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满头苍气势威猛身材高大的老者在方才离去的那一些人众星捧月般围拥下大步进了店门,看他挺着笔直的腰板行路带着呼呼的风声,心里知道此人当是来历非凡。
老者进了店门一双鹰目在李华和我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扫了几遍即大踏步到了桌前,在他身后随着的几个年轻人中一人慌忙的取了凳放在了老者的身后,老者头也未回的重重的坐在了凳上,身上散出一种让人不敢与之相抗的气息来。
刘长庚和王琳忽的站起身来,看着老者均是嘴角哆唆着眼中有了些泪光。
“你们都出去在门外站着,我有话与他俩人说。”老者挥了挥手道:“将这店附近戒严,不许任何人靠近。”几个年轻人齐声的应了后只一人出了门,另外几人站在了店门一侧紧紧的盯着坐着的我们几个人。
刘得胜、张彪和赵星河随即乱乱的冲出屋去,刘长庚和王琳对着老者深深的鞠了个躬后也快步而去。随后街道上不住的响起了人们乱乱的呼喝声,接着是整齐的脚步声和车的轰鸣声从四面八方传了来,不久后店外街道上曾有的各种各样的热闹的声便不复存在了,看来这条街道已不再允许有行人和车辆来往穿行。周刚和李大魁两人却是直奔了小店的后堂,将个店主和两个伙计直接的轰到了店门外去,然后将店门从外紧闭了。
也不这个老者是何来历,听他随口一句话即能将个街面封住了不许他人往来,身份当是不低。
李华依然是笑嘻嘻的似乎什么事都没的似的只知不停的大口喝着酒,我也只好陪着李华有一口没一口的将酒倾入肚中。符辉、李化和清风呆坐着动也未动了身,三人的脸上均有了些明显的惧意。
“昨天接了他们的电话说你是个神密的人,不过据我今早晨所知道一些情报你应是来自青虎庙的,在当地闯下了不小的摊可是有名的很,百姓们也很拥戴你。好,即然有那个好名声人当是差不太远了,也听你们的省长说过你们的一些事,你们能有那样的能力凭那些楞头青根本不是你的对手。”老者看着我一笑缓缓的道:“听我那里六处的人说起你手中有那方东西,你们现在最好交给我,要不然让他人得了去可真是又是一场血雨腥风了。”
李华手紧握着酒瓶仰了头狠狠的喝了一口酒,然后斜眼看着我微微的点了点头。
我心里明白李华这个小东西对于那些事早看的清楚,以他现在的能力那些事根本不存在任何的密秘,他让我将手帕交给此人当是不会有了任何的错处。遂小心的从怀里取出了手帕,看着老者盯着手帕的眼中如同放出了万道光华一般,心里不由的一乐,这么个东西值得让他激动不已的如此失常么?
老者颤抖着双手从我的手中接过了手帕,然后迅的收入了怀里长长的叹了口气如同放下了背负着的重物一般神色有些轻松起来戏谑的道:“你们问也不问的就交给了我,万一我用这个东西去害人怎么办?即然事已至此然你俩人有什么要求直管提,如果想入行政单位我可以安排你们去这个省里坐个高位一人谋一个副省长当当,如果想在你们家乡好好的展我也可以让他们划出几个县来让你们去好好的实现你们心里的理想,如果想入伍只要我一句话就能办的到地方也随你们挑,如果要钱直管开口十万百万的不会少了你们。好了,你俩人说说罢。当然如果你们据了高位万不可胡来,要真心为百姓才成。”
李华看着老者一乐道:“俺们知道你是谁所以一点儿也不担心,如果你要硬夺只怕你就算是带来了千军万马的俺们也一点不惧了。”随即歪了头看着我接着道,“哥,你当个副省长可好?那可是威风的紧了。”
看着李华眼中闪动的狡黠的光我心里很是数落了他几句,那个位是那么好坐?我这个人性情本就不适合入了仕途还是自由自在的好,自家的钱算来也是不少了足够用了就成,何必非要再锦上添些个什么样的红花绿花的自寻个没趣,可划出几个县来让我们能够不受外界的干扰好好的展自己的企业,听起来到是极是诱人,转念再一想不由的心里暗暗一笑,这不过是面前端坐着的这个老人一个说词,在这一方天下何处能寻出一个完全自治的所在,即使有岂不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韪与分裂的性质太也近了些,还是老老实实的做自已的事罢。
“俺俩个真的什么都不需要,只是你能不能告诉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看着老人笑了笑道。
老者对着我点了点头却是眼盯着符辉几人一语未,符辉、李化和清风三人知趣的站起身来快步行出了店门。
