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月说的格外轻松,仿佛这刨开别人肚皮的事情就如同撕开衣服一样简单。
众人闻言皆是大惊失色,就连君母也是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只见帝后两步走至木槿月身前,看着木槿月厉声道:“木槿月,你知不知道谋杀太子可是死罪!”
帝后一双晶眸满是狠戾,心中暗道这木槿月好大的胆子,竟要刨开太子的肚子!
而木槿月却面不改色的看了帝后一眼,淡淡的出声道:“帝后说笑了,槿月并无加害太子之意,只是这病必须如此才能根治。”
“并无加害之意?”帝后冷哼一声,显然是不信木槿月的话,柳眉一挑沉声道:“任谁被开膛破肚,怕是也要丢掉性命!你小小年纪心胸竟如此狭隘,必定是还对太子心存怨念,想要借机报复!”
帝君此时脸色也是略显沉重,看着木槿月道:“此病当真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木槿月耸了耸肩,道:“根治只有此办法,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如果帝君帝后心中觉得槿月图谋不轨,大可另请高明!也不必无端端的诬陷我要加害太子,今日是我娘亲的生辰,我现在回去没准还来得及敬上一杯茶。”
话落,木槿月便微微行了个礼,道:“恕槿月先行告退。”
只见木槿月径直绕过帝后便要向外走去,她本就无心去管太子的死活,况且阑尾炎这种病也死不了人,只是偶尔痛起来确实要人命,自己倒是乐的见到太子没事就痛一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