲出半点有用之信息,自是让他头痛而愁肠百结、一筹莫展。

这日,那韩勍上罢早朝,回走的路上,面对着稠乎乎凝固住了的那没有一丝风的空气,正一愁不展地思考着如何处置福居之事,忽然,一声叫喊把他从沉思给惊了回来,他寻声便找了过去。当一眼看到来人时,自是有些吃惊诧异:“是您呀,郢王殿下,您在这里有什么事啊?”

来人不是别人,乃朱温的二儿子,现任职为诸军都虞候的郢王朱友珪也,虽然有官职,但手中却无兵也。他小名叫遥喜,据说其母为毫州营妓,是那年少轻狂的朱温唐光启年中徇地毫州时,所做下的风流之事也。从小便跟其母生活,长大后才迎归汴州的,至于郢王这个称号,那也是朱温受禅后才封的。这郢王朱友珪,幼年生活在妓院,并没有受过良好之教育,常言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巫婆下假神。由于朱友珪从小便经常接触那些花天酒地,打倒金刚、赖到佛,好事不做、坏事做绝,油嘴滑舌的嫖客们,其自身也学得一身之狡黠。常言无利不早起,百事利当先。蛇心不足的朱友珪狡诈地狞笑道:“韩大人,听说你捉了钦犯福居,本王,特来恭喜祝贺也。”

“郢王殿下,这还不是借您的光、托您的鸿福嘛!不然,微臣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捉不道的。”那韩勍闻言立刻见啥人说啥话,溜须拍马讨好道:

“韩大人,您可真会讲话啊!”朱友珪装腔作势、和蔼可亲地夸赞道:

韩勍深知其决不会平白无故叫喊自己的,讨好卖乖问道:“郢王殿下过奖了,我笨嘴拙舌不会讲话的,不知殿下有何指示啊?“

这朱友珪至所以来到这早朝退殿的路上与韩勍相见,实乃是有意结交并拉笼韩勍也。为啥,因为这韩勍经过捉拿福居之事,手中握有兵权不说,而且还成为了朱温眼里的红人。而自己有名无实权,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利用也,常言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也,故此他才特意而为之的。刹时,他面对着不冷不热的韩勍为了进一步拉近关系,喜笑逐颜开、一脸诚意、别有用心、话中有话地邀请道:“本王,那有什么指示啊,而是为了恭喜祝贺你,请你到丰乐楼小酌一杯而已。”

那韩勍早就有心巴结,只是没有机会,今见其自动送上门来,又岂肯错过,立时便答应下来。“郢王殿下,这怎么好意思让您请客呐?“

朱友珪有心结交他,自是非常客气:“请吧,韩大人,用不着客气的。”

“郢王,您先请。”韩勍弯腰恭敬地讨好道:

“同行,同行,”两人交谈福居之事便向丰乐楼而去,后面紧跟随着待从,且不大功夫,便来到洛阳城中有名的丰乐酒楼,那酒店门前挑出望竿,挂着酒帘,自是醒目,二人随着便上了酒楼,拣了楼上东尽头那雅间,由随从在外面看护着,二人随即便走了进去。朱友珪在主位坐了下来,那韩勍则在对面坐了。

那酒保不敢怠慢,急忙上来唱了喏问询所要什么东西后,立刻便七碟子八碗,将下口的肉食,及时下的果品蔬菜,尽数端将上来,摆满了桌子。

二人随着便推杯换盏,吃喝起来,几十杯水酒下肚后,常言好对好,赖对赖,弯刀对着瓢切菜。二人便脸红心燥,拉开话匣、互相刺探地交谈来,云里雾里,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海阔天空,东扯葫芦西扯瓢地胡聊来,但互相随着一番摸底,都知其意思后,臭味相投的二人便越来越近,越来越亲了,朱友珪狡诈道:“韩大人,不,应该叫你韩兄才对,说心里话,在众臣中能说得这么投缘的,除了你,还找不出第二。”

“郢王,说实话,能和你交往认识你,我也是非常高兴的。”韩勍讨好道:

“韩兄,来而不往非礼也,刚才你敬了,现在我也敬你三杯。”朱友珪回敬道:

“好、好、好,谢了郢王。”韩勍说着端起酒杯在朱友珪的劝说斟酒下,一口气便喝下了满满的三杯水酒。

“韩兄,真爽快,你这个朋友,今生我交定了,以后有什么事,可别推迟啊。”朱友珪一语双关地调侃道:

“殿下请放心,今后只要用得着,派人传句话,保证万死不辞,随叫随到的。”韩勍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的诚意:

“好,有韩兄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来来来,咱们再干几杯。”朱友珪欣喜若狂,说着便又端起了酒杯与韩勍碰杯去。

“好、好、好,干杯,干杯。”那韩勍说着便推杯换盏痛饮来。一番喝酒吃菜后,闲聊中不知不觉便把话扯到了福居身上来了。

“、、、、、、”

“韩兄,那福居之事你必须得要抓紧,而且必须利用他,更进一步才行,只有那样的你左龙虎统军的位子才会更稳妥的。”朱友珪提醒道:

“殿下,这个我明白的,你放心吧,等我回去,会对那福居再次严行审问的,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的嘴撬开的,让他开口讲话的。”韩勍笑面虎似的,微笑道:

“好,那我先祝韩兄了。”朱友珪狞笑道:

