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伯一看这情势,立即出声道:“拾哥你先出去,不要再激了她。”何伯又叫何香赶快给秋知喂一副安神的药,奶娘这才从呆愣中醒过来,一起制着不停挣扎的秋知,把药给灌了进去。
拾哥伸了伸手,一yao牙满怀担忧的出了门,静站于房门前。
何香扶着又昏过去的秋知,担忧的问着何伯,“爹,小姐为什么会这样,伤了脑袋是不是引起别的什么病了?”
奶娘也看着他,眼中突红。
何伯探了秋知的脉向,一叹气道,“小姐能醒来,额上的伤也就没大碍了,但刚刚对拾哥……唉……这是心病,老夫也无能为力!”奶娘却是懂的,秋知被人轻薄,自觉在喜欢人面前没了脸面,她直说自己脏,怕是对那an的事有所故及,若是处理不当,怕是小姐以后都摆tuo不了那夜的恶梦。
本来奶娘对拾哥与秋知一事仍心存犹豫,小姐现在不愿意见到拾哥却是好也是坏……好的是小姐怕是再难与拾哥走在一起,坏的是她将永远走不出自己的心魔,若是她能够帮着小姐恢复如初,那么……
奶娘心中一计较,就对何香道:“你好生的照顾着小姐,目前先不要让她看到拾哥,等这伤势稳定一点再说。”
何香抹了泪,直称了“是”,为秋知拉好被子,拧了巾子擦脸手。奶娘叹一气,把开着的窗户关好,查看一圈房里,才与何伯开门离去。
“她怎么样了?”拾哥就站在门口,看奶娘和何伯出来,焦急的问着。何伯看了他一记,拍了一掌他的肩,叹着气先一步走了,拾哥便拿眼询着奶娘。
“小姐的病没什么问题,只是那心病……”奶娘脸色为难,又道:“她现在刚醒,额上的伤还未好全,见到你这般的激动,对她的伤始终不太好,我看你还是先不要见她了,过一段时间也许她就会好一点吧。”说完便也离了开。
拾哥一个人呆呆的看看着房门,心里揪揪疼痛,一对铁拳狠狠的握起,他决不会饶了伤她的每一个人。
连着五六日,秋知的额上慢慢结了疤,人也渐渐从最初的惊动中变得安静,却是太过安静。何伯也叮嘱了许多次,要她出门走动走动,晒晒太阳呼息一下新鲜空气,对伤对人的心情都会有大帮助,但是何香提了好多次,秋知都不为所动。
每日不是坐在netg上呆,便是整日整日躺在netg上,无声无息的,何香都怕她这样把自己给闷死,时不时的吓着自己拿手探她鼻息,感觉到那温热的呼息,她才放心一点。何伯每日也会过来两三道探脉开方,奶娘也是一多半时间都一陪着秋知,与她说说话。
一日三餐都由何香喂着,手脸也是何香为她漱洗,前几日奶娘到还没觉着什么,可是十日过去,秋知还是这样,她开始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