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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英雄相惜(1 / 2)

争雄乱世 李之亚 更新时间 2021-12-18

 话说福居以故弄玄虚,以假充真的那一套甩掉追赶,深知自己已经暴露,官府决不会坐视不理的,必会捕风捉影、全城搜捕自己的,回到客店后,立刻便计划起如何离开开封城之计来,然而,思想还没完全沉静下来,逃走之计划八字还没有一撇,官府追捕捉拿之声,便接踵而至,当又见官兵如风火雷电般在客店门前来来往往乱窜时。自是让他吃惊,为防不测,更为了早日找到妻子,他急忙收拾了行李便从后门离开客店,急急忙忙向城南门奔去。常言“饥不择食,寒不择衣,慌不择路,贫不择妻,”福居由于心慌抢路,急于出城,直到城门前,才忽然想起这城门,黑夜是不开的,面对着紧闭的城门,耳闻着远远近近、此起彼伏的搜查声,他深知孤零零站在这里必会引起官兵注意的,刹时,便又依然决然地回自己刚离开的那个客店里去了,官府已经搜查过并离开了那里,里面已经翻腾得乱七八糟、不成样子了。他自不理会,走进自己所住的那间房里。胡乱整理了一下床铺,便随即养精蓄锐躺下休息去。

且说杜冲拿敬翔的名义指挥官兵折腾了大半夜、一无所获后,自不甘心,天刚以发亮,不仅挨家挨户重新搜查,而且还在每条街道的十字路口处布两名固定岗哨盘查,自是严密得可说水泄不通,风雨不露。将开封城闹得是鸡犬不宁,人心慌慌。

在说福居一觉醒来,眼见天已大亮,人乱哄哄的到处都在谈论着昨晚之事时,他自也不管,胡乱吃了早饭,算清了房钱,起身便离开客店,向城南门而去。至于外面什么情况,他自是一点不知,当沿一条街道走到十字街口时,才发现街道上的情况,早已今非昔比,已经完全与日不一样了。正当他转身准备折回去时,街口的那两名固定岗哨叫喊着向他走了过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转身迎着那两个相差一头一高一矮的兵士,不慌不忙便走了过去。“军爷,大清早,有事嘛?”

那矮个子目中无人、冷若冰霜地回道;“当然有事了,没事我们叫你干啥?”

福居诧异地问道“那什么事啊?军爷。”

那矮个子自是言无好言,语无好语,“你说什么事,当然是为国家办事啦,你没听说嘛,现在全城都在抓通缉犯福居呐,嗳,你叫什么名字,那里人啊?”

福居自不敢把真名说出来,可一时间,又编不出来,于是,便将张从宾的名字给报了出去,“本人姓张名从宾,泽州高平人。”

那矮个子到了他跟前上下左右将其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立刻便将自己心中之事讲了出来,“是嘛,可我老远就看你像朝廷缉捕的那个罪犯啊?”

“官爷,言重了,我怎么可能像呐?据说那人五大三粗的,膀大腰圆,不是我这样的小胳小腿的。”福居自是吃惊,急忙自圆道;

“兄弟,你看他像不?”那矮个子兵丁转身便向自己的同伴问道;

“有点像,”高个兵丁仔细看后,也自是赞同。

那矮个子坦言道;“你看,不是我冤枉你的吧,跟我们走一趟吧。”

“别介,咱们有话好说,”福居猛闻不觉吃了一惊,急忙说起好话。“我乃一个生意人,决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那样大的事情的,你们一定看花眼了。”

“看花眼怎么着,上锋已经交待宁可错抓一千,也决不放过一个的,跟我们走吧。”

“军爷,我真不是你们所说的什么通缉犯的。就是一个做小本生意的。”

“你去不去,要是不去的话,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军爷,我一个出外做小本生意的,闹不起官司的,请官爷手下留情。”福居深知光天化日之下,是决对不能动手的,不然,一点逃走的机会都没有了,眼见对方非常强硬,根本没有商量之余地,急得他自是抓耳挠,正当他无招无式、无法化解危之际,手指猛然碰到钱袋子,刹时,一个破财消灾的想法顿然而生,刹时,死马当作活马医,抓出几百两的铜钱便送了过去。

