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侮辱我吧?”
“你不是也再侮辱我吗?”
“我侮辱你什么了?”
“你怀疑我跟她之间,有着那龌龊关系,这就是在侮辱我。”
“这是事实。”
“屁的事实。”
高飞打了个哈欠,问道:“我又怎么侮辱你了?”
“让我跟你小秘一起伺候你,这还不算侮辱?”
沈银冰斜着眼的看着高飞,手指甲在他肋下软肉上狠狠掐了一下。
就像触电那样,高飞嘴里嘶哈着冷气,赶紧翻身坐起,靠在了炕头上:“以后要是再敢拿鬼爪子掐我,小心我把你手指甲拔了去。”
“那我就用脚趾甲,你说好不好?”
沈银冰吃吃的笑着,白玉雕刻般的小脚从被窝中伸了出来,蹬在了高飞鼻子上,作出要掐他的样子,却没料到最美的风光就暴露在了某人眼下,当即再也无法忍耐,扔下刚拿起来的香烟,一下子扑了下去。
白日宣淫,也不怕打雷!
正在院子里拿着扫把打扫落叶的高喵喵,听到那心烦的声音从东厢房内传出来后,抬头看了眼东边的太阳,心里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时,就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昨天下午那么冷,虽说高喵喵被赶出老宅后,马上就钻进了某家咖啡厅,一直带到天黑,可来回路上的寒风,已经足够让她感冒得了。
她知道,这是高飞故意惩罚她。
相比起穿着单薄的旗袍,露着脚脖子的高跟鞋在大街上在寒风中溜达。她更喜欢跪在键盘上背--那样,最起码不用生病不是?
不过恨归恨自己那个没良心的老板,更知道当前的宁静只是暂时的,可高喵喵还是很享受这种目前的生活。
哪怕是昨天下午,她傻瓜般的穿的那样薄在大街上走,碰到她的人看她时,眼里除了热情、友好还有尊敬之外,没有哪怕是一点点的讥笑。
现在人们都已经知道她是高老板的小秘了。
而且所有人都觉得,也唯有她高喵喵这般妩媚的女人,才有资格成为高飞的秘,才不会因为女秘的另一层含义,就会看不起她。
说真的,高喵喵很享受当前的生活,哪怕是危险就躲在不远处,虎视眈眈的盯着她,这让她更加珍惜和平时的每一分钟。
目前的安祥生活,是此前从没有过的。
如果可以,高喵喵希望是天长地久。
当然了,要是那个各方面比自己更加出色的老板娘,不在的话就更好了。
还有这两个一早起来就站在院子里,好像男人婆在健身器上做运动的女人。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哪怕是高凌俩人看高喵喵的眼神不正常,却给她带来了更大的安全感,觉得停着那断断续续的猫叫声,拿着扫把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上扫落叶,也是一种生活上的享受。
终于,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抬手把沈银冰额头上的细汗擦干净后,高飞才坐起来点上一颗烟,在她手放在自己身上随便画圈圈时,说道:“我早就说让你放下心来,安心享受来之不易的温馨生活,你怎么总是不听话呢?”
闭着眼的沈银冰,手上动作停顿了下,低低的叹了口气:“我不是不听话,更不是不放心你,而是因为这件事关系到的人太多,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形成无法控制的局面。”
“只要你把忘忧草都死了的消息严密封锁,就算当前的存货不足以支撑到莫邪征东那边大面积收割,可只要找几个合适的借口,拖延一段时间还是可以的。”
“我知道,你说的这些我也明白。”
沈银冰睁开眼,苦笑道:“我手里的存货,也能支撑到年后五一节,更有把握不让这个消息外泄,可我可以肯定的是,五一节之前,各路使者都会知道。我们知道忘忧草只能在五月底收割,那些人怎么不知道?”
那些人估计也知道沈银冰手中的‘精神食粮’,能坚持到来年五一节之前,所以差不多会在青黄不接时,散布贪狼部忘忧草早就死亡的消息,引起贪狼大面积的惊惶,然后他们再抛出忘忧粉,来收拢那些人。
沈银冰更知道,那些人最大的目的,就是希望通过忘忧粉,来控制她。
至于沈银冰能不能躲过本次劫难,那就得看莫邪征东的了。
想到自己一次无意中的行为,竟然变成拯救贪狼、拯救自己的救命稻草,沈银冰就会有种天大的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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