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整个街头冷清的一个人也没有,唯有县衙内灯火通明,一阵吵杂声四处传来。
叶天问他们四个飞到了屋顶,四处官兵围堵,慌乱的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天问小声道:“难道客栈里面有内奸,官府知道了我们今晚的行动?”
杨雪道:“如果官府知道了我们的今晚有行动,那更不会大张旗鼓的这么混乱,应该到处都设好埋伏,安静得像滩死水。”
夜儿看了看杨雪一眼道:“没有错,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难道”
杨雪道:“难道我们来晚了,总督已经死了,有人先我们一步?”
叶天问道:“采花贼?”
夜儿道:“天问哥哥,先别妄动,看看再说。”
府衙后院内,一个个火把四处闪动,之间县府大人着急的埋怨道:“完了全完了,总督大人被刺客行刺,死在我的县衙,这如何像朝廷交代”
叶天问道:“果然如此,那天缠甲”说罢,气得单脚一跺,噗哧一阵瓦碎声。
官兵已经发现了他们,大声喊道:“房顶有人。”
一对火把靠了过来,来不急逃走,已经被几波弓箭手团团瞄准,此时妄动,必有伤亡。
叶天问道:“原来早有准备。”
夜儿跳了下来道:“县令大人,我们打听到消息,今晚有人行刺总督大人,所以暗地里来协助。”
其余三个人跟着跳了下来。
县令跺着脚道:“你们来晚了,总督大人已经”
叶天问道:“何人所为。”
县令道:“不知何人,影子都没看到。”他突然沉思了一下,道:“是不是你们来人”
夜儿道:“大人请慢,你既然影子都没看到,如果是我们,又怎么会藏在屋顶,应该早就逃之夭夭了。”
县令沉思了会道:“这”
总督一个亲兵道:“总督大人睡觉有个习惯,总是把房门关得紧紧的,外面亲兵重重把守,刺客不可能杀了总督大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县令大人,是这样吧。”
县令回忆道:“确实这样,在死之前,我和师爷进去看过,房间的确密不透风,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夜儿道:“总督大人尸体在何处?天缠甲可还在身上?”
县令道:“尸首还在卧房,天缠甲被人偷走了。”
叶天问道:“可否容我们一观?”
县令客气道:“几位,请。”
叶天问看了看总督的尸首,嘴唇乌黑,身体已经开始萎缩干枯,模样甚是可怕,躺状自然,想必身前完全没有反抗的痕迹。他用手仔细的在他脖子上摸了摸,挤动了下颈部的肉皮,看到一条细小的缝隙,道:“天缠剑”
杨雪凑过来看了一眼道:“没错,和虎母的伤痕相似。”她仔细的摸了摸颈部的伤口。
夜儿道:“下手真快。”
县令道:“谁?”
叶天问道:“采花贼---石岩。”
县令大惊道:“定然是他,听说他轻功不错,潜入进来杀了中毒已深的总督大人,绰绰有余。昨天他还在镇口犯案,把一个姑娘家给”
县令突然继续道:“也有可能是”
叶天问道:“是谁?”
县令道:“前天晚上下毒那个女人。”
叶天问道:“为何?”
县令道:“即使采花贼不过来,总督也熬不过今晚,他明明吃了解药,为何反倒毒性加重。”
夜儿道:“不可能是她。”
县令道:“为何?”
夜儿默不作声,她只是痛恨自己来晚一步。
叶天问道:“不可能是下毒之人所为,因为天缠剑不在她手上。”
县令道:“那接下来该如何?”
杨雪道:“接下来该如何,这是你县衙要做的事,于我们何干。”
出了县令大门,夜儿一路闷闷不乐。
杨雪很好奇道:“为何采花贼早不来,晚不来,总是先于我们一点点。但我觉得伤口倒是有些奇怪。”
叶天问道:“难道他一直在跟踪我们?”
夜儿自责的表情,默不作声,一直前走,朝客栈走去。
杨雪突然道:“不对,那不是剑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