“军爷,都是庄稼苦命人,一点小意思,请通融、通融、通融。”

世人谁人爱钱,这可一点不假。那两个兵丁当一看到钱,两眼立刻便直了,脸自是瞬间由黑而变了红色的了,飞快便将钱接过去。“老哥,你这是干啥?兄弟,我给你说,你最好赶快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藏起来。不然,你就危险了。”

“军爷,谢谢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自古是钱到公事办,火到猪头烂,两人自然也不是傻子了,刹时,便放行了。“行、行、行,你快走吧。”

捏了一把汗的福居看二人放行后,急忙便离开了那里,往南门走去。一路之上,虽然经过了五、六个十字路口,与五、六个固定的岗哨打交道,但有了第一次之经验,自是便不怕第二次。所到之处,自是金钱走前,很顺利地便经过了那五、六道路口,

书不累叙,话不重说,且说福居经过五、六个路口,五、六道盘查很快便到南城门,眼见出城的盘查,逐个盘查,逐人对像,比来时经过街口,严厉百倍时,自己先前的那一套已经不行时,深知孤零零站在大街上必会引起官兵的注意,急忙便寻个饭店钻了进去,边吃饭边思索起出城之计来,然而,他思来想去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也未能想出个两全其美之计来,正当一筹莫展,想来想去也无好办法时,一阵竹板声在外响了起来,曾经要过几个月饭的福居自然知道是什么人在外面打竹板,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决定用天女散花之计出城后,他抬步便将那打唱正烈的乞丐叫进了房内。

那乞丐破衣烂衫,有四十来岁,一脸的污垢,猛然听到呼唤,自是奇怪,急忙便停住了唱打上前问询来,“兄弟,你什么事啊?”

福居先提问道;“老哥,我这里有个发财的机会想给你,但不知你敢不敢做?”

那乞丐闻听,坦率道“兄弟,我都穷都只有要饭的份上,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说吧,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其他我都敢做的,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做的。”

福居笑道;“兄弟没你说的那样厉害的,这很简单,只是让你陪我到城门走一趟而已,不要你的命的。”

那乞丐闻听,这么简单,立刻便答应了下来。“行啊,走吧。”

“兄弟,不是你一个人陪我去,而是最低得二十个人陪我,到时这里所有的钱都是你们的,你能给找到吗?”福居说着便钱袋子放在桌子上面,并打开了。

当那乞丐看到里面全是钱,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嘛。”

福居坦荡道;“当然是真的啦,平白无故,我骗你何用,到时,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保管让你如愿所偿的,这钱会像天女散花似的从天而降的。”

“好,那我招集人手去了,”那乞丐说着便走出店门叫去了,

“人千万可不能少了,最好是人越多越好。”福居提醒道;

“放心你等好,保你满意的。”那乞丐已经明白他的用意,转身走出饭店招人去了,

福居看他走后,转身便将身上所有的钱财,与饭店老板对换成了零钱后,便等起那乞丐来,不多一时,就见各行各色的乞丐从四面八方会聚了过来,当眼见乞丐已有三十多人时,便也不管后面还在陆续而来,随即便让乞丐分成好几队一起向城南门走去,自己则行走在乞丐中间,一路上嘈杂纷乱,自是引得他人纷纷出门观看。

话说城南门口的守门官兵们正在对过往的出城之人逐个对像盘查,猛见二、三十个破衣烂衫的乞丐纷涌而至,自是奇怪,不知不觉便离开自己岗位挡截了上来。殊不料,他们刚以到乞丐面前,大把大把的铜钱便从空中落了下来。砸在他们身上,吓得他们自是吃惊,当看到乃是铜钱时,不由自主便弯腰捡拾起来。

