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艾依依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了。
赵末蹙眉，盯着艾依依，却见艾依依清澈的眼睛里面空洞的没有一丁点的光彩，脸上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赵末，不知道在想什么。
“依依……”赵末觉得艾依依有点不对劲，想要抬手去看一看她的眼睛。
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被艾依依拍开了。
她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大了？
赵末的眉头越皱越紧。
此时，宴清晨忽然开口说道：“你前面的站着的这个人，是你的仇人，杀了他。”
话音刚刚落下，艾依依眼睛里面露出了凶光，看向赵末的眼神异常的可怖。她反手接过了宴清晨拋过来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往赵末的胸口捅去。
赵末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尽量用着很轻的力道，避免伤到了她。
“依依？”又叫唤了一声。
艾依依浑然不觉耳旁就是她做梦都在不断追寻的那个声音。手腕被人捏住了，不甘心的又将匕首往前挪了挪。
“你真要杀我？”赵末不相信的看着艾依依的眼睛。可惜，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种木讷。
这样子的艾依依，就像是被人控制住了，中邪了一般，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意识。
就在赵末这一愣神的间隙，艾依依的匕首已经划破了赵末的衣服，扎进了赵末的肉里。
一阵钝痛刺激着赵末的神经，但是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眼睛始终盯着艾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