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没事吧。”老夫人晃着眼问道,她的心思已不在此,想得多的是君默言的病情。
这老大夫是一般的郎中,也是阿安急了胡乱抓了人进府,想这君府看诊,可都是要有名声的大夫看诊的。
“恕老夫斗胆问一句,这屋里的女子与府里可有什么关系?”老大夫看主人这般云淡风轻,根本没把人当回事,有些傲了气,可刚的脉案却是要病人的亲人知晓才好。
“她怎么呢?”老夫人知道那女子定是被孙子所伤,听老大夫小心的问话,到有几分担忧,莫不是真伤了人不成!
老大夫这才正了颜色,道:“病人身子较弱,有些营养不良,所受得外伤到是不重,但坏在她已有近一月的身孕,那一跤跌倒对她腹中孩子太危险,有些滑胎的际象,所以老夫忠告一句,这等危险的事以后可得防着,因为她身ti弱败至极,若真流了孩子,恐是大人也有生命危险。”
“怀了孩子!”阿安蓦得惊出声。
老夫人看他一眼,没作意,只对大夫讲,“那还请老先生给开个调养保胎的方子,阿安你跟着去拿药。”
“是,老夫人。”阿安应道,老大夫作了礼才出门,阿安走至门口,突然转回身对老夫人道:“禀老夫人,刚刚那个小娘子,把少爷认作了她的相公,少爷失踪了一年,难道和她……”他手指着斜房门,不要怪他八卦,实在是穆秋知的动作和言辞,到是让人信了几分,比起前段时间那些上门骗子大相径庭。
“守好你的本份,少说话多做事,还不快跟人去拿方子煎药。”
老夫人沉着脸喝完人,总觉得有些疑心,还是进了客间看人。
“拾哥……拾哥,你是拾哥……”netg上的穆秋知冷汗低语,梦语连连。
纤细的身形,惨败的神色是任谁看都不像是一个怀了身孕的女人。
老夫人是打心里不相信她的说词,她细观了人,最多只算得是清秀,曾也听闻关于穆秋知的传闻,都是些不好的,迎面第一感觉,她是没法把穆秋知与君府媳妇划上等号。
但以防万一不是!穆秋知的身份是没必要说谎讹人,听成大所讲的经过,却也不是完全像个疯妇,而且至打说要买穆府的桃山,她也让岩叔上了心,是知道穆秋知嫁给了自己的贴身护卫,那孩子叫拾哥。
突然她看到了穆秋知腰上挂了一配饰,小巧的匕,乌色光亮,用了五彩的细绳挂在腰带上,她拿起凝神看,总觉着这东西在哪里见过,到是一时想不起来。
“老夫人,大夫人们都请来了,都集在大厅里。”这时岩叔传一声。
“嗯。”老夫人起身,把手中之物又放于穆秋知身侧,岩叔眼尖看到,咦了声,“那不是少爷的匕么?怎么在这里?”
“你见过,确实是默言的?”
岩叔想起,“是呀,就是少爷刚回府时腰上也配了这样的匕,可是醒后就再未戴过,说是看了厌恶一直放在少爷房里的呀!”
老夫人眼目重一重,返眼穆秋知,眼神复杂,再道:“先去询问人,她……”老夫人眉眼一皱,“唤几个乖巧的丫头照顾着。”
岩叔会意称是,脸上也是郑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