“同喜、同喜、同喜,”二人说着便又推杯换盏,互相恭维着聊侃着喝了起来。二人直喝得五迷三道。不知东西南北,才被手下给弄了回去。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且不说那朱友珪暗箱操作将如何争抢皇位,但说韩勍回到府中一阵休息,回过神后,虽然感觉头还有点晕,但为了早日得到奖赏,看天色尚早,便从床爬起,胡乱洗了把脸,吃了点东西,带领着自己的待从便前往天牢再次审问福居而来了,自是要不达目的不罢休也。

且说那福居已是伤痕累累,当一看到韩勍进入,便知他黄鼠狼给鸡拜年,决没有安什么好心的,一定会对自己进行更严厉的拷打审问的,心中虽然非常懊悔,但也认定决不能服输的。他深知这韩勍得不到他想的东西,他是决不会杀自己的,刹时,面对其问话冷若冰霜地回敬道:“韩勍,你不用在问了,问也是白问,我直言告诉你,我什么都不会讲的。”

那韩勍面对着其不合作,恶狠狠地控吓道:“福居,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别以为我就无法处置你,告诉你,把一切都交待清楚的话,官职,金钱、美女,都会扑向你,让你过上神仙一般生活的。否则,我这里可有十八般形具,三十六种形法,且每一套下来都足以让你死个五、六回的,你最好想清楚了,别到时后悔就晚了。”

福居已知他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反复无常,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狼,自不信其胡说乱讲,狗血淋头地骂道:“韩勍,你这为虎伥的狗东西,别说你有十八般形具,三十六套形法了,就是有七十二般形具,一百零八套形法,你福爷我也不怕的,也不会把什么都告诉你的。”

“好,你小子有种,即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我了,来呀,先给他提提神,再给他醒醒脑。治不了你,我就不信那个邪。”韩勍说着便发出了命令去。

那众衙役不敢怠慢,上前从地上抓起脚缭手铐全带的福居,连拖带拉地便送到刑讯室内,而后连脚缭手铐都没去,便捆绑吊了起来,用沾了盐水的皮鞭,不分三七二十一轮番抽打起来,不到一个时辰,那福居本来就伤痕累累,体无完肤,经过这一顿的抽打,浑身上下更是血淋淋、模糊不清了。

“小子,怎么样,这醒脑提神的滋味还好受吧,告诉你,福居,最好乖乖讲出一切,不然等一会儿,那十八般形具用下来,不死也让你脱成皮的。”心怀鬼胎的韩勍得意地劝降道:

“呸,你这狗贼,要杀要剐,给爷来个痛快的,这算不了什么的。”福居虽然浑身痛疼难忍,但他还是连眉都没皱一下,自不当一回事。

“怎么你想来个痛快的,行啊,只要你把所有的一切都讲出来,我保证让你痛快的极致的。”韩勍贼心不死的笑嘻嘻地言道:

“韩勍。你想让我招供,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月亮从东头落下。天地倒转,我才会对你讲的。”福居怒目而视,声正词严道:

“好,那你就尝尝欲死不能,欲活不成的滋味吧,来呀,给他上刑。”韩勍恶毒道:

众衙役答应一声,刹时,便将那十八般刑具给抬摆在了福居面前,自是杀气腾腾。

“福居,你看到了吧,我再次警告你,现在说还来得及,等一会儿就晚了。”韩勍狞笑着,鬼哭狼嚎般恶毒地劝说道:

“韩贼,别在浪费口舌了,有本事你就施吧,你福爷我不怕的。”福居冷笑道:

“好你个不知死活的混账东西,即然你不使人敬,那我就不客气了,来呀,给我用刑,直到他求饶为止。我就不信制不服你。”韩勍恨得咬牙切齿。

众衙役闻声不敢迟疑,立时,便十八套刑具,用完这一套,立刻换下一套地严酷地动起刑法来。

福居被折腾得自是痛死痛活,死去活来,为了忘却这欲死不能、欲活不成的滋味,禁不住破口大骂起韩勍来。“韩勍,你这混蛋人渣,有本事你下令杀了我。”

“小子,骂得好,你说我混蛋,我就是混蛋,但就是不杀你,让你好享受享受这万虫钻心的滋味不可,哈、哈、哈。”韩勍自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得意地狂笑道:

福居面对着用刑的众衙役,浑身内外上下仿佛受火烧烤似的,自是难受得让人说不出什么滋味,搅得心惊肉,死活不能也。忍无可忍下只求速死,破口大骂道:“韩勍,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我造你八辈祖宗,你不会好死的。”

“小子,你骂吧,等一会儿你就不骂了。”韩勍面对着他怒骂,自不答理仍旧一心一意指挥手下用刑,自是一套接着一套,把个福居折腾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没有一点鲜活之气了。

那福居开始还忍着痛,一个劲地叫骂着,渐渐地,渐渐地声音便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弄着弄着竟没了声音。

“小子有力气,你就骂吧,老子我就喜欢你骂。”那韩勍正在为福居的叫苦连天而叫好,猛闻福居没了声音,自是奇怪,禁不住便上前观看去,当看到福居的头歪斜一边,无有任何动静时,急忙惊问道:“你们快看看,他怎么啦?”

那带班的衙役头上前扒开眼睛看了一下,随即禀报道:“大人,他昏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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