那些乞丐们一见铜钱落到了官兵们跟前,刹时,也不管其他,乱叫乱喊着便向官兵涌了过去。疯狂地抢捡起地上的钱来。

其他的那些守门的官兵们眼见许许多多的钱从天上落下来。刹时也不在盘查、挡截,丢掉手中兵器,便也加入了进去,与乞丐争抢了起来。

撒钱之人乃福居也,他正希望如此,眼见所有的人都加入后,已无人在阻拦,随即将最后一把铜钱撒出,抬步便大摇大摆走出了开封城,向南奔襄阳而去了。

那些守门官兵们正忙着寻钱、抢钱,自是无暇顾及也。

且说那杜冲闻讯赶到看到为争抢钱而闹得不开交的众人,明白那一切都是福居所为的他,气得自是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带人出城一番追赶搜查无果后,随即便命人将城南门口所有的官兵给抓了起来,立刻便将此事报告敬翔去了。

敬翔闻知随即便奏本皇帝,派出杜冲前往襄阳捉拿福居去。

杜冲得旨后自是高兴极了,虽然马上就要过年,但他为了能拿获福居,升官发财,还是随即便简简单单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带上五、六个待从,打马便沿着官道马快如飞似的往襄阳而去。

话说福居施巧计逃出开封城后,便马不停蹄南下寻王班去。一路之上,晓行夜宿,倍道兼行,走尉氏,经鄢陵,这一日,便进入了郾城境内,来到了名叫老王坡的这一个地方了。

那老王坡据说本叫阑王坡,乃西周周武王姬发伐纣胜利后,分封到这里的一个诸侯王而已,据说那阑王跟随武王征战多年,一生中除不会水、怕水外,自是什么都不怕,都要不了他的命,来到这里后,为了能长命万年,建造自己的城池时,便扬长避短,把地基整得比别的地方高出了有五、六米,使即便有水也奈何不了自己,且为了尽快把自己的城池建好,开始自也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起早贪黑、不辞辛苦的苦干,但随着威武、高大的阑王城的建成,财富积聚的增加,生活便开始奢侈靡滥起来,在无人监督管理之下,渐渐地便自高自大、为所欲为、横征暴敛、欺男霸女来。且不久便把他所管辖的地方,闹得鸡犬不宁、乌烟瘴气、民穷财匮、民不聊生了。

自古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时间不长,其横征暴敛,胡作非为之恶事便与距此不远,作恶在邓襄及召陵的另两个诸侯王一样,恶声狼藉,臭名昭著地传遍了天下,这三个诸侯王面对着自己的恶名不思悔改不说,反而变本加厉,互相攀比,而且还扬言夸下海口,说什么天下没人可以打败消灭他们的,自是猖狂嚣张极了。

当地民众苦不堪言、怨声载道、哭告无门的情况下,便把心中之无处发泄的怨恨撒向了天空,时间己久,诅咒怒骂之声便聚集成团,又如一个大雪球似的,挟带着四射的怒气冲上了九天,惊得上天自是吃惊,急忙便派人探访究竟来,当来人经过一番实地走访调查,,并亲眼目睹三人的残暴行径后,眼见其三人所作所为、无法无天、罪孽深重,不杀不足以平息民愤时,随机便报告去。上天立刻便变了颜色,闻知三人己经结成同盟,都有万夫不挡之力、金刚不坏之身,除怕水、火、土这三样外,别的都不怕时,立刻便根据三人的实际情况,果断地派出了风、火、水三神下界为民除害去。

这三神一起下得了天界立刻便根据自己的情况分头除害去。话说风神到了召陵眼见召陵王所管辖的地方,除了水还是水,一丁点土都没有,自是把城池建在了水的上面,让土根本不和他有任何接触时,面对着早有防备的召陵王,自知用平常之法很难除掉他,刹时,念动口诀,扬土化作雨,一时间,风起云涌,天昏地暗,又如沙尘暴似的,翻江倒海,扑天盖地,向召陵王居住的地方下了起来,且一个时辰便将召陵城掩盖堆积成了高土岗,令后人永世也挖不完的土、而聚集不到水,灭了召陵王。

