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潇默默的跟在了白沫身后,面色冷漠,中途没说过一句话。
因为月潇的身份隐秘,所以白沫特地绕远路回去,生怕被人发现。而等他们回到房内,白沫二话不说就关门。
这关门的声音极小,却让月潇都心没来由的一颤,月潇不禁汗颜,不知道陛下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生怕她是个色女,真干出什么事来。
“你便是刹军的主将?”白沫站在月潇面前,一双美眸正大光明的将月潇打量了够,一丝一毫都不放过,这举动有些让月潇尴尬。
“非也。”月潇抿抿嘴,“属下不过是第三军五分队的队长,不配与主将大人相提并论。”
白沫轻笑一笑,只是这笑意着实不怎么着边,“何必如此妄自菲薄?若一天你做了主将又做何说?”
月潇抿嘴,干脆闭嘴不答,却得了一肚子的紧张火气,不知白沫此话究竟为何意,她意在讽刺还是想提拔?随便一个选择便能让他懊恼不已。一向记忆力不怎得好,如今却将脑子里的玩意儿全部搜索了一遍,除了方才在竹林离对这祖宗有了冒犯外,他实在找不着哪里得罪了这高大上的大爷。莫不是陛下失忆后连这大度也丢了?可他却记得这陛下在外名口中风评甚好。
却说什么来着?容色倾城,闭月羞花,霸气狂妄,冰山帝皇,刀子嘴豆腐心,治政有方,心地善良,大方得体……并非他脑容量太小,实在是这词儿太多,记不得全部。可今日一见,只觉得这“霸气狂妄”与“冰山皇帝”与之匹配,其他的却不怎么见得。月潇默默的抬头,看了一眼白沫,哦,是了,还有这“容色倾城”,“闭月羞花”一词可许,可这“心地善良”与“大方得体”是如何得来的?莫不是这城里城外的人眼眸全瞎了不是?
正在月潇思考的乐,白沫放下手中都茶杯,挑眉笑道:“虽说方才着实无礼,却也是朕的责任,毕竟朕莫名失忆,身子渐壮,在死后没多久又突然醒来,任谁也不由得思量一番其中的奥秘,何况是常年跟随帝王左右的刹军?是吧?如此思量,方才月队长抗旨不遵倒也是情有可原。”白沫顿了顿,眼睛微眯,“可朕离失忆已有些时日,这么多天的时间让你们来判断朕是否为本人都不够吗?”
月潇被她那阴沉都语气下着了,瞧瞧抬头望见的却是一脸笑容,更是让他心慌,“是属下的失职,请陛下赎罪。”
白沫冷哼一声,笑容以肉眼难见都速度收敛,似乎那笑容从来都没存在过,“你确实是失职,好歹你们也是第一皇提拔出来秘密培训的皇家护卫军,如此疏忽成何体统?若是往日朕或朕都后世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又该当何罪!”
唔……这话说得倒是无语,白沫细想之下觉得自己会有子嗣都可能性很小,毕竟选妃之际见过的美男数不胜数,却没这动心的念头,莫不是自己其实不喜欢男人?但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放出去的屁,白沫想改一下也没法子了,只得当做没说过最后一句话,默默的将“后世”二字忽略掉。
可月潇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以为白沫话里有话,是在暗示自己什么,顿时就犯尴尬癌了,“是属下的失职,属下保证,今日之事定不再犯。”
这个答案还算满意,白沫却硬是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可爱极了,“恩,可是口头上说都没用,朕要看你的真实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