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嫌我白吃了吧？”何雨柱笑着说完，拍拍手上的白面，“我也给您拿过来十斤白面啊！怎么着？再给您拎点儿过来？”</p>
“我看成。”聋老太太点头说。</p>
何雨柱大笑起来：“您到底是聋不聋啊？！”</p>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聋老太太笑呵呵地看着他。</p>
饺子包好后，何雨柱做了个九转大肠，郑晓宝做了个糖醋鲤鱼。</p>
聋老太太再下了指示：“别太荤，拌个白菜心。”</p>
“好嘞。”郑晓宝笑着答应，“今天大年初一，吃这个吉利！白菜，百财！”</p>
“叫雨水过来吧。”聋老太太对何雨柱说。</p>
“哟，这不合适吧。”何雨柱不好意思。</p>
“没事儿，叫雨水姐来吧。”郑晓宝回应着说。</p>
何雨柱笑呵呵地跑去叫何雨水，不多时，这兄妹俩转回来了。</p>
一进门，何雨水再次给聋老太太拜年，又和郑晓宝相互问好。</p>
“来就来吧，还拿什么东西啊。”聋老太太接过何雨水拿着的一个点心匣子。</p>
“是我一大早买回来的，正说要给您拿过来呢。”何雨水笑着说，“您打开看看，吃一块吧。”</p>
稻香村的点心匣子，这时候也就是桃酥、鸡蛋糕、萨其马、山楂糕，最多再有两块虎皮蛋卷，这就算是高级的了。</p>
“这一盒子也不少钱呢吧？”聋老太太打开看了看。</p>
“吃吧您就。”何雨柱笑呵呵地说，“多少钱也买不来高兴。”</p>
“那倒是。”聋老太太把点心匣子的盖子扣好，何雨水帮着拿去一边。</p>
“吃饭吧。”郑晓宝对大家说。</p>
“淮如怎么没来？”聋老太太问。</p>
“您这是明知故问啊，都没您心里清楚。”何雨柱笑着说，“她去郊区找她堂妹了，说是明儿个回来。棒梗儿几个孩子也玩高兴了，不过来了。”</p>
“嗯，那是因为家里有好东西吃。”聋老太太说着，拿起了筷子。</p>
老人动了筷子，其他的人也就可以开吃了。</p>
吃着，聋老太太再想起秦淮茹找她堂妹的事来：“找她堂妹干什么？”</p>
听到这问话，何雨柱早就已经忍耐不住了：“呵呵，还能干什么？介绍给我当媳妇儿啊！”</p>
“那你可真不赖。”聋老太太吃了一块鱼，“真好。我是说，晓宝做的鱼，真好。”</p>
见聋老太太对自己搞对象的事并不感兴趣，何雨柱觉得有些失望。</p>
吃了一大块九转肥肠，他嚼了几下，自顾笑了起来：“那小姑娘，水灵着呢。”</p>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聋老太太吃个饺子。</p>
脑子里已经自动摒弃了冉秋水，何雨柱此时觉得眼前晃动着的是那个神态怯生生，但是长得水灵灵的秦京茹的影子。</p>
“管她呢，进了门就是一家人了。”他美滋滋地眯了一口酒。</p>
他这样得意，聋老太太却不以为然。</p>
屋外，传来许大茂和娄晓娥为回不回娘家而吵闹的声音。</p>
“这是干嘛呢？”聋老太太皱着眉头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