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深深尽职地拿着小型手电筒,翻开女孩的眼皮仔细观察,吊了盐水之后眼睛有缓和,但还残留着一大半地血丝。
鱼深深进病房前就问过,给她检查的主治医生,结合上次地治疗笃定地说道,“不管有没有动手打她,反正她得病肯定是因为你,你要是想她得精神分裂症,就继续刺激她试试。”
精神分裂症?
“滚。”临澈一个多余地眼神都没给她,视线紧盯着床上的女孩,脸色苍白地像是张a4纸。
精神类的药物都有副作用,她不想小家伙一辈子吃药,即便她醒来执意要跟他分手,他也顺着她,只要她不离开他。
她表面上整天无忧无虑,潜意识里却还潜藏着阴影,他曾经带给过她的伤害,他即便弥补一生也微不足道。
鱼深深忍无可忍地把手电筒,塞进了白大褂地口袋里,说着就要往外走,“……好我滚,下次别找我。”
临澈在她即将走到门口时,不容置喙地开口道,“滚回来。”
鱼深深苦逼地又再退了回来,伸手摸了摸她额头地纱布,狐疑地问道,“她这次出现了什么症状?”
临澈抓住她地手便甩开,占有欲极强地站在床沿,俊脸阴霾成霜地紧绷着回想道,“不要,你们不能这样,算症状?”
不要,你们不能这样?目测她,该不会是脑补了一场,床上大戏这才被刺激成了这样,十有。
鱼深深给女孩换了瓶药水,直径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床边下逐客令道,“你们先出去吧,我等她醒来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