“好,这事说来真是话长了,还要从‘四人帮’在的时候说起来,我只能简略的说说与你们听,你们不可对外再说了,”老者看了看我缓缓的迟疑的道:“这个事情如果落的实了可能是共和国成立以来最大的一起贪污案,”说着伸了手轻轻的拍了拍怀里藏着的手帕接着道,“这上面有着一个已不在了的人记下的一些事,那些参与这个案子的人一个也逃不了。”
李华只是笑着不停的喝着酒,我心里却有了些讶异,这么大的事怎的如此的就让我介入了进去,而且恰好让我得了这方手帕,心里一时有些胡涂也有些震惊。
“我也曾试着早些揭开这个迷团,去年与军区长一起去了上海同老长碰了个面,这事与他的后代有关,”老者脸色有些黯然的道:“老长说这事最好给他留些脸面等到他百年后再说,现如今他已不在了这个人世撒手去了。军区长前些日子来这里下了令说是从快处理。我本来赋闲在家与那个小子关系还不错一直有些犹豫,可军区的人一直不停的来找我说是长不相信别人,这话说来与你们听也是冒了些个生命的危险。好了,言止于此,以后有事可打这个电话就能寻得到我,”说着随手从怀里摸索出了一张小纸片递给了我,“凭着这个在这方天下还没有能难倒你们的事,”说话时脸上显出无比的傲然之色,然后对我和李华点了点头,“我不能在此久留,得走了。”
接过小纸片看了看我不由的心中乱乱的跳个不停,上面记着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人名,在人名的下方一行小字清晰的写出了那个让百姓们心生敬意的四合大院的名称,我也曾多次听到老人们提起过那一处威风凛凛名震四海的所在。老者的身份当真是了得,在这一方天下里他曾凭着自己霍霍的威武征战四方,也曾经引领着近百万的兵将们镇守着西北的一禺,只是人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个八十开外的样身子骨依然是硬良之极。同李华相互看了一眼一起站起身来对着老人鞠了个躬,也算是尽一个后辈应尽的礼节。
老者站起身来对着我和李华点了点头缓缓的道:“你俩人果然与常人不同,在我还未说明我的身份前你们就能将这个东西给了我,这让我很是高兴,好了,有事就去寻我。只要有了证据这个事不久后即大白于天下,你们也就可以知道到底生过什么事了。”说完转了身头大踏步的向店外而去。
随即听的街道到处响起“立正”、“向右转”、“跑步走”的声音,我看看李华李华看看我俩两人面面相觑均未出声,只从那整齐的“轰轰”作响的脚步声听来这一时店外的人怕绝少不了千余人了,方才只顾与老者说话也不知那些人从何处而来,接着又听的一阵阵车的轰鸣声渐渐的消失在了远处。
呆呆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只觉心中有些空落落的似没了根,这个事到现在还不了解就已然结束,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事让这么些人紧张莫名。正乱乱的想着,符辉、李华和清风已然推开了店门行进了店内,一个个脸色苍白的看着我和李华说不出话来。
“喝酒、喝酒,看你们那付德性,不就是外面多了些人么有什么大不了得?”李华看着三人“呵呵”的笑着道。
李化缓缓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身子还不停的有些颤栗的看着我道:“那可不是多了些人,是部队,怕不会少了两、三千人,一个个荷枪实弹的好凶哟。方才有一个行人走了来,那人还想着争吵几句,可转眼就被十几个身手太好的人捺在了地上动也动不得。”
符辉声音抖动着道:“正是,也不知那些人从何处来的,还有两辆装甲车。”
我心里顿时“咯咯噔噔”的有了些难受,其实自己也明白如果手帕不交于来人只怕我们这几个人的性命将送在了这里,遂看着李华默不出声。
李华“嘻嘻”的笑了起来:“自古以来成大事者无不凭着铁腕的手段才能坐了了天下,那人还不错性情即正且刚,还很得上面的那些人的器重,只不过年岁大了些现在已是解甲归田了,他不会对俺们用强的。”然后语气一转对着符辉、李华和清风冷然的道,“这事就到此为止,你们三个只当没生过就成,不要在外面胡言乱语的当心丢了小命。”听了李华的话几人慌不迭的点头应了。
我却有些不以为然,对于一个国度如果处处者靠着铁腕行事怕是稳持不了多久,高压之下岂不知百姓们早晚会反抗而起,只是这个国度本就是伟人们带领着百姓们一起拚死拚活的打将下来,那些将军们想来也不会对百姓们的一些过错而耿耿无算的,即算是有人犯了罪大恶极的事不可饶恕,将军们自也当是会依着伟人们所说的“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而将个事认真的处理了不是?
