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没有听到红衣的脚步声似的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
“把冥离给我摘了。”
一道慵懒而略带磁性的声音扬起。
红衣循声望去,只见上方的卧塌上躺着一个男人,他穿了一身朱褐色的宽领锦袍,散着一头长发,斜躺在卧塌上。
因为唐草纹路的纱帘有一半垂落下来,看不清他的样貌。
但红衣知道,那正是欢王。
“见过欢王。”
红衣向欢王施礼后说。
“把冥离给我摘了。”
欢王再度重复了一遍,仿佛没有听见红衣所说的话似的。
这个欢王又准备要搞什么,不是他要她来的吗?现在忽然又这种态度,好像第一次见她似的。
红衣虽弄不清欢王又打得什么主意。,但仍依言默默取下了冥离。
“抬起头来。”
红衣心里暗骂了一句“又不是没见过,抬什么抬啊,变态欢王。”,她控制着自己的表情缓缓抬起了头。
“你考虑清楚了吗?”
“是。”
“哦。”
欢王没有再问下去,反倒和中央的少女说起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