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穿着一套藏青的中山装,头上光溜溜的。手里拖着一个大箱子,走一步要挪三下,慢悠悠的动作都能把人急死。
“和尚,是不是你同行啊,头皮比你还亮勒!”五眼打趣道。
“你是刘芒?”光头男走了过来,斜着眼睛瞄了一眼五眼手里的纸板,问道。
“对啊!你是鲁义天老师?”
“正是鄙人。鲁义天的鲁,鲁义天的天,如假包换的鲁义天。”鲁义天一字一句,慢斯条理的说道。
“哈哈!”五眼和悟静实在没忍住,爆笑起来。
“你好!鲁老师,让你久等了。”刘芒狠狠瞪了一眼旁边的两个憨货,连忙伸出手。
“好!好!”鲁义天的表情很严肃,可是他说话的腔调实在太奇怪,好像每一个字都要比别人慢一拍一样。
“行,我们回酒店吧。”刘芒松开手:“小五,帮老师拿箱子。”
“刘芒先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真是让人意外啊。”在回酒店的车上,鲁义天说道。
“哪里,鲁老师才是真年轻,我听若男说,您是华清考古系有史以来晋升最快的教授?”
“薄有虚名!薄有虚名!”鲁义天微微点头。
“鲁老师,你以前是不是说过相声啊?”坐在副驾驶的五眼回过头来,嘻嘻笑道。
“相声?没有。”
“可惜了……可惜了……”五眼连连摇头:“你要说相声绝对火,幽默感杠杠的!”
“鲁老师,我的事若男小姐都跟您说的吧?”刘芒问道。
“说了,鉴定古董这是我的老本行嘛。”鲁义天摇头晃脑:“不论是青铜器啊、瓷器啊、字画啊,都没有问题嘛。”
“那就好,那就好。”
回到酒店,安排好房间,鲁义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刘芒的古董。
“呃,鲁老师,现在古董还在别人手里呢,我这可没有啊。”刘芒被鲁义天的敬业搞得很不好意思。
“没有哦。”鲁义天有些失望,他在房间走了走,一眼就看到刘芒摆在桌子上的花瓶。
“咦?这里不是有一个吗?”鲁义天将花瓶捧在手里。
“噢,这个花瓶落了民国的底款,应该不是特别好的东西。”刘芒回道。
“不太像。”鲁义天从兜里拿出一个放大镜,细细观看起来。
“难道这个花瓶还是什么好东西不成?”看到鲁义天的表情很郑重,刘芒和五眼诧异起来。
“没有错了!刘芒先生,你的运气真的不错,在东瀛都能捡上一个漏。”仔细辨别好一会后,鲁义天说道。
“什么?捡漏?鲁老师,这个花瓶很值钱?”刘芒有些奇怪,花瓶落款表明是民国时期,按理说应该不是特别珍贵的东西啊。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个花瓶底款是为了掩饰这个它的珍贵,有人故意添加上去的。其实这个花瓶是清乾隆年间,官窑烧制的东西。”
“哦,那您看这个花瓶现在能值多少钱?”
“没多少,按照苏富比去年拍卖同期瓷器的价格,也就一个多亿吧。”鲁义天轻飘飘的说道。
“什么!!!”
:抵制韩货这位哥们,你要的孙建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