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身边的政治老师咧了嘴一笑,将个手中的笔飞快的在纸上写了起来,随着老师心目中的答案越来越清淅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答题的度便越来越快,当书完最后一个字后慢慢的站了起来,政治老师双目紧盯着我如同盯着个宝贝般让我有些恐慌。
接下来的两天考试几乎便在我如平时写作业一般的情况下渡过,只不过来看我考试的老师是渐聚渐多,最后当我写完地理试卷后想站起身来转身而去也不能够,所有的空间让老们的身体挤了个满满实实。
考完试后的几天时间便过的有些平淡,直到再次上课时班主任老师通知我去校长的办公室,随着班主任进了门后才看见办公室内顺墙摆放着的沙上已是坐满了人,待校长大声的介绍后才知是省教育局的一些领导们,得知了我的情况后让他们有些不太相信,这是让我再次的解答他们临时组成的考评团出的考题。
其实那些题目多是与课本大同小异,从头至尾并有什么难以解答的情况出现,顺利的一次而过让办公室内的领导们一个个的看着我如同看见个怪物一般,不过心里明白我高中的的毕业考试至此算是划上了一个园满的句号,接下来将有几年的时光完全归自己支配,算是老天给我的恩情罢。
果然这件事过去后不到三天我就顺利的拿上了高中毕业证,班主任在班里大声宣布了这件事并对我不悋赞美之词,这让同学们一个个的羡慕不已。我听着班主任口中吐出的那些词对我的形容如同是形容另一个人,怎么也无法联系到自己的身上。
陈一凡、王成、张玉梅几人早已是听说了我的事,在我拿上毕业证的那个上午放学时即冲入了我所在的教室,说是我的事在全校引起了轰动,不亚于在学校放了一颗不太响的原子弹将所有的学生震的几乎要晕了过去,要让我请客以示让他们也与我一样的欢喜,说是“独乐乐不如同乐乐”,对于他们的想法即使猜也能猜的出来,无非是想借着这个事能尽情的开些心,不过也不能拂了他们的意,遂与红红商议后瞒着老人去了一家小酒馆。
在酒店内我喝了不少的酒,这让红红有些诧异,说是我怎么突然之间即会喝酒了,而且一喝就如同喝凉水一般一个人喝了不下一斤。对于红红的探寻的眼神只好回避,故意的与陈一凡呼呼喝喝的斗起了酒,后来王成也加入了战团,不过两人的酒量实在是小的可怜,一人一茶怀酒即软软的倒了下去,最后无奈的将两人安排在了家中休息。两人这一睡便是一个整天,张玉梅只能先行回去通知他们的家人,让他们直管放心就是了,说是两人正在补习功课所以只能暂时的回不了家了。
陈一凡与王成先后的清醒了过来已是第二日下午,看着他们摇摇晃晃的从我的床上爬起身来行出院门,老人们看着我的眼光全是责备,心里也有了些悔意,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他们这般喝酒了,伤了身子骨不说不定要难受几天。送了两人直到公车站,看着他们躺在了座位上有气无力的歇息心里更是自责,目送公车的离去后才放下心来。
我现在已是自由的身,想去何处自然也没有人能够阻挡得了我,与老们商议着想回村里看看,老人们顿时一个个精神大振,口中不停的念叨着家乡的好处,遂与红红一起去了客运站购了第二天的车票。
第二天天一亮和红红一起陪着老人乘坐了班车直奔县里,在县里转乘了去乡里的班车后于午时到了乡里,下车后本想着继续购买车票直抵山村,没想到正碰上了村里自己的从乡上回村中的班车。
开车的司机本就是村民们所担纲,一看见我们几人顿时亲热的如同家人,得知我们要回村里立时停了班次,诺大的车儿仅载着我们几人风驶电掣的上了大路。
看着路两旁的景心里有些恍惚,时空看起来真的重迭到了一起,四年后的时光与现在完全融为了一体,只是不知红红是不是任了乡长,转弯抹角的问了问后才知红红现在果然是代乡长,看来只是时空自行的折叠而所有曾生过的事并未有丝毫的改变。
通向山村的宽阔的大路正是我们所投入的钱修成的,高高的电线杆沿着大路整齐的排列而去,听老人们骄傲的议论着路两旁的村落的村民们也正享受着水电齐全的生活,只是不敢过于的问个究竟,只能时不时装作不在意的样从旁侧询,听着老人们乐呵呵的解释心里更是清楚,我的猜测一点没错,村中的村民们现在已然过上了富足的生活。
时空无论如何的变幻曾经生过的事一点也未曾改变,只不过当我强行将时空扭曲后前后的空间便重叠在了一起,虽然中间缺失了那些不在这个世上的环节,可是当时间重合在了一起便出现了现在的这种情况。
心里已是恍然若悟,对于空间的力和时间的关系好象渐渐的有所感知,也许当我彻底的了解它们后就能够纵横四海了。
现在只不过能力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与仙神等齐的境界,还需再次的领悟仙神大道的不同,对于仙道我知应是修行后肉身飞升而去,可神道从古至今听说的都是殒了命后精神不灭方可成就大业,可我与之有着明显的不同,如果我已是成了神可肉身仍在,这里面定然还有我所不理解的事生,说不定正如那些曾经的仙神们所言,也许最后我的结局是肉身成圣,可是这个圣到底是什么,与仙神之路是否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关系。
