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为何要走的这么急,秋知能不能多陪陪父亲些日子再回府?”今日就要离开穆府,君默言这般了决定就知道她多有不舍,但接下来生的事情,实在不适合她知道,而君默言也不想秋知因亲人的背叛而受到任何伤害。
“我们得回去,你的身子受不了,至于岳父…放心我会找更好的大夫为他治疗。”
凌进是来送他二人,此时也劝着秋知,“秋知你放心,这里还有进哥看着,爹我会尽心照顾好他老人家的。”
君默言看他一眼,只透着两人懂的意思。
穆秋知答应了下来,直到把穆老的身子和房间都亲自收拾打理好,这才安心的步出房间,君默言就等在门外。
“相公,也许秋知这一离开,就再也……”她依依不舍的朝房里看一眼,心痛的小脸尤为惹人心怜。君默言为她披上软厚的披风,“我会时常来看他的,这里一切有我。”习惯性的撮着她冰凉的小手,似乎整个冬天她的身子都泛着冰凉,紧紧拥着人希望能传给她温暖。
本来是要接何伯回君府,让他给君默言看看头痛之症,但这穆老爷这情况到是一时离不了人,所以秋知便把何香也留了下来,来暮城些许日子,这小丫头定是也想着父亲了,也是到这一刻秋知越来明白,血脉亲情对人们是多么的重要,莫要等失去的那一刻才来后悔,做为子女,我们能为父母做得更多。
临了马车上,穆秋知突然向送他们的凌进问道:“今天怎么没见到二娘,是梦婷有什么事吗?”回府她听下人说起过,穆梦婷还被关在她自己院里。
凌进眼上闪了闪,道:“是,这是去梦婷院里了,二娘可能还不知道你这就要走。不过早准备了要送亲家***礼物,你回府就代我们送给府里的长辈们。”
穆秋知笑笑点头,“好,谢谢二娘和进哥费心了,只是……”脸上坦然,“只是梦婷,那病肯定也应该好了,能把人放出来的话,进哥就帮这个忙吧,毕竟爹的日子也不多了。”声音涩涩的悲痛,穆梦婷的疯病她也猜得几分,只是如今一切过往都不重要了。凌进直说哥哥一定记住,君默言扶着人上了马车,随即便朝君府驶去。
凌进目送人离去,眸上一冷,问了身边贴身的小厮道:“人绑在何处。”
“禀少爷,昨夜就把二夫人和杨总管全押在柴房里,一直都有人看守着。”府中所有的下人都知道昨夜出了大事,二夫人竟然与杨总管两人勾搭tou情,却巧被进少爷撞破,为掩其事传到穆秋知耳里,进少爷才吩咐所有人不得张扬,两人偷完情后,才命人分别抓了起来。
凌进知道那人是不愿意这些事让秋知知道,故而才掩了此事,只是想那君默言何等聪明的人,自然早就一清二楚。而凌进却就是等得这个机会,二娘和杨义到是帮了他一把,赢得君默言的信任却是比什么都重要。
柴房里,两个衣衫不整的人被护卫押在地上,凌进端坐正中,冷刮着二人,问道:“父亲的解药在哪里?”
却是直接断定二夫人与杨义谋害人之恶行。
“进儿,你到是在说什么,二娘却是听不明白呀,难道是说老爷的病有人下了毒么,可你怎么会怀疑是我呢,进儿……二娘对你怎么样你是知道,可是为何竟第一个怀疑是我呢?进儿,二娘冤枉的呀……呜呜……”
这还辩,当他是三岁孩子不成!
凌进一喝,异常狠劣,“闭嘴!”震得二夫人一禀,当真哭喊不出来,杨义蓦得哈哈一笑,“原来你才是螳螂扑是禅黄雀在后,想我们做这一切到是帮了你凌进一个大忙,不如看在这面饶了我和你二娘一命如何,毕竟君默言刚刚离开了,你凌进也用不着做样讨好给谁人看不是?”
“杨义…羞要胡说,岂能把本少爷同你等脏污之人相提并论,若想保得住小命,就把解药给我,不然你们落到君默言手里,可不是我这般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