“哥,多喝些,等会俺们还去泰山,那里有一个好的所在你一定要去看看去才成,对你可真是有些个好处呢。”李华看着我笑着道。
我有些惊异,这才在泰山观完了景本想着继续南行,怎的那里又凭空的有一个好的所在了?看来我还真的没有现这座洞天的隐密之处,说不得还得再去看看心里才能安稳了些,于是对着李华重重的点了点头。
几人乱乱的几乎没有好心情的将几瓶酒闷闷的喝在了肚中,胡乱的吃了些饭店主钱也没收点头哈腰的将我们送出了店门,李化本想着一定要让店主将饭钱收了去,可店主惊恐的几乎对着李化作起揖来,李华微微一笑拉着我的胳膊快步离去,符辉几人才只好作罢随在了身后。
方到了旅店门前刘长庚、张七和李三三个人怔怔的站在了门外看着我们行了过来,街道的对面站着的几人正是刘得胜、国铁军几人,心中一时有了些讶异,也不知这些人在这里做什么,我手中的那个物事已然交了出去当是与此事再也无了关联,他们等在此地却是不知为了何故,只是对于这些人心中的印象可真是差了许多,一时懒的理会,同李华一起并肩进了旅店的门,符辉、李化和清风三人随在了后面,刘长庚、张七和李三几人紧随在了最后一个踏入店门的清风的身后进了门。
进了屋门直到了床前将自己狠狠的扔在了床上直觉的酒意上涌,头也晕眩着身子根本不愿再动上一动只想躺下来好好的歇息一会儿,歪了头看着李华挪着脚到了床前笑着坐在了我的身边,符辉三人紧忙着收拾了起来,再一抬头便看见李三缓缓的踱着步进了屋门,随后是张七、刘长庚两人,本想着让李华将他们请了出去,谁知还未开口即见着国铁军和刘得胜一前一后的也步了进来,随即又是几人默默的涌进了屋门。
李华看着几人笑嘻嘻的问道:“事情已了了,你们几个还来做什么?是不是想与俺们狠斗个一场,说罢,怎么个比法?”
李三并未正面回应李华的问话,而是看着躺在床上的我点了点头神色黯然的道:“我们本来想着自己的能力已是天下少有了,今日才知我们几个不过是井底之蛙。来这里有两件事,一是向你表示个歉意,二是我们都有了些心灰,想拜个师。当然这个要求我们也知道太过份了些,心里还是盼着你能应承了,如果你想让我们出去,我们这就走。”
听了这几句话我有了些心软,面前的这些人无不是心高气傲的何曾服过人了,只因李华露出了一手让他们看来不可理解的“绝技”,这才将他们身上的傲慢击了个粉碎,不由的看了看李华,李华看着我一乐轻轻的点了点头。
只好挺身坐了起来看着李三缓缓的道:“好,你们的心意俺们领了,只是你们与俺们不同身上有着太多的责任,俺们却是游走四方没个稳当的地介,你们能舍得抛去那些让你们骄傲的位子了?俺看还是算了,你们还是回去罢。”
刘长庚看了看李三又扭了头对着我狠狠的摇了摇头道:“我不管他们是如何想的,反正现在已是如同个没了家流浪的人,我随着你去。”话间方落,刘得胜、张彪、国铁军、黄建成、赵星河、孙应得、周刚、李大魁、李大、刘仙仙几人均挺身向前站在了刘长庚的身后,一个个脸上的表情显的很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