眼看着大车通过了村口的大桥直接到了停车场稳稳的停了下来,老人们一个个喜笑颜开的大声喝呼着行下车去,一些正散着步的村民已是围了上来,一个个面带微笑的同老人们说着些相互问候的话,当我和红红缓缓的下了车后,几位老人已是在人们的簇拥中向着坡上的小楼而去。
四面看去,眼前熟悉的景让我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即然所有的一切已是成为过眼的云烟又何必在心中耿耿不休,扭头看了看红红轻轻的一笑,看着红红一脸娇柔的依在了我的身边,此生已是如此当是应该知足了,只不过我还有些远大的理想需要一一的去实现。
顺着坡道缓步而行,一幢幢的小楼整齐而立显的极为气派,看着与我不停的问候着的村民们一个个的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只觉的自己也应开心些了,将过的去的那些事无论伤心欢笑均深深的埋藏在心里,让明日灿烂的阳光重新照入自己的心海。
进了小院推开了屋门,屋内已有不少的村民,一个个与老人们开心的说笑着,不时的爆出阵阵的轰笑,看见我们进了门后不少村民已是站起身来笑着招呼着,对于他们的热情心里很受感动,只要为他们付出想来他们也会报答于我们的。只是这一时屋内再也无法寻出个凳来坐了,慌忙的看了看,屋内几乎已是没了落脚的地,不少人依着窗靠着墙站着与老人们说话,这么说罢,凡是有个高起的平面的位置定有一个人稳稳的坐在了上面。
这时张红卫带着几个年轻人大声的喊叫着“老大”进了屋门,一看着我即几大步到了我的身边伸手紧紧的将我抱住,这让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过去与他们在一起时他们也并未表达出这种情感,对我是敬畏的多热情便少了些,也许时空的改变让人的精神也生了些变化,想了想便也能够明白。
张红卫抱着我欢喜的道:“你这离去到省城上学已是近两个多月了,可想死俺们这些兄弟了。老大,这两个多月来村里又有了些新的变化,军军和长征去城里招了不少的人来,现在人手到是够了,听村长说你还要扩大规模再建几个厂,那可真是太美了。”
听了张红卫的话我有些呆怔,不知自己何时说过要扩大企业规模的话,不过这一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含糊其词的笑着乱乱的应了几句。
松开紧抱着我的手,张红卫看着我一脸亲热的接着道:“来的人住的地介不够使了,说不得还的想想法子再建些小楼,张经理说顺着后面那些空地继续盖下去就成,如果计划好了,可以再建个百十栋地方也够。对了,你知不知道蔬菜大棚种出的菜现在可是好卖的紧,一斤韭菜就能卖个八毛钱,好家伙真是厉害,这一个月来光收入就达到了七、八万元,大家伙儿可是开心的紧了。”
红红站在了我的身边笑着插言道:“那还是你们的功劳,要不是你和长征说起盖大棚的事谁又能想的到呢?好了,这屋没俺们坐的地介,俺们还是出去罢。”说着对老人们和村民们打了声招呼,在乱乱的应承声中拉着我的胳膊向门外就走,张红卫带着人笑嘻嘻的看着我紧随而出。
看着身边的这些人心里真是觉的痛快的紧,方出院门即对着张红卫道:“你看俺们今晚好好的聚上个一聚,让酒楼多备几桌,所有的人都来可好?”
张红卫大喜道:“老大说的正是,这些日子将人忙的脚后跟直踢了后腚几乎着不了地,兄弟们就是想聚上个一聚也没有那些个时间,就这样办,俺走咧。”话声未落人已是直奔而去,几个年轻人慌忙的对着乱乱的我点了点头,在一声声“老大俺们走了”的大呼声中紧追张红卫而去。
我怔怔的看着几人的背影消失在坡下,红红已是“吃吃”的笑了起来,对着我一脸妩媚的道:“你看看你带的这些人,一个个毛手毛脚的,以后可得好好的管了才成。”
听了红红的话不由的笑了起来,这些人无不是真心待我心里很是感动,只是当初将企业全托付给了村里,现在我说的话还有没有人听了。
“红红,你说俺们办的这些企业不知村里管的好还是不好?”我笑着对红红轻描淡写的道。
红红看着我呆怔了一下道:“村里能管得了么?这可是俺们自个的,他们就是想管也得有那些个能耐才成。对了,村里的村民们都入了股了,全部都成了俺们的员工,他们可上心了。你这阵子学习太忙,不过现在有时间了,你也得为俺分分忧,那些人可真的是不好管,动不动的就是持勇斗狠,前些日子几十个人提着棒打到了李家铺子,差点就出人命,你可的说些个话。”
听到这里我顿时全都明白过来,时间在我曾经经历过的第二次考大学前即已完全的停滞下来,现在我将向着那个停滞的点继续着新的生活,即然这样不妨甩开膀臂大干一场,即使是最后失败也算曾有过轰轰烈烈的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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