话说火神到了邓襄城眼见其住房,为了防火连房子的屋脊都是砖瓦结构,根本没有椽子檩条,凡火很难点燃的。但他根本不当回事,顷刻间,便作法用三昧真火,点烧起邓襄城来,由于缺少必要的助燃之物,大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才毁了邓襄城,令其永世不能再危害百姓了。

再说水神到了阑王城的上空,面对着阑王的早有防备,自不放在眼里,站立在阑王城的正中央,便作法由上而下放起涛天之水冲淹起阑王城来,且不大功夫,便将阑王城冲得房倒屋塌,一干二净,硬生生将高高的一个地方冲成了一个大坑,使那里除了水外,在任何阑王城的影子了,自此除火烧邓襄、土吞召陵、水淹阑王这三个典故在这里流传外,再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了。更由于水神是在阑王城的中间上空放水冲淹的,活生生的把一个高地给冲成了洼地,弄得那里只要下点雨,便泛滥成灾、房倒屋塌,根本无法在住人了,从此方圆四十五里内不在有人住,阑王城也不在叫阑王城,而改叫成了阑王坡了。在后来便叫成了老王坡了。

且说福居行到老王坡的西面时,看天色已是午时,肚中已“咕噜、咕噜、咕噜,”乱叫时,随即便在老王坡西面名叫汾阳寨的村前停了下来,当他一阵寻觅看到村西寨外的大庙前正在唱戏时,才发现已经又是一年了。他随即走进庙前官道边一个饭店,要几样小菜一壶酒便用起饭来。不料,吃罢饭,付账时才知囊中羞涩,已空空如野,钱已经花光了,面对着这尴尬之事,从没有遇到这种事的他,一时间,顿觉不好意思,犹豫了许久,才红着脸叫道:“店家,对不起,我的钱花光,你看,是不是容我一下,今日饭钱,改日我给你送来如何?”

那伙计闻听没钱,脸立刻便换了颜色,由红而成了白的了,“你谁呀,吃了才说这话,你想吃白食啊?告诉你,在汾阳寨这里是行不通的。”

福居耐心地解释说着好话,“店家,我不是想吃白食,而是钱真的花光了,你放心,改日我一定亲自送来的。”

那伙计又岂肯认他那一壶,自是不容商量,“不行,你说送就送啊,我这饭店还开不开,在说素不相识的,谁又能保证你说话算数呐。”

福居信誓旦旦保证道;“店家,你放心,我可以对天发誓,改日定会送来的。”

“你少给我指天誓日,信誓旦旦的,像你们这样的人,大爷我见多了。”

福居眼见其不认可,便退一步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那伙计眼见他软了下来,还当其害怕呐,刹时,有恃无恐,目中无人、趾高气扬、不可一世道;“怎么办,留下衣服,学狗叫,爬着走人。”

福居没料到他言语如此刻薄,不容商量,心中之火“腾”地一下便燃了起来,“店家,你不要欺人太甚,如果我不留不做呐?”

那伙计傲气十足,自是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在汾阳寨这里,留不留,学不学,你做不了主的。”

“是嘛,如此说的话,那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如何让我留下衣服的?”怒气冲头的福居抬腿便走出了饭店,立在店门前等看店家如何处理来。

“好你个吃白食的小子,你不思寻钱还帐,反放刁撒野,真是无法无天,今日若不教训一顿,你还当我们这汾阳寨是泥捏的,别人又怎知我们这汾阳寨的厉害呐!”那店家说着放手便向福打了过去。

“小子,你给我玩这差远了,”会者不忙,忙者不会,福居闪身让过,伸手便抓住了他的拳头,一个四两拨千斤便将他放倒在地了。

“好啊,你敢打我,真是活腻味了,孟清,陈成,你们两个快出来。”那人从地上爬起后,自是恼羞成怒,刹时,急忙便喊叫起帮手来。

两个一胖一瘦的伙计随着话音落下一个提刀、一个持棍便从饭店里冲了出来。当看到自己的伙伴正在拍打身上的土时,急忙便靠了过去,关切地询问道;“李三哥,你怎么啦,什么事啊?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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